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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有我,還不够么?

作者:未知
唐黎靠在厉墨的怀裡,沒阻止厉墨的动作,她只是抿着嘴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看见你,有多高兴。” 厉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知道唐黎說的是在房间裡被黄金蟒缠身的时候。 他說嗯,“吓坏了吧。” 唐黎接着他的话,“你进来后,我就不怕了,我知道你会救我的。” 她转過身去,抬手搂着厉墨的脖子,眉眼间都是情意,“你在,我就不怕。” 說完,她凑上去亲了亲厉墨,然后空隙的时候,她又說,“那天穿给你看的衣服,其实我带過来了。” 厉墨知道,他翻看她行李箱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件睡衣。 不過厉墨還是說了一句,“是么,那你要穿给我看么。” 唐黎笑着点点头,然后松开厉墨,去行李箱那边翻了一下,接着她拿着衣服,对着厉墨抛了個媚眼,就去了浴室。 厉墨原地站了一会,才转身,把手机拿出来。 上面有老八发的信息,他看了一遍,然后把信息删了。 厉墨的眉眼是冷的,他慢條斯理的把衣服脱了,然后跟着去了浴室。 而另一边厉家的二房那边,气氛实在是不太好。 厉致义带着周桂华回了房间,午饭都沒吃,說是沒胃口。 他那一双儿女也比较懂脸色,也都回到房间去,說是想休息。 厉致洪坐在楼下沙发上,拉着脸,知道厉致义這是不高兴了。 厉致洪自然也知道,厉致义的不高兴,并非因为唐黎差点死在這边。 唐黎是死是活,厉致义其实是不在意的。 他生气的点,应该是自己家裡有這么一個危险的因素存在,而家裡人居然都沒当回事。 今天就是唐黎倒了霉遇到了,要是今天那蟒蛇不是去唐黎房间被发现,而是在某天半夜悄无声息的进了别的房间,那后果可不敢想了。 厉致义可是带着两個孩子過来的,怎么会不怕。 可偏生這要命的事情,在赵金丽眼裡,就不是個大事,张嘴闭嘴都是狡辩的话。 厉致义能高兴就怪了。 厉致洪坐在這边好一会,這心情也沒恢复過来,反而越来越烦躁。 本来這两天他心情不错,着手准备自己寿宴的事情,還想着借着這個机会,好好的乐呵乐呵。 现在好了,家裡差点闹出来人命,這喜喜庆庆的一件事,现在弄得大家心裡都不舒服。 厉墨今天在這边放狠话,也能看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能不生气么,就像厉墨自己說的,他为了唐黎,和厉致诚都要闹掰了,结果過来给自己過個寿,女朋友差点搭进去,這怎么想,都让人心裡堵得慌。 尤其是事后赵金丽和厉慧的态度,更属于火上浇油。 厉致洪勉强压着性子又坐了一会,最后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豁然起身,把茶几上的杯子都砸了。 他叉着腰,咬牙切齿,“一個個的,全都是废物,這個时候還能出事,都他妈的干什么吃的。” 這话說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谁。 他在楼下骂,而二楼那边,厉慧肿着半张脸在自己的房间裡也骂骂咧咧了好一会。 她沒骂别人,火气全开,只对着厉墨和唐黎,把他们两個的祖宗十八代好一通的问候。 厉慧本来就对厉墨和唐黎的印象不太好,现在加上這個事情,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她气沒处撒,摔了好几個水晶小摆件,可是依旧不解气。 赵金丽過了一会开门进来,并且快速的反手关上门。 厉慧抬眼看了她一下,“我现在不想說话,别和我說话。” 她就說了這么几句,這半张脸都拉扯的有点疼。 赵金丽叹了口气,過来递给她一支膏药给她,“擦一下吧,明天估计就淤青了,也不知道你爸過寿,你這脸能不能看。” 厉慧哼了一下,不過也還是把药膏接了過去。 赵金丽声音压着,“你怎么就這么糊涂,這本来就是個意外,你认個错,态度好点,至于吃這种皮肉苦么。” 厉慧赌气,“我不甘心,什么都沒办成,還闹成這样。” 赵金丽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出门的时候,沒把门关上么,怎么還能让它爬出去。” “关了。”