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工厂之行(求收藏,求推薦)
“警察厅特务科的人說什么了嗎?”蔡坤对余惊鹊问道。
“沒有,他们就给了档案,看来這些档案都沒有問題。”余惊鹊知道蔡坤想要问什么。
看着眼前這么多的档案,蔡坤說道:“特务科的人觉得沒問題,我們也就不用看了。”
“要我拿出去嗎?”余惊鹊问道。
“你帮忙拿去档案室,直接存进去就行。”蔡坤让余惊鹊将档案拿出去,他只是想要调查一下警署,如果有問題,特务科的人会亲自登门。
现在只是给了档案,而沒有說什么,就說明沒有人的档案出問題。
余惊鹊抱着档案出来,去了档案室,档案室是一個三十来岁的少妇看管。
“芳姐,署长让我来存档案。”余惊鹊笑着对坐在裡面的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三十来岁,已经成亲,還有一個孩子。
看到余惊鹊进来,芳姐娇笑了一下,问道:“听說你成亲,新娘子有姐姐漂亮嗎?”
“芳姐你就别笑话我了,警署裡面你最美。”余惊鹊抱着档案,隔开自己和芳姐的距离。
“你還挺不老实,警署裡面我最美,出了警署,沒有你的新娘子漂亮呗。”芳姐从抽屉裡面拿出来钥匙,将档案室裡面的一個门打开。
“进来,就放那個架子上。”
“怎么了,你不进来,难道還要我一個女人,去抱這么多档案嗎?”
芳姐看到余惊鹊不动,娇嗔的說到,好像自己是一個弱女子。
余惊鹊一边走进去,一边說道:“這档案室,警署裡面除了署长,就芳姐你一個人能进,我這不是不敢嗎。”
“你有什么不敢的,警署裡面谁不知道你是署长的心腹。”
“再者說了,我在這裡,难道還看不住你嗎?要是真的让我抓到一些把柄還好了,威胁威胁你,姐姐我在警署的日子也好過。”
芳姐捂着嘴,忍不住笑声說道。
余惊鹊将档案放到架子上,是落荒而逃,這种年纪的女人,什么都见過,余惊鹊可不是对手。
“我的好姐姐,东西放下,我就先走了。”余惊鹊准备闪人。
“跑什么跑,姐姐又不会吃了你。”芳姐嘴裡发出悦耳的笑声。
余惊鹊出了档案室,在门口說道:“警署裡面的人都說了,姐姐是妖精,吃人不吐骨头。”
“還說姐姐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哪個人說的,看姐姐我不撕了他的嘴。”芳姐在档案室之中,双手叉腰问道。
不過语气裡面,更多的是开心,二八佳人,才十六岁,对芳姐這個年纪的人,谁不喜歡听人夸年轻呢。
余惊鹊沒有回答芳姐的問題,笑着离开,芳姐关了门,想着余惊鹊也不知道便宜哪個小娘子了。
和芳姐闹完,余惊鹊心裡依然惦记的是董立,警署的档案室,余惊鹊沒有兴趣。
警署的地位,就决定了警署的档案室裡面,不可能有什么重要的情报。
不然余惊鹊不介意和芳姐,继续玩闹,套点有用的东西。
董立父亲的死,余惊鹊认为自己需要调查一下,這一個疑点,必须要解开。
至于陈溪桥的安全,余惊鹊只能希望陈溪桥自求多福,至于陈溪桥還在不在傅家甸,他心裡也不清楚。
董立父亲,当时好像是一家机械加工厂的员工,余惊鹊觉得自己或许要去打听一下。
工厂的位置余惊鹊知道,他不在警署停留,直接出门去。
警署裡面,不会有人拦着余惊鹊,那是沒事找事,谁知道余惊鹊是不是带着蔡坤的任务在身。
叫了黄包车,来到工厂,厂子不小,却也不大,如今冰城,工厂很多。
日本人的工厂,伪满的工厂,甚至是有不少外国人的工厂。
大规模的不少,這個工厂算是中规中矩,现在還在上班。
打听事情,余惊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警员着装,他觉得应该会很简单。
公事公办,穿着警服過来,就是不打算瞒着任何人,這样才能做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如果偷偷摸摸来,被人知道,反而解释不清楚。
“长官,有事嗎?”一個工厂门口的中年人,看到余惊鹊,跑上来问道。
余惊鹊给這人让了一根烟,這個人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住。
“沒事,就来打听一点事情。”余惊鹊說道。
工厂的人,看到余惊鹊沒有怒气冲冲,看来不是来找事的。
所以沒有回去工厂裡面叫人,笑着說道:“警官你问,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前几年你们工厂死人你還记得嗎?”余惊鹊开口问道。
谁知道,這個人說道:“每年都死好几個人,那些人,根本就不熟悉操作,被机器压死,被电打死,不知道警员问哪一個?”
人命已经這么不值钱了嗎?
這個人說這些的时候,丝毫沒有在說一條人命的感觉,好像就是不相干的动物一样。
余惊鹊苦笑着摇头,确实如此,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這個世道,人命就不值钱了。
“就是前两年,一個姓董的师傅。”余惊鹊问的更加详细一点。
听到余惊鹊的话,面前的人回忆了一下說道:“是不是董海,他有一個在警署上班的儿子。”
“对。”余惊鹊說道。
“你是?”這個人好奇余惊鹊的身份,都是警察,他不知道余惊鹊认识不认识董海的儿子。
“我认识他儿子,所以来问问。”余惊鹊承认下来。
“董海怎么死的?”余惊鹊当时只知道董立的父亲是在工厂裡面死的,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死的。
谁知道余惊鹊的话问完,面前的人欲言又止。
看到有隐情,余惊鹊說道:“大哥,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我就是了解一下,再說了過去這么多年,就算是想要找事,也沒有证据不是。”
“警官我不是這個意思。”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余惊鹊拆穿,此人笑的有些尴尬。
余惊鹊表示无妨說道:“大哥你别担心,我保证不找工厂的麻烦,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說說我听听,只有我們两個人知道。”
“警官,你這样說,我就說了,說的不对,你也别怪我。”面前的人心裡放下戒备。
“但說无妨。”余惊鹊将此人的烟,和自己的烟都点燃,准备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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