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089

作者:森甜
節目導演組在臺下召開緊急會議,商議如何挽救這個場面,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打過來,作爲總導演的凱麗被張副臺長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

  張副臺在電話裏夾槍帶棒的批鬥着,“立馬停止這場直播,你們是怎麼回事?惹誰不好惹薄宴西,蠢貨蠢貨都是蠢貨!”

  “先別解釋這麼多,我說了立即馬上停止節目的錄製!現在還不夠車禍現場嗎?已經造成了電視臺嚴重的損失,明天一早開會!”

  董瀾在臺上孤立無援的求助導演組,總導演這邊已經接收到臺長的消息,宣告控制檯先切掉直播,進入廣告。

  京市電視臺有史以來首次遇到這種史詩級車禍現場,總導演通知停止錄製後,所有工作人員都焦灼起來。

  黃瀾無法再面對這個局面,自殘形愧的走下臺。

  總導演連忙走上臺和薄宴西抱歉的說道:“薄總,不好意思,我們的節目錄制到此結束,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還請薄總和南小姐見諒。”

  剛總導演並未到現場觀摩,她聽聞薄宴西突然到場才匆匆趕來,沒想到直接撞見這個場面,她接張副臺長的電話時,能得知就連副臺長都忌諱這個男人三分。

  不論後續怎樣處理,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薄宴西牽起南桑的手,站起身,迴應,“行,告訴你們張副臺,有時間一起打高爾夫。”

  總導演連連笑着迴應他,“是是是,薄總。”

  走出演播室後。

  南桑看着這個已是雞飛狗跳的演播室,不禁說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剛她在錄製節目後半場全程未有機會插話。

  薄宴西的做法令她稍微有點震驚,她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言辭犀利的在那麼多攝像機面前拆副臺長的臺。

  薄宴西將她摟進懷裏,笑着道:“我的行事風格就是最好別主動招惹到我頭上。”他眼底的光一暗,“如果惹我,鐵定不會讓對方好過。”

  他伸手理着南桑兩鬢稍許凌亂的髮絲,嘴脣勾勒,“更何況是欺負我的桑桑,叫我怎麼能忍?”

  南桑微微抿起嘴。

  她猶豫片晌後,蹙着細眉問道:“可是剛剛得罪了副臺長,我擔心會不會……………”

  薄宴西淡然的說道:“現在擔心的人應該是張覃,今天那位女主持得罪的是我。”

  南桑知道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處理妥當,所幸也就不再擔心。

  今日他及時出現,英雄救美,她心底再次被對方的舉動觸動到,南桑很喜歡這種在危急時刻,他隨時都爲她挺身而出的感覺。

  南桑擡起下巴,黑亮的眼珠綴着細光,忍不住問道:“宴西,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在錄製節目?”

  南桑知道他最近在港市出差很忙,沒有告知對方自己的動向。

  薄宴西柔聲,“桑桑的大小事情我都很關心。”

  南桑將腦袋蹭到他手臂窩裏,“你知不知道剛剛你突然出現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至尊寶踩着祥雲來救我了。”

  薄宴西嘴角漫開笑意,手指剮蹭了下她的鼻尖,“所以,至尊寶不會缺席任何一個你需要他的時刻。”

  她亮眼泛着小星星略有些崇拜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如若不是在演播臺的走廊,她鐵定會給他一個吻。

  是發自心理再加上生理性的衝動。

  喜歡和崇拜到極致時會很想將眼前的人抱住,狠狠地親吻他,她切身實際的感受到滿眼都裝着心愛的人感覺。

  薄宴西不知道南桑在想什麼,只是問道:“累不累?”

  她甜軟的笑着搖頭,“不累。”

  薄宴西很心疼她,剛剛在來時的路上看直播時,恨不得立刻衝到直播間質問女主持和節目組,他腮幫擰緊了下,說道:“帶你去喫飯。”

  南桑連聲迴應,“嗯今天很餓,想要大喫一頓!”

  電梯下行到1層後,南桑跟隨薄宴西以董賀娜等人走了出來,薄宴西接到一通電話,他和南桑示意後握着手機走遠。

  董賀娜對南桑說道:“今晚的事情你不用太擔心,我剛剛看了,現在的輿論方向都是有利於你的,其他的薄總說他會處理。”

  南桑點頭。

  董賀娜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辛苦了,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調整下心情。”

  董賀娜知道南桑今日經歷這種事情肯定心情估摸着也很凌亂,再加上在輿論風波上,藝人最好不要拋頭露面,以免被媒體圍堵。

  南桑理解賀娜的安排,迴應着:“我知道了,董姐。”