厉慧有些不耐烦,“我关上了,只不過忘锁了,這家伙会开门,你又不是不知道,它自己跑出去了。” 她捶了一下床,“白养這么长時間了,为了训练它,我花了那么多钱,全他妈的白费了。” 赵金丽吐了一口气,看得出也是失望的,不過她還是說,“行了行了,不想那么多了,這個事情,就算這么過去了,以后我們和厉墨也不来往,本来关系也不好,得不得罪的,也无关紧要,沒有把柄落下就行。” 厉慧站起来,去了一旁的梳妆台前面,对着镜子开始给脸上涂药。 厉墨那一下子真的是下手不轻,她都被抽的耳鸣了,现在太阳穴還一蹦一蹦的疼。 厉慧一边擦一边咬牙切齿的說,“那老妖妇养出来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個玩意,总有一天,我让厉致诚他们一家,都付出代价。” 赵金丽過来站在她后面,表情严肃着,“你以后收敛点,你那点心思,恨不得全写在脸上,你這样,会吃亏的,厉家那边全是人精,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么。” 厉慧把东西扔在化妆台上,声音就高了起来,“看出来了能怎么样,以为我怕么,我們两家关系不好,這都是明面上的事情,我收敛不收敛,他们对我們家的态度也不会变。” 厉慧說完,哼了一下,“你看我爸過寿,只有一個厉墨過来,厉致诚那家伙,一個电话都沒有,徐冰那老妖妇,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們两家,還有什么情意可言,我是不想装了,你们不觉得累,我自己也累。” 赵金丽抿嘴,停顿了一会,就只能叹了口气。 …… 厉墨這次折腾的依旧厉害,可能是想把前面沒吃的肉,一次性补偿回来。 唐黎都懒得求饶了,反正求了他也不会放過她,所以她到后面,就是咬牙撑着。 最后的时候,厉墨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說了句,“别怕。” 唐黎脑子有点浆糊,一下子也分不清,厉墨這话是为了什么說的。 又或者,等她平稳下来,昏昏欲睡的时候,干脆分辨不出,這话,他是不是真的有說過。 唐黎睡的不是很踏实,即便是早就被折磨的脱力了,可睡梦中,该看见的恐怖东西,照样還是看见了。 她梦见一條黄色的蟒蛇缠在她赤裸的身上,蛇头就在她眼前,丝丝的吐着信子。 她从来沒那么近距离的看過蛇的眼睛,原来那么可怕,瞳孔竖着的一條,泛着黄色的光。 唐黎有些慌张,便也就睡的不太安稳。 于是厉墨那边稍微有個动静,她也就醒了過来。 习惯使然,她背对着厉墨,然后能感觉到厉墨在摸着自己的后背。 他动作很慢,也很轻,弄的唐黎有点痒。 她忍着不动,只想看厉墨要干什么。 结果等了一会,他的手就放在她胳膊的伤口处,一点点的摩挲她的伤疤。 這伤疤呈暗红色,她皮肤偏白,于是对比一下,就显得疤痕很狰狞。 厉墨用拇指一点点的摸,好半天之后,他手向下,搂着她的腰,然后整個人从后面贴了上来。 唐黎本来還以为他還想再来一次,结果厉墨抱着她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再沒有别的反应了。 這個男人啊…… 唐黎過了一会,状似无意的翻了個身,就进了厉墨的怀抱。 厉墨稍微紧了紧手臂,把她抱住。 两個人這么迷迷糊糊睡到傍晚,先醒来的是厉墨,主要是他手机响了起来。 他向来都很忙,這两天手机震动的频率已经算是小的了。 厉墨把手机摸過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直接挂断了。 只不過那边過了一会,又打了過来,厉墨当场就不高兴了,再次把电话挂断。 這次那边似乎是明白過来了,再沒打過来。 唐黎還在他怀裡,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谁啊,怎么不接。” 厉墨把手机扔在一旁,“不重要的人,不用管。” 他继续搂着唐黎躺在床上。 唐黎其实已经醒了過来,但是沒动,就這么继续躺了。 這边又過了一会,厉墨手机再次响起来。 不過响了两声,就挂断了。 厉墨這次沒发火,而是起来,把手机拿過来看了一下,下床就去了浴室。 唐黎也睁开了眼睛,她正面对着窗户,窗帘虽然拉着,但是缝隙处有外边透過来的光。 唐黎盯着那一條光线,听着浴室的水流声,突然就觉得心裡十分的安稳。 厉墨那边洗了澡,出来找了衣服穿上,然后让唐黎在這边等着,說他暂时出去一趟。 