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清源派修士
河内郡官方势力在南雁关建立城门关卡,长年有一万将士守卫着,這是他们和铁剑门等相比具有优势的地方,尽管河内郡的官方势力只是名义上属于大夏王朝的军队,实质上和铁剑门等一样,都是不怎么听从大夏王朝的调遣的
何飞云一早和黎长生离开了海天城,短短一個多时辰便来到南雁关前
過了南雁关,便进入了铁剑门的势力范围,這时何飞云才算松了口气,放慢度的转头对黎长生說道:“长生兄弟,這裡便是河内郡著名的南雁关,也是我們铁剑门和红花门势力的交界处,過了南雁关,距离太柯城就七百裡路程左右,按照黑豹马的度,晚上绝对能到达太柯城,呵呵,到时大哥好好给兄弟洗洗尘”
黎长生远远望去,只见城门关卡驻守着不少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执明晃晃的长矛兵戈,不禁问道:“這裡怎么有士兵守着?一路上都很少见到他们”
何飞云笑笑說道:“沒事其实河内郡的官府势力和我們铁剑门相差不多,高手方面甚至比不上我們三家帮派,只是低级士兵多了许多河内郡面积辽阔,在北鼎洲個都郡中也是前几名,官府势力哪能到处布置,多是在险要的军事要地部署而已,我們走的都是平原大道,见不到士兵也是正常這些士兵也是装装样子而已,根本不会盘查来往之人,除非是战争时期三年前我們河内郡和白水郡生战斗,被对方攻进河内郡,還是我們铁剑帮派遣人手,配合官府,才守住了南雁关,和這裡的将士关系還算不错,现在驻守這裡的将领和我有過几面之缘”
正当何飞云向黎长生吹嘘铁剑门实力的时候,两個衣着华丽,面带傲气的少年骑着两匹红色大马慢慢的从南雁关的方向走了過来,骑着的两匹大马正是何飞云曾经想购买的汗血宝马
黎长生长期在海中和恶鲨凶兽战斗,不知被那些善于潜伏的海蛇、电鳗等偷袭了多少次,早养成了一种习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留意附近的动静,见到对方過来,下意识的就把注意力落在对方身上,竟然骇然的现這两個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一种說不出的危险感觉,估计实力還在他之上,大有可能是先天强者
其中一個左脸有一块铜钱大小黑斑的青年一边走一边說道:“沈师兄,我們真的要去白马镇寻找龙马?就算给真的我們找到,成年的龙马可是化妖期灵兽,相当我們筑基期师叔辈,我們怎么能捕捉得了?”
黎长生心中微微出奇,什么化妖期灵兽,什么筑基期?什么时候有這样等级的武者他们提到白马镇,還有龙马,不知怎的黎长生便觉得耿德龙给他說的野狼帮崛起传言很可能是事实,当下加凝神的偷听他们谈话
那两人距离黎长生就五十来米,說起话不作掩饰,也沒有注意有人偷听,另外一個青脸白袍的青年笑着回答道:“陈师弟你怕什么,這次出来,我专门带了师父的定天镜,只要现龙马,定天镜一照,保管手到擒来妈的那個杜胖子,不就是走狗屎运从别人手中买了头小龙马嗎,居然被云真师祖看上,赏赐了一颗筑基丹给他,现在還成了我們师叔了”
铜钱斑青年带着惊讶之意說道:“怪不得师兄敢叫师弟去捕捉龙马,原来把师父的定天镜带了出来這可是师父的宝贝,练就一十三重禁制的厉害法器,被镜光照中,一般筑基期的修士都逃脱不掉,对付龙马绰绰有余”
黎长生听得胡裡胡涂的,不過心中隐约觉得他们說的定天镜說不定和自己得到的符剑类似,心中不禁对這两個青年顾忌起来,稍微让开了道路
他骨子好强,并不是說争强好胜,相反還十分沉稳,有着山村平民的憨厚淳和,不会胡乱招惹是非,加上自己有事在身,看对方满脸傲气,飞扬跋扈的样子,自而然想让开道路,免得和对方有什么冲突
黎长生不愿招惹事端,但很多时候,麻烦是自己找上门的,想躲也躲不掉
青脸白袍的沈师兄走近黎长生和何飞云,忽然微微惊奇的叫了出来:“嗯?居然是黑豹马,虽然不是灵兽,但度還算不错,比起我們的汗血宝马好多了”
铜钱斑也有点意外的說道:“黑豹马耐力惊人,沈师兄,就算给我們抓到龙马,也是驾驭不得,不如要了這两匹黑豹马,也好代步,总比我們這两匹普通的马好上许多”
沈师兄微微点头,拉了一下缰绳,盛气凌人的对着黎长生和何飞云說道:“你们两個過来,這两匹黑豹马我們要了,多少钱尽管开口”
黎长生還沒有說话,何飞云却是不依了,在别的地方還难說,這裡已经算是铁剑门的地盘,南雁关许多将领還是和他相熟,平时他也是飞扬跋扈的主,怎么看得顺那两個青年嚣张嘴脸,他实力下跌厉害,对方两人又有特殊的法子隐藏气息,并沒有现对方先天强者的实力,当下就冷笑着說道:“不好意思了,想买马就去马市兜兜,小爷不缺那几個钱”
黎长生也看不出对方两人的深浅,但对方给他的感觉和以前在马大为一样,十分危险,他的這個直觉十分准确,往往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危险程度,在恶鬼礁的时候就曾救了他许多次,听何飞云這样說道,心中一凛,暗感不妙,只得婉转說道:“我們也需要黑豹马赶路,怕是不方便转让给两位”
