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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父女磕头(新書求支持)

作者:只爱煞英雄
晚上依然躺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枕在脑后,借着从窗户透過来的月光,看着屋顶。

  董立的唯一价值,就是他是正阳警署的人,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警察厅的消息,可是很有限。

  如果這样說的话,董立算是反满抗日分子嗎?

  看着却不像,吸大烟這一点,看起来像是有人用来控制董立的一样,董立不像反满抗日分子,反而像是被威胁了一样。

  如果是反满抗日分子威胁董立,让董立为他们效力,那么陈溪桥为什么還要余惊鹊注意董立。

  屋顶沒有什么好看的,余惊鹊的目光慢慢放在了床上,玉体娇横玲珑有致。

  “哎,睡了嗎?”余惊鹊出言问道。

  “睡了。”

  “睡了還能回答嗎?”

  “那你问什么问,睡着都被你吵醒了。”季攸宁睁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余惊鹊,两人黑暗中,都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

  余惊鹊嬉皮笑脸的說道:“睡不着,找你聊聊天。”

  “你不是瞧不起我們嗎?”季攸宁觉得太阳从西边从出来了,余惊鹊居然要找自己聊聊。

  “一时戏言,当不得真。”余惊鹊可不要什么脸,开口說道。

  或许是余惊鹊认错的态度季攸宁很满意,她在床上换了一個姿势,侧着躺在床上,看着余惊鹊這边。

  “想聊什么?”季攸宁低声问道。

  “聊聊你父亲抽大烟你介意嗎?”余惊鹊的一句话,让季攸宁有点想要翻脸不认人,可是从余惊鹊的话裡面,沒有听出来什么嘲笑的意味,才息怒。

  “抽大烟,又什么好聊的,害人的东西。”季攸宁說道。

  余惊鹊从沙发上半坐起来,說道:“不择手段嗎?”

  “烟瘾上来,岂止是不择手段……”季攸宁显然不想更多的回忆。

  董立抽大烟,沒有钱,之后被人控制,看起来條理清晰。

  可是董立提供不了更多的帮助,为什么還会有人用大价钱养着,這符合常理嗎?

  董立背后還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嗎?

  余惊鹊认为沒有,如果有的话,几年時間,他不可能一点发现都沒有。

  董立的性格,做反满抗日分子,不是余惊鹊瞧不起他,他就不是這块料。

  查嗎?

  自己是正阳警署的人,查一個自己怀疑的人,天经地义。

  至于董立和余惊鹊是朋友?

  那也是相对的,還是那句老话,如果余惊鹊出事,董立第一個落井下石,大家都心知肚明。

  陈溪桥只让自己注意董立,又沒說让自己查,查了坏事怎么办,怕不是陈溪桥又要說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你怎么不說话了?”季攸宁看到余惊鹊不說话,等得着急。

  “沒有,就是在想,大烟到底什么滋味。”余惊鹊嬉笑着說道。

  這句话,让季攸宁从床上猛然间坐起来,看着沙发上的余惊鹊說道:“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关心我?”看到季攸宁這担心的样子,余惊鹊沒心沒肺的笑起来。

  虽然余惊鹊的笑声很好听,从刚才到现在,基本上都是嬉笑状。

  只是牵扯到大烟的事情,季攸宁不会后退,她說道:“你不要尝试,你甚至连想都不要想,不然我就告诉你爹。”

  “告状可還行?”余惊鹊郁闷。

  “我說真的。”季攸宁不和余惊鹊在這件事情上面,开任何玩笑。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至于嗎?”余惊鹊正色說道。

  看到余惊鹊收起来笑容,季攸宁才相信了余惊鹊的话。

  季攸宁重新躺在床上,如同余惊鹊最开始一样,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那种滋味,我不想再体会一次。”

  “什么滋味?”余惊鹊问道。

  “他不像我父亲,像一個陌生人,为了抽一口大烟,他居然给我跪下,给我磕头。”

  “我跪在地上,我和我父亲在地上互相磕头,我求他不要抽,他求我给他抽一口。”

  季攸宁的语气无悲无喜,可能悲伤在她跪下的一瞬间,就消散了。

  “两人额头都在地上磕出了血,他见我還不同意,就气急败坏的起来踢打我,我跪在地上不动,被踢倒了就继续跪着。”

  “他……踢我都不痛,软绵绵的,好似心疼我。其实呢,行尸走肉,皮包骨头,一点人样都沒有。”

  “最后偷摸又抽了一口,他小老婆给他的,就是想要他死,死后好卷了家产离开。”

  余惊鹊开口问道:“你让她走了?”

  “走?”

  “沒有,我用最后的一点钱,送给了奉天警察厅的人,把她送进了大牢。”季攸宁的话,是余惊鹊沒有想到的,余惊鹊以为季攸宁会放人离开。

  “怎么了,很吃惊嗎?”季攸宁笑着问道。

  余惊鹊点头說道:“有点。”

  “所以說你不要惹我,我可不是好惹的。”季攸宁难得开一個玩笑。

  “之后呢?”余惊鹊今天晚上才发现,自己对季攸宁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季攸宁自嘲的笑了一声,开口說道:“去過灵堂嗎?”

  這乱世灾年的,死人是家常便饭,和余默笙关系的好也有。

  余默笙能去的余默笙去,余默笙去不了的,余惊鹊也代替去過几次,這两年灵堂還真的不陌生。

  “那你见過灵堂之上,沒有祭拜,沒有烧香,沒有家属還礼,沒有哀嚎一片。”

  “只有一群债主,围棺讨债的嗎?”季攸宁的话,好似說的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样,她好像是一個旁观者,冷眼看了一场戏罢了。

  看着床上的季攸宁,余惊鹊第一次发现,她好像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脆弱,她……更加坚强。

  “难怪你刚才那么激动。”余惊鹊說道。

  “我可不想再披麻戴孝一次。”季攸宁這几句话,余惊鹊可不生气。

  余惊鹊突然想到一句话。

  “女要俏。一身孝。”

  不知道季攸宁穿上孝服,又是何种风情。

  “你放心,到时候灵堂之上,绝对不会出来要债的人。”余惊鹊這個笑话,如同现在冰城的天气一样,冷的渗人。

  看到季攸宁不接话,余惊鹊略显尴尬的說道:“再說你早晚要走,到时候我們和离,披麻戴孝沒你的份。”

  “答应我,哪怕我走了,也不要碰這個东西。”季攸宁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

  乞求?

  余惊鹊诧异,看来這件事情,对季攸宁的打击太大。

  “我答应你,一辈子不碰。”余惊鹊原本也沒有打算碰,现在自然可以答应季攸宁。

  或许是季攸宁对余惊鹊的回答很满意,再也沒有說话,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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