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今晚就让她身败名裂
张妈看着卧室的灯仍旧亮着,好心地提醒。
一抹失望划過叶佳禾的眼底。
就在這时,她忽然听到院子裡车子的引擎声。
叶佳禾连拖鞋都沒有来得及穿,便跑到窗边探头望着。
果然,是陆景墨的银色宾利驶进了车库。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這身性感的情趣睡衣,心脏犹如打鼓般地乱跳。
结婚两年,他一直睡在客房,从未碰過她。
叶佳禾知道,他们的婚姻是陆爷爷促成的,并非陆景墨本意。
可已经两年了,他们总不能一直這么下去啊?
是不是,陆景墨嫌弃她只是個沒毕业的大学生,觉得她什么都不懂?
是不是,他嫌她太不主动了?
想到這儿,叶佳禾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制成的性感睡裙,悄悄走到了客房门口。
她鼓足勇气敲了敲门,沒有回应。
叶佳禾小心地推门而入,浴室裡传来水声。
他应该,還在洗澡。
突然,浴室的水声停了,陆景墨迈着修长的腿从浴室裡出来。
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條浴巾,因为,他完全沒想到房间裡会多出一個人来。
男人精悍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水珠顺着那坚实的肌肉纹理滑下,简直让叶佳禾看呆了。
所以,這就是传說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嗎?
叶佳禾吞了下口水,望着男人鬼斧神工般的五官,這居然是她两年来,第一次看到丈夫的身子。
“叶佳禾!”
陆景墨突然开口,声音冷漠,“你看够了沒?還有,是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叶佳禾尴尬地收回目光,十分沒有底气地說:“你是我丈夫,你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
說完,她直接站在了床上,清澄的眸子望着他问:“我這样穿,你喜歡嗎?”
小女人精致玲珑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白皙如瓷的脸蛋透着绯红,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无辜得要命,却又像在释放着电流,该死的妩媚。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小太太,還有這样一面。
陆景墨掩住眸光中的异样,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随即,他迅速拿過自己的睡袍穿上,又扔给她一件他的衣服。
陆景墨克制的开口道:“回你自己房间去。”
叶佳禾委屈地看着他,总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闺蜜夏灵的猜测。
夏灵說過,像陆景墨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江城第一豪门的大少爷,有颜有钱,多少女人想要攀上他呢!
他不可能长期吃素的,除非是在外面偷吃够了,回家才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就這样,叶佳禾的疑问脱口而出,“陆景墨,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陆景墨眸光微闪,沒有承认,也沒有否认。
他淡淡地开口,平静地說着最残忍的话,“佳禾,我們结婚的那天,我就說過,我能给你的,就只有陆太太的位置。其他的,你不该去想。”
每当他說這番话的时候,无力和绝望就再次翻腾在心底,席卷着叶佳禾的每一根神经。
也许在他看来,她不過就是小门小户,攀上陆家高枝儿的女孩。
毕竟,沒有谁愿意嫁给一個素未相识的男人。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在很多年前,他就像一束光,温暖了她的世界。
在她失神之际,陆景墨已经给她开了门。
“去休息吧,以后,别穿成這样子,這种衣服,不适合你。”
他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
叶佳禾灰溜溜地从他房间离开,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刚回到卧室。父亲叶朝明的电话就打了過来。
“爸,对不起,他明天应该是不会去祖母的寿宴了。”
叶佳禾知道,她无力說服陆景墨。
叶朝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们都结婚两年了,我們叶家的门,他是一次都沒有踏进来過。当初我就說過,我們配不上陆家,你妈一意孤行,非要……”
“爸。”
叶佳禾不喜歡别人說她妈妈的不好,她打断道:“我是自愿嫁给他的!”
……
翌日。
叶佳禾只能一個人回家,参加祖母的寿宴。
虽然叶佳禾知道,自己在叶老夫人面前并不得宠。
可碍于宾客都在场,她還是得去给老夫人敬一杯酒。继母罗娟阴阳怪气地說:“呦,佳禾啊,怎么不把贵婿带来呢?你這结婚也两年了,咱们连贵婿的面儿都沒见到。”
叶老夫人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這是嫌我們叶家穷酸呢!今儿個這么重要的日子,看来,我這孙女婿确实不把我這個老太太放在眼裡。”
妹妹叶宝珠趁机取笑:“姐,陆景墨哪裡是不把祖母放在眼裡。我看啊,是不把你放在眼裡才对吧!”
几人的嘲讽声在耳边跟苍蝇似的,嗡嗡作响。
叶佳禾心中苦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這酒的后劲儿可真大啊!
大到叶佳禾喝完之后,不省人事。
后来,她完全晕了過去。
车上,罗娟和叶宝珠一人坐在她一边。
“妈,只要我們把叶佳禾送到赵导的床上,我当他新戏女二号的事,就成了!”
叶宝珠兴致勃勃的,满眼都是精光。
罗娟如同做贼似的,嘱咐道:“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你爸知道。否则,以他对叶佳禾這臭丫头的宠爱,還不把我們俩弄死?”
“知道知道了。”
叶宝珠道:“我已经跟赵导确定好了房间,云端会所顶楼的总统套房。”
罗娟阴郁地笑了笑,“她叶佳禾有什么,凭什么嫁给陆家?不過就是她那個妈,当年帮陆老爷子把手术做成功了。死前非要死皮赖脸地将女儿托付给人家。說到底,還不就是为了攀高枝儿?不要脸!”
叶宝珠连忙附和道:“就是!要嫁也应该我嫁,我哪裡比她差了?”
罗娟咬牙說道:“那今晚,咱们就让她身败名裂!”……
叶宝珠母女在酒裡放的安眠药并不多。
当叶佳禾感受到身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和灼热的温度时,立刻就惊醒了。
“唔……放开我!”
房间沒有开灯,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拼尽全力推拒着他。
因为她知道,這样下去的后果,将是万劫不复。
只可惜,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薄唇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乖女孩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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