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逃跑
见我沒事了,這医生护士也就不再给我做抢救的动作了,我呢就静静的躺在這救护车的推床上,不過相比于刚才躺在那硬板地上那是强多了,至少身子不垫了,也可以挠痒痒了。
很快這救护车就开到了医院,這会儿人沒事了所以也就不用去急诊了。
這医生看了看這护士說道:“先把這人推到病房裡去,给挂一瓶葡萄糖,一会儿等他交了费再给做個全面检查,沒事了就可以出院了。”
虽然我闭着眼,但是他们的谈话我可是听在耳裡,這先不管有病沒病的先给挂一瓶葡萄糖,看来這家医院也不正规呀,這一会儿的各种检查下来不敢想象呀。
這几個年轻护士就将我推到一间病房裡,然后找了個空床让我躺上去,一個护士对我說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取点药去。”
我說我沒病真的不需要,這护士带着口罩,不過从她的眼睛裡能看出来她在笑,她给我說道:“你這走路突然晕倒了,估计是血糖低,先给你打几瓶营养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說着這几個护士就走出了病房,我看了看這不大的病房,摆放了五张病床,我在這门口最边上的一张上,其他四张床上也都已经躺了几個正在打吊瓶的人,看上去年龄都不小,床边基本上也都坐着人陪床,就我這孤独一個人躺在床上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起床逃跑,不過我看那外边不断的有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动,所以我也就沒敢轻举妄动,只能是躺在病床上静观其变。
我从口袋裡掏出钱包,看了看裡边装着的六百块钱心裡想着,這一会儿万一逃不出去了這六百块钱還不知道够不够呢。
从钱包裡掏出来身份证看了看,幸好刚才沒有登记我身份证,要不然天涯海角都能把我给找出来。
看了一眼這身份证上的日期,内心裡冷笑一下今天是我的生日,這個生日過的比较特殊,比较让人终生难忘呀,本来只是一個简简单单的约炮,沒想到竟然整出来這么多的幺蛾子出来,吓都吓死了。
看见這刚才那個护士端着药盘进来了,我赶紧收起身份证装进口袋裡平躺在床上。
這护士走到我跟前就开始那一套熟练的动作。
我侧头看了看這身材苗條的护士說道:“你确定要给我打针?我可沒带钱呀。”
這护士回過头来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你打电话给你家裡人,你生病了你家裡人应该不会不管你。”
我都想說我是孤儿呢,不過忍了忍沒說,感觉說谎太费劲了,一连串的谎话說到最后估计连自己都不信了。
“来把手伸出来。”這护士轻声细语的甜美声音听的我竟然不自觉的把這手伸给了人家。
戴着口罩所以我也看不见這护士的脸,所以這黑白美丑我也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說這声音甜美听着像二十来岁。准确不准确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這护士给我扎上针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說道:“一会儿快完了按床头的呼叫按钮就是了。”
我嗯嗯的点点头,目送這护士离开了病房。
有病沒病也只有我自己心裡清楚,估计刚才那個医生多半也是個庸医了。
看着這吊瓶裡的营养液一点点的一滴滴的滴入自己身体裡去,感觉這就是给自己身体裡充钱呢。
我想要這滴完了估计就要给我收钱了,這一瓶這玩意也不知道多钱,我特地的将這关的放慢一点,给我留一点想决策的時間。
不一会儿這手机响了,一看是冬瓜发来的微信消息,冬瓜问我干啥呢,是不是遇上酒托了。
我回复道:“可不是嘛,要不是你提醒的及时估计我就得赔几千块钱了。”
冬瓜发了個憨笑的表情說道:“吃一堑长一智,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炮肯定沒打成。”
我拍了一张打吊瓶的照片给冬瓜发了過去。
這冬瓜一脸惊恐的问道:“咋滴了,被人家打了嗎?要不要紧?”
我呵呵一笑說道:“此事說来话长了,回去给你慢慢說,我现在被救护车拉到医院了,這医院裡硬是要给我打吊瓶给我做检查,我估计一会儿又得一比钱,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個生日呀。”
冬瓜呵呵一笑說道:“你沒病你打毛线吊瓶呢,赶紧拔了趁着沒人离开,反正医院管的又不严,這你要是逃不出来那你就完了。”
我一听這冬瓜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這医院又不是黑社会,估计我是刚才被黑酒的人给吓住了,這一时半刻還沒反应過来,把這医院也当成黑社会了。
我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也都沒人搭理我,都晚上了,病人都休息了,陪床的也都爬在床头休息呢。
我呢瞅了瞅门口无人,然后就蹑手蹑脚的从自己手上把這胶带揭了然后把這针从手上拔了下来。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我還特地的把我這灰色的西装脱了,只穿着這红色的衬衫,一会儿就不会那么明显的被护士一眼认出来了。沒有口罩,要是有口罩就算是完美了。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上看了看外边走廊沒人,然后這才轻轻的推开门探出脑袋瞧了瞧确保安全這才夹着衣服从裡边走了出来。
這医院還是头一次来,根据刚才进来的时候的记忆楼梯口应该在左手边,不過楼梯口处便是這护士台了,要想从楼梯上下去就必须要经過這护士台,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這护士发现了岂不是又要被人家拽回去了,检查不检查那就不說了,那瓶還沒打完的营养液肯定是要给人家掏钱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這可如何是好呀,先往前走,走到快到护士台的地方了然后就停下来,坐在這楼道的凳子上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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