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咬死她算了
周鳶的手機突然跳出一條短信,很簡短的一句話。
【出來!我等你兩分鐘,不然後果自負。】
裴鄴的手機號還是原來那個,所以她知道這是裴鄴發給她的。
對面的人剛纔出去的時候,周鳶也注意到了。
她想了想,用溼紙巾擦了擦手還是出去了。
這層樓只有公共衛生間,剛開始她以爲他在衛生間,結果發現不在。
衛生間來來往往都是人。
兩分鐘已經過去了,她耐着性子給他回了一條。
【在哪?】
他沒有回覆。
周鳶看到了安全出口的鐵門,心想要是不在這,就愛咋咋,她也不找了。
推開厚重的鐵門,果然,她看見了裴鄴。
樓道里黑漆漆的,裴鄴身姿挺拔靠着牆,雪白的白襯衣,領口的膚色也發出清雅的白光。
周鳶跨過門檻,鬆開了手,大鐵門在她身後關上了,沒露出一點亮光。
裴鄴盯着她,猶如兇悍的食肉動物盯着獵物一樣。
他走過來,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下那段樓梯。
連拉帶拽下了樓梯,裴鄴直接蠻橫的將她按在牆上。
他捏着周鳶的下巴,冰冷又惡狠狠的口吻質問她:“你他媽心是不是鐵做的?”
周鳶感覺自己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也發了怒:“你發什麼瘋?”
裴鄴嘲諷地笑了笑,捏着她下巴直接壓了上來。
他從來沒這麼親過她,可能都不叫親吧,他的牙齒咬她的嘴脣,咬她的舌頭,咬一切能咬的東西,蠻橫地攪動着。
真他媽疼,周鳶疼的已經在他身上招呼了。
有一下,好像真打在他臉上了。
裴鄴動了怒,把她的手心狠狠捏成了一團,壓在了牆上。
周鳶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他壓着啃咬。
毫無章法,裴鄴啃咬完她的脣,又轉移到她頸部。
周鳶知道他在生氣,在發泄。
發泄她甩了他,發泄她的不告而別,發泄他在這段感情裏的不公平,發泄他的難堪
他脣部貼着她頸部的時候,周鳶的皮膚跟着打顫,口中也溢出了一道發顫的呻吟。
她都害怕他會不會一氣之下一口咬在她大動脈上,乾脆咬死算了。
裴鄴確實恨不得咬死她
他的舌尖沿着她頸部微微一勾,周鳶被他控制的雙手便下意識跟着不安地動了動。
潮潮的熱氣讓她難以忍受,偏偏此時隔着一段樓梯的安全出口出來一個人,在抽菸。
他們躲在暗處,她不敢出聲。
裴鄴吮吸那片薄薄的皮膚,不肯善罷甘休,於是一直往下親。
襯衣的領口,她解開了兩顆釦子,領口很小。
裴鄴的呼吸微微急,乾脆一隻手扣着她的雙手,一隻手去解她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
最後,親在她的鎖骨和軟軟的胸口處。
周鳶也不動了,盯着他微微有點凌亂的發頂看。
剛纔這個男人光風霽月地坐在那兒,清雅禁慾,一定不會有人想到私底下的裴鄴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過了一會兒,裴鄴才從她領口處移開。
他的呼吸帶着燥熱的急,翻個身靠着牆,不再說話。
周鳶的胸口也在劇烈起伏,等慢慢平穩後纔開始係扣子,這次,她把所有的扣子都繫上了,也把頭髮放了下來。
她知道,照裴鄴這個親法,她脖子上肯定有印記。
裴鄴掏出煙盒,抽了根菸。
煙霧繚繞的鼻端,蔓延過熟悉的味道。
她想他最厲害的那段時間,就是她剛工作那年,也就是剛分手的那年。
從學生調整爲職場,並不是那麼好適應的。
她不想見所裏的任何人,她覺得這份工作真的不適合她幹,她一度厭惡跟人說話,覺得每個人嘴裏說得都是鬼話。
拼命的加班,可那些老油條永遠防着你,怕你獨立。
有一天她下了班去超市買東西,突然就看見了他常抽的那款煙。
她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就買了一盒。
回家試着抽了兩口,覺得死難抽。
裴鄴抽完一根菸,看她沒走,歪過頭威脅道:“周鳶,咱倆的事沒完!你要是還想幹,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跟別人勾搭上了,帶過來我看看,順便問問,他知道你陪我睡了那麼多年嗎?”
周鳶聽到這句話轉過頭瞪了他一眼,罵了句:“有病。”
裴鄴也沒回嘴,周鳶罵完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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