  董賀娜和小姬離開後,南桑坐在一旁的休息區域等候薄宴西。

  她百無聊賴的隨手拿起雜誌閱覽,不一會兒身後急匆匆走來一道人影。

  對方喚道:“南小姐。

  南桑回眸,臉上的表情瞬時住。

  黃瀾完全沒有在演播室那種居高臨下的囂張態度,她連連給南桑鞠躬道歉。

  “對不起,今天是我冒犯了,請您原諒。”

  南桑被她突如其來的道歉弄得大腦短暫空白,她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董瀾的態度倒是非常誠懇,她不敢看南桑的眼睛,“我知道事後表示歉意沒有什麼用,我也願意爲自己的行爲擔責,但還請南小姐原諒,後續讓薄總放我一條生路。”

  董瀾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剛她接到張譚的電話,對方在那頭使勁責怪。

  她想求張譚想辦法扭轉局面,沒想到張譚卻說自身難保,讓她自己去找薄宴西道歉。

  董瀾瞬時明白這件事已經到了一個水生火熱的地步,得罪的人背景太強,連張譚都忌憚。

  她知道找薄宴西道歉沒有用,只能找南桑,畢竟是她先得罪的眼前的女人。

  南桑面臨這種情況,心緒有點複雜,雖然她也無法原諒對方今日的惡徑。

  但這個董瀾剛剛已經遭受到懲罰,估摸着今晚過後肯定會被電視臺那邊處置。

  南桑覺得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對方已經道歉,也沒必要把一個人逼到絕境。

  她表情稍淡的迴應着,“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再計較,宴西那邊我會和他說,後邊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董瀾點頭,“嗯,謝謝南小姐的大度,我會公開向你和薄總道歉。”

  南桑沒有什麼意見。

  薄宴西持着電話歸來時,恰好瞧見董瀾離開,他走上前,向南桑問道:“她做什麼。”

  南桑抿了抿嘴,“剛來找我道歉,說會針對今天的事公開發表道歉聲明。”

  薄宴西眼皮折成一條線,冷灰色的眸子情緒很淡,他聲音沉沉,“走吧去喫飯。”

  南桑挽着他的手腕,跟着走出電視臺。

  夜風清涼的吹拂在面頰上,背後的大?仍舊燈火璀璨。

  上車後,她忍不住看向旁側的男人,說道:“宴西,既然她已經態度誠懇的道歉了,這件事就算了吧。”

  薄宴西轉頭,冰涼的指腹輕輕捏住她下巴,戴着寶格麗黑陶瓷戒指的拇指在上邊揉着,“我們桑桑還真是善良。”

  南桑抿嘴,“我只是覺得事情不要做的太絕了,不然的話那些走進絕境的人會心生報復,心底如果憤懣不平的話,豁出自己的命也有可能。”

  薄宴西淡聲道:“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

  南桑聽着他的話後,也不便繼續再說什麼,只是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車行駛在道路上。

  男人轉過身,眼神平靜的拿起iPad處理工作。

  南桑椅在他的肩膀上,打着哈欠,道,“好睏啊。

  今早她四點鐘就起來化妝,先去趕雜誌的拍攝,忙活到下午又往電視臺趕,工作足足一整日,她已經不勝疲乏。

  男人側眸,低聲道:“睡會兒。”

  南桑模糊的應了聲,沒過多久大腦就沉甸甸的睡着了。

  京市電視臺距離喫飯的地方找共有20多公里的路程,現在已是晚上11點左右。

  可能恰逢週六的緣故,一環路上仍然有些擁堵。

  前方的利唯對薄宴西說道:“薄總,所有黑南桑小姐以及曝光您的營銷號都被封了,那些詞條也已經清理完畢,我們已經查出背後始作俑者,是國內一比較出名的營銷公司做的,這事兒背後也受人指使,對方花了高價錢故意搞事。”

  薄宴西頭也沒擡,聲色平靜迴應,“嗯。”

  利唯又道:“本按照您的要求,1天內就能處理好這件事,只不過得查出背後操作團隊浪費了幾日時間,這才讓南桑小姐被輿論謾罵了這麼久。”

  薄宴西眼神暗了下來,“這個營銷公司,查查他們的稅務問題,再查查這些年的違法行徑,針對這次的種種造謠,誣陷,侵犯藝人名譽權等事件,把這夥人往死裏整。”

  “薄總,這事已經去做了。”他透過後視鏡把目光遞過去,“您放心,現在各個平臺都無法再搜到黑子的相關言論和詞條。”

  薄宴西沒再說話。

  利唯想着剛剛他和南桑的對話,猶豫了下,又問道:“還需要讓營銷團隊把輿論方向往瀾和張副臺那邊引嗎?”

