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失傳的按摩手法
這倒是讓我很意外,有老公的人竟然還那麼大膽的挑撥我。難道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了嗎?
許婉清沒有再說其它,只是對我做出提醒。以免自誤。
我不是那種會破壞別人夫妻關係的人。答應下來,表示一定會管好自己。
可許婉清卻不太相信,因爲她對孫姐太瞭解。她的那種風情萬種可不是一般人抵禦了的。
最後,她讓我好自爲之,若是搞出事情來。可不幫我善後。
說完孫姐的事情。許婉清和我談起正事,決定將我作爲按摩院的王牌推出,將按摩院的聲勢做大。
按摩院一直在賠錢。總這麼下去也不行。她是個生意人也得講求利益纔行。不可能一直做賠錢買賣,希望我能夠將這種按摩手法傳授下去。
我拒絕了許婉清的提議。因爲這按摩手法是老者傳授,未得到他授意不敢私傳。便稱這套手法是從師父那學來,未得他老人家授意不敢私傳,而師父則喜歡雲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時半刻也難得到他授意。
許婉清看我態度堅決,只得改變計劃,決定將我作爲主推按摩手,同時提高了我的薪資,到五千元一個月,看情況再酌情給以獎金。
這個工資對於我已經相當高了,欣然應允下來。
許婉清見我答應下來,警告我,“以後在按摩的時候手腳利索點,不要有多餘的亂七八糟想法。”
她看過我給孫姐按摩後,更加認定我在昨日的行爲不是失手,極有可能是故意的,因爲今天的按摩就顯得很老練。
許婉清一臉狐疑的打量着我,說我色心不小,竟然敢動她,而且還打孫姐的主意,這種事情沒少做吧。
我義正言辭的表示那真的是個意外,她也拿我沒什麼辦法,最後只得讓我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開始接受許婉清設定的包裝,甚至還給安上了金牌按摩師的標籤,就連工服都和別人的不同。
我也開始了正式工作,客人每次給的小費倒不少,許婉清帶來的朋友都是富家小姐或者是有錢人家的太太,出手都比較闊綽。
還沒發工資,我的口袋裏就有了些錢,不再像先前那般口袋比臉還乾淨。
這天,下班後,我便回到了住處,回去後聯繫了小魚,將她先前幫我租賃房屋的兩千元錢還給她。
小魚起先不收,因爲她知道我才工作沒幾天,不可能有工資,好奇問我錢是從哪裏來的。
我如實告訴她,都是客人打賞的小費。
小魚有些半信不疑,疑惑問我不會是經不住那些富婆*,做出了出賣肉體的事情吧?
我一頭黑線,心想這丫頭腦洞真是夠大,想到哪裏去了。
不過她會有這種想法也情有可原,因爲正常來說一次小費給個一二百塊就比較多了,像我這種每次小費都給五百一千的的確比較少見。
我不希望小魚有所誤會,耐心解釋起來,告知她我的按摩手法多麼傳神,將那些富家女和有錢人太太按的多麼舒服。
小魚聽我唾沫橫飛描述後,還是不敢置信,問我是不是真那麼神奇,說有時間想親自試一下。
我自然是欣然答應,表示可以提供免費服務。
我和小魚認識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真正見過面,若是有機會見面,我倒是希望當面感謝她一下。
因爲在我最難過的日子裏,是她一直陪着我。
如果沒有她陪伴,我不知道那一段日子會如何黑暗。
小魚說:“有機會的吧,她的聲音很輕,顯得很猶豫。”
我不是傻子,能夠聽的出來,這其實已經相當是一種拒絕了,心裏有些失落,但也沒有過多糾結。
我雖不再眼盲,但是已婚,即便是見面又能如何呢?
小魚對於我來說是聖潔不可侵犯的,我不希望因爲自己一切齷蹉的想法,玷污了兩人間的友誼,這是底線。
兩人又閒話了一陣,我還是將錢還給了她,終止了通話。
電話掛斷後,我一個人躺在牀上,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我對小魚已經開始有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覺得她可能更適合做我的妻子,不過現在想這些都已經太晚了,因爲我已經結過婚了。
胡思亂想之間,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急忙摸起電話,發現來電顯示是何娜的父親,顯得有些失望。
還以爲是小魚改變主意,突然打來呢。
我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下狀態接聽了電話。
何娜父親打電話來的目的就是催促我趕緊帶着何娜去醫院做檢查,他幾乎每天都會來催促一遍,生怕他的孫子被何娜給搞掉。
我也覺得這事情不適宜再拖下去,於是答應下來,然後給陳姨那邊去了個電話表示明天會請半天假。
我雖然到按摩院不久,但是現在已經是金牌按摩師,風頭一時無兩,有了請假底氣。
陳姨也不敢答應,只是表示明天見到許總的話會說一聲,讓我儘量早點回去,若是許總突然帶來比較重要的客人,她們怕應付不來。
我答應下來便早早休息下,隔日一大早就去往了何娜家裏,趕到的時候,她剛剛起牀不久,正在洗漱。
何娜看我回來有些意外,一邊漱口,一邊嗚嗚的說: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想着回來,我還以爲你死在外邊了呢。
言語十分的刻薄,聽那語氣似乎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永遠都別回來。
我冷笑回她,“你放心,我決對死在你後面,想讓我給你騰地方別做夢了,有我在,你別指望在外面可以玩的快活。”
“你……”
何娜將牙刷摔在了杯子裏,回身怒視着我,似乎沒想到我敢這麼和她頂嘴。
以前的我的確沒這底氣,因爲我相當於倒插門,要處處受氣,喫人嘴短自然提不起腰桿來。
可現在不同了,我有了工作,每月收入還不低,在按摩院那邊處處受人恭維,讓我從新找到了自信,所以有了和她針鋒相對的底氣。
兩人間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隨時可能會大打出手,好在這時候何娜的父親走了過來,客套的和我打着招呼又訓斥了何娜幾句,然後便說起去醫院檢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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