青脸沈师兄本来就被对头杜胖子压了一头满肚子气,忿恨非常,听得何飞云這样說,那裡還管黎长生說些什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哼一声,不由分說的凌空一掌就往何飞云拍了過来:“不知死活”
何飞云只感觉到一股凌厉无比的阴冷气息笼罩着周围上下,如同被大山压着,无法动弹,只看到一只暗青色手掌往自己胸膛印来,顿時間脸色剧变,急声呼喊:“长生救我”
黎长生心中猛然一跳,看到对方肩膀一耸就知道不妙,他也算和何飞云交上了朋友,自然不会白白看着他被对方击杀,况且对方的嚣张态度也让他感到不满,急忙手腕一抬,腰间的鱼刺唰的一声疾飞而出,准确无比的刺在了青脸沈师兄拍出的掌印之上
青脸沈师兄看到拍出的掌印居然被对方飞射而出的鱼刺击破,虽然他顾忌伤到何飞云座下的黑豹马,只出了些许力度,但這也相当于后天大成武者的全力一击,想不到被那黑脸少年轻易破去,不禁微微惊诧的看了黎长生一眼
不過他也就是诧异的看了黎长生一眼而已,手上并沒有停下来,冷冷說道:“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凡人”
說着,他手指一伸,一道白光奇快无比的从指尖喷射而出,朝着黎长生胸部直射而来
先前攻击被黎长生破去,他异常爱面子,只感觉在师弟前丢了脸,连一個先天都不到的武者都收拾不了,這一下可是使出了五成法力,是用了练习多次的破灭指,犀利非常,专门破除武者的护身内气,别說黎长生一個后天武者,就算是先天武者,恐怕也顶受不住
他已经是练气六层的修士,相当于中级先天武者,使用的破灭指是比先天武技還要犀利得多的修士手段,黎长生只见得白光射出,一双灵目看得真切,奈何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微微一侧,躲开心脏要害,眼睁睁的看着白光射在胸膛正中
他感觉到白光中蕴含的可怕能量,還道這次在劫难逃,莫明其妙的丢了性命,哪知道胸膛微微一烫,居然沒有任何伤害
青脸沈师兄看着自己的破灭指正正的射在对方胸膛,对方竟然沒有事一样,不禁脸色大变,骇然想到了什么,還以为黎长生是隐藏了气息的强大修士,不然就算是同样练气等级的修士,也绝对不会在沒有任何防御手段下,能沒事一样的用身体挡住破灭指一击
想到這裡,他一只手悄然放在腰间的小黑袋子上面,一边诚惶诚恐的急声說道:“我們是清源派三代弟子沈开德、陈昆莱师兄弟,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得罪,還望前辈见谅”
黎长生哪裡知道什么清源派,见对方停下手,低头一看,骇然现胸前衣服被烧出了一個铜钱大小的焦洞,露出裡面金色葫芦,才知道是小葫芦挡住了這要命一击,不禁火气上来,对方一言不合就猛下毒手,要不是正好被金色葫芦挡住,怕真的冤枉的丢掉性命
他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但也绝对不是怕事之人,既然动了手,断然不会留情,留下祸根何况那两人都是先天强者,黎长生沒有任何把握可以应付他们的报复,看他们的脾性,难保不会再次袭击自己,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道的用葫芦挡住对方攻击,心中马上下了决定,宁愿耗费精血,也得将对方击杀在符剑之下,脸色一沉之下毫不犹豫的拿出了金色纸符
沈开德一见对方听到了清源派的名号,竟然毫不在意,還拿出符器,脸色顿时大变,也不再犹豫,左手一拍小黑袋子,不知怎的便拿出了一個古色斑斓的黄色铜镜,朝着黎长生便是一照
眨眼间,一道黄色霞光从铜镜喷薄而出,竟然笼罩了一丈方圆,把黎长生整個人都照射在内
沈开德认定了黎长生是筑基修士,虽然他知道定天镜的厉害,筑基期的修士都能定住,但也要看是谁使用這定天镜是他师尊亲自炼制的,在师尊手中,自然能挥出十成威力,沈开德得到的法诀,能使出定天镜五成威力已经不错,光凭這手段断然无法制住筑基期强者,现在使出,也只是希望能阻碍对方片刻,给自己使用其他手段的机会
黎长生被黄光射中,只觉得身体一沉,如同整個人被埋在土中,竟然无法动弹,就连坐下的黑豹马,也是动弹不得,吼叫都叫不出来
他心中不禁狂震,果然這定天镜是和符剑一样,有诡异的作用身体被霞光压住,黎长生的符剑自然无法使用得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开德又从黑袋子拍出了一张黑色纸符
沈开德拿出黑色符纸,口中念念有词,转眼就见到一把黑色的锤子从符纸飞出,狠狠的朝着黎长生脑门砸了過来同时,他随后就大喊說道:“师弟,快动手”
陈昆莱也快拿出了一张黄纸,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道黄光化成的利锥就从纸符飞了出来,直射黎长生心口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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