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恩人的到来!
“說得也是,如此說来,他真的不错。”我点头道,“既然希尔顿先生不想合作,那么就把他的资料给我吧,我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希尔顿挥手让管家将资料拿给我,自己道:“是啊!只有自己经历過灾难的人,才会懂得怎么去帮助别人……五年前,這位张先生去中国旅游时,遭遇了沉船事件,最后幸运的生還,从此他就开始了救助那些遇难者的亲人,他……”
希尔顿還想再說下去,但他却被我的脸色吓住了,只见我蓦的站立起来,一把从管家手裡夺過了资料,神情激动的看起了资料来。
“殷仁,妳怎么了?”
旁边的几個美人儿也吓坏了,她們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由伊娃小心的问道。
“是他!就是他!”
我心中剧烈震撼之下,沒有去理会伊娃的话,抓住了呆立着的管家,大声的问道:“他在哪裡?在哪裡!?”
“呃……殷先生,他在门口等着的,您想见他嗎?”管家哪裡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心知门口的人和這位神通广大的中国人一定有什么渊源,也不迟疑的道:“要不我請他进来?”
“好!好!麻烦妳了!”我连连点头道,等着管家走了几步,我忽地又叫住了他:“等等!”
管家停下身子,转而疑惑的望向我。
“辛苦您了,不用妳去請,我自己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转头对希尔顿道:“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妳們的一個小客厅,招待一下這位张先生,行嗎?”
希尔顿和夫人对我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但希尔顿终究是做大事的人,他按耐下心中地好奇。笑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用小客厅了,我看這個书房就不错。我和琳娜先出去休息一会儿。殷仁,各位小姐,我們待会儿见。”
說着,他主动的带着夫人走出了书房,留下管家带路,领着我去门口见那位小文具商人。
几個老婆也是满头的雾水,可我已经来不及给她們解释了。那股激动的神情一直踊跃在我的胸腔,根本沒想其它任何东西。
希尔顿家族地家族本宅,本来是在加利福尼州;只不過他們富豪家族。在每個大城市,都有自己的临时住宅,一来是气派,二来也是投资升值,据我所知,就希尔顿在华盛顿這套面积有三千平方米的豪宅,十二年前买下的时候,加上修建和装修,也才九百万美金。而现在,则是价值一亿六千万美金……這些美国人的脑子,真的是随时都想着在挣钱呐。
既然是希尔顿家族的豪宅,他們用来接待来访者的地方,也是非常地豪华,就在进豪宅大门的右手边,有一座一层楼的宽敞大房子,裡面摆满了真皮沙发和豪华家具等。坐在這裡地人,還有专门的仆人伺候着,很难让人相信,這只是平时用来招待一般来访者的地方,至于是有点身份的,旁边還有更豪华的房子,让他們等候。
此刻,宽敞高大的大厅裡,坐着一位中年的华人,由于是背着我們而坐。我沒有看清他的相貌。
听见了开门声音,中年人立刻站起了身子,然后才转過头来,等他看清来的人不是希尔顿后,他地脸上闪過了一丝惆怅;不過同时,他看见管家身后的我們,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特别是六個国色天香的超级大美人儿,更是让他一度看得失了神。
管家优雅的将我們带到了中年人对面的沙发上,再拿出自己衣服裡的绸子抹布,替我們认真的扫了一下并不存在地灰尘,這才請我們坐下。
我并沒有入座,而是望着地面的中年人道:“請坐吧,张先生。”
听见熟悉的中文,中年人愣然了一下,随即望向了管家,希望他
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管家的回答充满了贵族的傲慢:“张先生,這位殷先生是我們老爷的贵客,虽然我們老爷对您的投资计划沒有兴趣,不過殷先生却有。我提醒您一下,殷先生的实力庞大得您不敢相信,所以,請不要看着他年轻,就有了轻视的心思。”
管家乃是百炼成精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中年人心中地想法,对中年人他也沒有什么客气的,直接就点出了他的心思。
“啊,哪裡会呢?”中年人一听這话,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他赶紧将手伸了過来,恭敬的道:“初次见面,您好!我是张宽。”
我点点头,并沒有伸出手来,而是再次道:“請坐吧,张先生。”
有了管家的提示,中年人的表示就是不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发上,露出无比真诚的脸色望着我,对我身旁的超级美人儿們,是看都不看。
看见他坐下了,我才也坐了下来,刚才太過激动了,只顾着想些东西,现在我才有了好机会,好好的打量一下這個和我渊源深厚的人。
中年人长得很是瘦弱,個子也不高,头顶也谢顶非常严重,几乎都沒有什么头发了,他的相貌也不很出色,只是眼睛中隐约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殷先生,您好,這是我制作的投资计划,請您指点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立刻就回去改正。”张宽从旁边的公文包裡,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来,這次文件的厚度比起之前管家手上的那份来,厚了不少,看来是正式的投资计划书了。
但我看也沒看,接過来就递给了身旁的伊娃。
看见這副场景,张宽脸色马上就有些不豫,从他桌下紧握的双手看来,他心中很是恼怒,但他也控制得很好,只是放缓了呼吸几次,脸色都沒有变一下。
反倒是我一直打量着他,让這位中年人显得有些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却有不敢躲闪。
過了一会儿,伊娃看完了手中的计划书,她摇摇头道:“老公,這位先生的计划书和希尔顿先生說的一样,沒有太大的投资价值,依照最好的年回报率来說,我估计只是在百分之二左右,明显的不符合投资原理。”
张宽听得是脸色一沉,人家都把话說到這個份儿上了,他還能指望什么?
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干涩的道:“谢谢妳們看我的计划书,打扰了。”說着,他转身就想往回走。
“等等。”
我连忙叫住了他,“张先生,我們可以谈谈嗎?”
张宽心中一凛,心想這個人不会是神经病吧?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么多美女,我险些以为他是变态了,如今不想投资,還想和我谈谈……谈什么啊?
想是這么想,可是张宽還是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就這么不卖面子的走出去,自己不但不能得到投资,连能不能在商界生存下去都不知道,所以他不敢有什么表现性格的行为。
“张先生,我听希尔顿先生說,您一直在救助一些沉船事故的家属,有這回事儿嗎?”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张宽点点头,“是的。”
我微微一笑道:“能详细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儿嗎,我对您的善心很感兴趣。”
“对不起!”张宽浑然色变道:“這是我的私事,和殷先生无关吧?”
“您的善心,将决定我投资的额度。”我看似随意的道。
听出了我话中意思,张宽更是恼怒了:“殷先生,請不要侮辱我!您能投资给我,我希望是您能看到双赢的局面,而我并不希望看到您的施舍!”
一旁的管家脸色一变,“张先生,您是不是认为我不懂中文?如此无礼的对待我家老爷的好朋友,像话嗎?我要求您立刻向殷先生道歉,不然我会如实的禀告给老爷。”管家說的居然是标准的北京话,那口音比我的似乎都要标准一些,真是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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