唐黎坐起来,“你回来的会很晚么。” 厉墨动作停了一下,想了想,“应该吧。” 唐黎马上又說,“那我也想出走走,可以么。” 厉墨似乎根本沒把她的话当回事,嗯一下,“行,出去走走也好,一個人在這裡也挺无聊的。” 唐黎看着厉墨推门离开,然后赶紧也起身去了浴室。 她快速的洗了個澡,也沒化妆,穿了一身运动服,戴着個帽子就出门了。 她对這边太熟悉,即便是城市改造,有些地方变了,但是大轮廓是沒有改动的。 唐黎打车,报了個地址,然后就看着车窗外。 车子按照熟悉的路线开過去,最后停在一处小区门口。 唐黎付了钱,看了看那個小区,正好有人从小区出来,唐黎快了几步,趁着对方用通行卡把小门打开,一侧身就进去了。 這小区裡面沒什么变化,唐黎深呼吸一下,朝着裡面别墅区過去。 走到绿化带這边站住,她看见了自己从前的家。 不過现在裡面已经住了别的人。 這房子,当年被查封了,看样子应该是被拍卖掉了。 也挺好,這房子,也是唐忠平用诈骗来的钱买的,希望拍卖掉的钱,還给那些债主了吧。 唐黎抱着肩膀,看着那边,半晌后笑了笑。 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 原本她在這边的时候,日子也不好過,唐忠平的小老婆对她不好,唐忠平選擇性的瞎了。 那么大的房间,她住的房间跟個储物室差不多。 唐黎想了想就转身出去了,她站在路边想了想,又打车去了疗养院。 虽然她顶看不上孙晓芬,但是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還是把能看的人都看一遍算了。 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唐黎到疗养院,就在孙晓芬的房间门口看了看,她不太想和她打照面。 孙晓芬坐在轮椅上,正在看手机,不知道看了什么,呵呵的笑起来。 孙晓芬头发白了一半,但是看着,精气神倒是還不错。 唐黎眼神扫了一下,她是单独的房间,裡面很整洁,一旁的桌子上是水果和鲜花。 也是了,她每個月花那么多钱,孙晓芬的日子肯定過的好。 真的過的不好的,也只有她一個人。 唐黎在這边看了好一会,然后去了孙晓芬负责医生那边。 那医生不认识唐黎,唐黎想了想就說自己是孙晓芬的远房亲戚,出差路過這边,然后過来看看。 医生点点头,“這样啊,病人现在沒什么問題,站是站不起来了,初期我們是给她做心理辅导,效果不错,现在她生活的挺好的。” 唐黎点点头,想了想還是问,“之前有人来看過她么。” 医生笑了,“沒有,她女儿忙,沒時間,不過也還好,病人并不在意這個。” 医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她女儿对她很好的,每個月都给打钱過来,她在我們這边的护理,都是選擇最好的,她女儿虽然忙,但是也很孝顺了。” 唐黎一顿,“她是這样說的么。” 医生点头,“她们母女关系很好,她手机裡就有她女儿的照片,她每天都要看,有时候碰上我們在做检查,也会给我們看一遍,念念叨叨的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她女儿,虽然啊,她女儿沒陪伴她,但是沒少砸钱在她身上,這也是一种爱,现在年轻人,都不容易。” 唐黎脸上现出一個不冷不热的笑意,“這样啊,那可太好了。” 孙晓芬给大家看的,应该是唐嘉的照片。 不過唐嘉从前就在就在這边,居然也沒說過来看她一次。 孙晓芬也是贱了,就這样,還吧唐嘉当個宝。 唐黎過了一会,就笑了起来,她用卖身的钱养活孙晓芬,给她提供最好的疗养服务,结果還给唐嘉做了嫁衣。 這母女两個,也真的是,真的是让人想打死她们。 唐黎沒多說,起身和医生道别了,从疗养院出来,她站在疗养院的门口,回头看着疗养院的大门,嗤了一声。 看来孙晓芬是真的爱唐嘉,什么好事都扣在唐嘉头上了。 其实這一趟也沒白来,以后,不管回不回来這個城市,孙晓芬這边她都不会再来了。 她对孙晓芬最后的那点母女念想,就在刚才,彻底沒了。 唐黎這次直接打车,回了酒店。 厉墨還沒回来,唐黎就一個人坐在床上,看着外边。 床头柜上放了一盒烟,是厉墨的。 唐黎等了一会就過去拿過来,她不会抽烟,上次厉墨给她一支,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黎還记得那個滋味,不過也确实是无聊,她拿了一支出来,床头柜的抽屉裡面放了火柴,唐黎找出来把烟点燃了。 她沒敢吸的太猛,就学着厉墨的样子,慢慢的吸了一口气。 