  今日下飛機後,在來時的路上,薄宴西就已經佈局這件事情。

  剛錄節目時,利唯一直在着手辦事,只不過南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利唯纔會多嘴一句。

  他跟着薄宴西這麼久,向來很清楚對方的行事法則,不會給任何人留有情面,但凡出手只會給對方掘墳墓。

  薄宴西眼皮折射着銳光,他聲音冷冽,“我什麼時候說過不需要了?”

  男人微微偏頭,鬆動了下脖頸筋骨,“子彈怎麼飛出來的,全部飛回去,得罪我得有相應的代價。”

  剛他在出電視臺後接到了臺長李欽的電話,薄宴西手裏握着很多京市電視臺臺長和副臺的把柄。

  畢竟在商政生意場上混跡這麼多年,各種行賄權色交易見得不少,也摻和不少。

  他讓所有人忌憚的是,能夠做到全身而退,抓得住別人把柄,自己卻很難被他人拿捏。

  所以很多身在高處的人都不敢惹他,留有幾分薄面。

  臺長李欽代替張譚向他道歉,他沒有接受,直接替對方下了“死亡”通知。

  再加上輿論的操作,估摸着明天就會有好戲看。

  南桑醒來時,渾身軟綿綿的,她感覺自己像一團軟泥融化在身邊的男人肩膀上。

  她勾着薄宴西手臂,呢喃道:“到了嗎?”

  他輕聲道:“快了。”

  南桑全然不想動彈,說着:“這幾天好累呀,每天晚上都有些失眠,睡不着。”

  男人漆黑的眼眸掃描在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上,略愧疚的說道:“讓你受委屈了。”

  南桑笑意融融,“其實是因爲。”她身子微微躍起,附在男人耳畔低語道:“沒有你陪我,抱不到想抱的男人。”

  她咬字還輕,帶着點空靈的魅惑音,“所以,失眠了。”

  剛還平靜的情愫一下子被點燃,他體內某股沉寂的慾念激盪而起。

  順着她挑逗的話語,男人脣瓣貼着她的耳垂,回覆道:“桑桑想男人了啊。”

  她嬌嗔的摟住他的腰腹,聲音水滴滴的,“想宴西。”

  他咬着字,“想我哪。

  南桑臉頰微微紅潤,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在車上已經有種控制不住想和他貼近的衝動,或許是他今日身上的那股皮革草的男士香太好聞,充斥着濃烈的荷爾蒙因子。

  總之迫不及待的很想很想被他摁在身下,腦海中已經化成各種春水昏昏的不堪畫面,她在他耳畔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勾引道:“想爸爸那。”

  他黑眸翻涌着濃烈的情愫,喉結滾動着,用帶着地道京腔的口吻反問,“那是哪兒。”

  她咬字不清含糊的在他耳畔說出幾個字句。

  他故意沒聽清,讓她說出來,“寶貝,說清楚點。”

  南桑感覺到自己心跳撲通撲通,她臉色覆着草莓色的醬汁,眼神早已經注意到他西褲中間的反應,在剛看到的剎那,自己也跟着燥熱起來。

  她像只春天的小貓咪軟趴趴的附在他的肩膀上,粉脣在他耳畔低聲:“想被宴西爸爸的大**喫。

  幾個字讓男人眼神一滯,他未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大膽,男人腮幫擰動了下,努力剋制住全身的衝動,對她道:“先喫飯,餵飽桑桑的胃後爸爸再餵飽你。”

  她眼睛眯起,聲音嬌軟的說道:“好呀。”

  深夜,檀樓莊園。

  二樓的臥房內,昏黃的燈光從水晶纓子流淌下來,暈染一牀的旖旎,南桑緊貼着他的胸膛,手指被她抓握着反鎖在枕頭兩側。

  寬敞的空間內迴旋着放浪形骸的聲音,音調很好的刺激着男人耳膜,爲他助興,他爲她在腰後墊着枕頭,這一夜都沒能休停下來。

  模糊中,他在耳畔詢問道:“被餵飽後是不是後面就更會想了。”

  她含糊其辭迴應着他,“是......會想。”

  “那怎麼辦呢。”薄宴西故意挑逗着她,南桑答不出話,男人語氣在她耳畔悶聲,“只能天天都喂桑桑了。”

  她感覺自己快要暈厥,大腦皮層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喜歡巴巴天天都畏我。”

  男人眼神滯住,他發現和她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從伊始的不情願到現在主動甚至會配合,這樣的她在自己身下嬌憨迷人,很能令人上頭。