這感觉,一下子說不好,還是有点不舒服的,不過却能忍受了。 她就這么坐在這裡,缓慢的抽了一支。 厉墨回到酒店房间,一推开门,就闻到了烟味。 他一愣,房间沒开灯,他站在门口,啪的一下把灯打开。 唐黎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有点白。 地上好几個燃到底的烟头。 他看了一下床头柜上自己的烟盒,是打开的状态。 厉墨盯着唐黎看了一会,“刚才去哪儿了。” 唐黎也沒睡着,但是沒睁开眼,她闭目开口,“就出去转了一圈。” 厉墨又說,“看见谁了。” 唐黎嗯一下,笑了笑,“看见了很多人,小商贩,小白领,還有去补习的学生,還有老头老太太,看见了太多的人。” 她不往点子上回答,厉墨便也就不追着问了。 他過去把烟盒拿過来,打开看了两眼,“喜歡抽?上次抽了一次,感觉不错?” 唐黎呵呵的笑起来,還是闭着眼睛,“嗯,飘飘欲仙,感觉确实不错。” 厉墨把烟盒扔在一旁,去换了衣服,“你吃饭了么。” 唐黎這次睁开眼了,“你吃了么。” “沒有,我想你可能会等我回来一起吃。” 唐黎慢慢的坐了起来,盯着厉墨看,好半天之后,她才开口,“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难受么。” 厉墨挑眉,看着她。 唐黎勾起来嘴角,“因为我发现,除了你,我好像什么都沒有。” 而你,也随时会不属于我。 這還真是個操蛋的发现。 厉墨要笑不笑的,“你不是還有钱么,有了钱就有了一切,你怎么会什么都沒有。” 唐黎马上不說话了,她有個屁的钱,她只有债。 厉墨說這话,是沒完全调查清楚她的背景,還是故意磕碜她呢。 厉墨過来,拉着唐黎站起来,“不過话說回来,你有我,還不够么。” 唐黎盯着厉墨看,半晌后点头,“是啊,我有你,就够了。” 這话說的其实一点也不走心,似乎两個人都是为了应付如今的场合,才說這种肉麻兮兮,可双方都不放在心裡的话。 厉墨带着她往外边走,“行了,别想了,我們去吃饭。” 两個人从酒店出来,在路边找了找,然后去了一家海鲜酒楼。 這個时候,酒楼的包间都沒有了,只有大厅有位置。 唐黎就搂着厉墨的胳膊,“大厅也行,人多還热闹了。” 出门在外,厉墨也不是那么计较,两個人找了個稍微靠边的位置坐下来。 服务员拿着菜单過来,自然又是唐黎点的菜。 厉墨转头看着旁边,声音带着笑意,“你一個下午,就交了朋友了?” 唐黎不明白厉墨的意思,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怎么了?” 厉墨转头,对着一個方向示意一下,“你看看,那人你认识不认识,她盯着你看半天了。” 唐黎顺着厉墨指引的方向看過去,然后脑子嗡的一下。 這运气還真他妈的寸,怎么在這儿又碰见這個女人了。 而且,唐黎如果沒看错的话,這女人今天带着耳环,是从她這裡买走的那個。 她内心惊涛骇浪,可是表情上一点也不显山露水。 她淡定的收回视线,一脸疑惑的看着厉墨,“不认识啊,沒见過。” 厉墨转头看過去,盯着那個女人看,声音低低的,“是么。” 那女人见厉墨盯着自己看,就笑了笑,她那边已经吃到一半了,她端起红酒杯,对着厉墨遥遥的举了一下。 厉墨也勾着嘴角,对着她笑一下。 唐黎眼角余光自然注意到两個人的动作。 真是不安分,厉墨這种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属于大众的。 嗯,鸭子。 他要是出生在一個條件不是很好的家庭,那個职业,的确是一條出路。 满足大众,還造福了自己。 一举好几得。 唐黎随便点了几個菜,然后把菜单给了服务员。 等着服务员退下去,唐黎就用手捧着脸,撑在桌子上,“你之前去哪裡了,是回到二先生那边去了么。” “不是。”厉墨难得的還很耐心的解释一下,“去调查了一下那條蛇,看看厉慧是在哪裡买的,又是送去哪裡训练的。” 唐黎第一次听說会把蛇送去训练,就很好奇,“蛇送去训练,都训练干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 而且黄金蟒那种体型,也真的是不太好训练。 厉墨向前倾着身子,声音压着,“蛇虽然能训练的项目不多,但也是有的,比如,有的蛇在训练過后,可以自己开门。” 唐黎一愣,紧接着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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