  是哪個王八蛋說她木訥,不解風情

  薄宴西心底有種快感,她興許是隻會對自己展露,他喜歡的桑桑把這一面都給了他。

  夜色濃郁,窗外的月亮如同杯中的紅酒搖曳。

  經這次京市電視臺訪談節目直播翻車一事後,南桑的工作進入修整時期,董賀娜給她放了個假。

  近段時間網絡所有輿論都倒戈向主持人董瀾和張譚的出軌事件裏,網絡對兩人罵聲一片,董瀾先是給南桑進行公開聲明的道歉。

  迫於輿論壓力不得不自行辭去這檔訪談節目主持人的工作,而電視臺那邊也做出處置,迴應廣大的羣衆。

  副臺長張譚被免職,黃瀾被全面封殺,因爲在公衆面前造成不好的影響,所有社媒平臺都做出禁言處置。

  除此外,副臺長張譚這些年受賄的各種醜聞被爆出,聲名狼藉,遭受上面的調查,張譚原配也是個不好惹的紅二代,得知此事後和張譚打官司離婚,分割財產。

  董瀾成了人人喊打臭名遠揚的女小三,她過往的成功學全部變成了一個笑話,而網上無人再敢熱議南桑和薄宴西的緋聞,相關詞條已經被禁止,有的只能是祝福。

  南桑這幾日瀏覽社媒,只覺得有些感慨,她沒想過要讓董瀾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不過她想着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酵出去,就算是自己原諒她也無濟於事。

  好在現在那些不利於她的輿論已經消散,她覺得清淨很多。

  董賀娜這段時間給她遞了不少本子,南桑仍在挑選着,她還沒有想好接下來的工作計劃,只能夠先逐一把這些本子都認真看完。

  近來恰逢端午節,南桑想着最近緋聞的事已經平息下來,她決定回家一趟,和王雲好好敞開談談心。

  醫院這兩天不值班,王雲得空在家做飯。

  南桑一早就回到家裏,南正庭見自己女兒回來,心情大好,連忙跟王雲說道:“桑桑回來了,我去附近的海鮮市場買點海貨回來。

  王雲板着一張臉,說着,“買什麼海鮮,這裏是北方,就算你買回來的也不新鮮,早上已經買了菜,就將就着喫。”

  南正庭連聲,“今天過節,咱們得好好地在家裏做一頓豐盛的大餐,桑桑喜歡喫三文魚和蝦,我這就去買。”

  王雲沒再說什麼,南正庭立即走到客廳拿起自己的帽子戴上,南桑剛換好家居服從臥室裏走出來,瞧見南正庭出門,立即問道:“爸你去哪?”

  南正庭笑着道:“爸出去給你買點海鮮。”

  南桑問道:“那要不要我跟你一塊去?”

  南正庭指了指廚房那邊正在忙活的王雲,小聲道:“去和你媽媽講講話。”

  南桑意會,她衝南正庭點頭,擺擺手,說着,“那你快去快回吧。”

  廚房裏。

  南桑走了進去,她先是掃描了一眼案板上的食材,主動拿起菠菜葉對王雲說道:“媽,我幫你擇菜吧。”

  王雲沒搭理她,自顧自的站在窗臺邊切肉。

  南桑知道王雲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她邊擇菜邊說道:“媽你還生氣呢

  王雲冷冰冰的回答着,“我沒你這個女兒,別和我說話。”

  王雲執拗的態度立即將南桑想要開口安撫對方的話全部給堵上,她不知道如何緩和這種僵硬的氣氛,只得無言的沉默起來。

  廚房裏很是安靜。

  南桑心底雖然也覺得有些委屈,但她想到今日回來本身就是來開解自己母親的,所以還是嘆了口氣,主動討好道:“現在這件事情不是已經澄清了嗎?我和他是正經在交往,媽你爲什麼還這麼生氣呢?”

  王雲頭也沒擡的說道:“我生不生氣你管不着,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

  南桑笑着,“媽你在這兒說繞口令呢?”

  王雲鐵青着臉,一板一眼的揹着菜,沒有再回應她的話,南桑這會兒有些納悶起來,她不由得追問道:“不是媽,既然事情解決了,爲什麼你還這麼反對我倆呢,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王雲冷笑着說道:“我之前給你說過那麼多你不聽,還想我給你什麼理由,我沒有你這麼難教的女兒。”

  南桑不知道爲何王雲會對他有那麼大的偏見,她盡力的去把這個氣氛緩和下來,剛欲開口替他辯解。

  這時,放在兜裏的手機突然響起,南桑放下手中的活,拿起手機,瞧見來電後,她臉色微變,無聲的從廚房裏走了出去。

  回到臥室裏,輕輕的關上房門,南桑接聽起電話,對着那邊說道:“怎麼啦?”

  電話裏,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下樓。”

  南桑略微遲疑的說道:“宴西,我今天沒在檀樓那邊。”

  他輕聲道:“嗯知道,我在你家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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