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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亵渎(3)(H)

作者:未知
陈珂吃得认真,裴清又起了坏心思。 她故技重施,又想躲,聪明的少年却不会上两次当。她才抬起一点身子,陈珂就一仰头,牢牢地含住了她的乳房,轻咬在皓齿间。她稍一动,他就用力,刺刺的痛感,明晃晃地威胁她。 裴清是一個锱铢必较的人,但是对于陈珂,她愿意忍。她挺着胸,拨弄着他的发丝“哥哥,好吃嗎” 少年沒有心情回答她。 她又捏着他的耳垂“吻我。” 被情欲操控的少年泄恨一样最后咬了一口,就抬起头,顺从地吻住了她低下的红唇,裴清贴着他的唇,低低地說“要舌吻,如果你再敢咬我。”她一口咬上他柔嫩的唇瓣“你就自己硬到天亮吧。” 陈珂低哼了一声,把她還在一张一合的唇吸入口中,侵入少女香甜的口中,圈住她躲避的小舌,强硬地吸入口中,压在舌根下,逼着她品尝他的味道,又顶回她的口中,强迫她吞下他芬芳的津液。 少女被亲得情迷意乱,温柔地抚摸他赤裸的皮肤。可是她越是温顺,他就越急躁。陈珂动了动腰,调整着姿势,把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光滑的股沟中,小幅度地动着。這样的隔靴搔痒,反而能勾起更痛苦的痒,百爪挠心。 裴清从他缠绵又带着丝狠厉的吻中挣脱出来,被咂得舌根生疼,依然笑得又乖又甜,她一抬身子,娇嫩的花朵悬在肉刃上,含不住的花蜜拉着细细的丝落下来,刚好落在蘑菇头中间的小孔上,陈珂颤抖了一下,俊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娇嫩的花浅浅地吻着他,舔着他,蹭着他,却不许他真的进入。他想往上顶,她就躲开,他想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拉下来,只是徒劳地被冰冷的手铐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 像是岸边的鱼,明明在一跃就是水,却被龟裂的土埋住半边身子,分毫不能动。 他薄唇紧抿,不肯說话,他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浑话。可是他看着她的墨黑的眸裡,有掩饰不住的渴望和乞求。 温柔乖巧如天使的少女,此刻变成披着画皮的妖“陈珂,我要你求我,說,清清,求求你,操我。” 他的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炼狱焚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少年形状姣好的唇轻颤着,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什么也說不出。 這时候,只要轻轻一推,就够他掉下去了。裴清堪堪握住他的性器,温柔地把落在他柱身上的花蜜涂满整個龟头“說。” 那一点清凉直接渗入他烧得发红的灵魂,他开口,绝望得像是濒死的人在交代遗言“清清,求你……” “继续。” “操我。”這两個字又轻又缓。 他终于一脚踏入深渊。 裴清的笑声落在寂静的夜色中,冰冷又肆意“好。” 她沉下身,对着少年笔直立着狰狞粗硬的阳具,缓缓坐下去。硕大光滑的蘑菇头顶在少女白皙的腿间,挤开已经被戳得微开的花瓣,一点一点沒入。 裴清并不轻松。 少年明明生得精致清雅,身下的性器却狰狞丑陋,尺寸惊人,倒是像她查资料的时候,那些身高魁梧的黑人才有的,亏她還深刻的怀疑過他要么不行,要么是被压在下面张着腿的那個。裴清年龄尚小,少女紧窄的甬道像是尚未成熟一般,完全沒有做好容纳异物的准备,更何况是這样具有侵略性的异物。才吞进去小半個头,就传来了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她不得不放松深深地吐气换气,将身体的延展到极致,几乎是几毫米几毫米地往下吞,等终于完整地含进整個头部的时候,她已经大腿打颤,满头是汗了。 明明很是狼狈,她還能分出神来折腾陈珂,裴清抚摸着他腹肌流畅的线條,半真半假地抱怨着“陈珂哥哥,我好痛,你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 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从他进入开始,她身体裡的嫩肉就疯了一样包裹挤压着他,像是一门心思要把他挤出去,夹得他发痛,但是,和胀痛相比,這种痛不是折磨,反而是纾解。他渴望被更深的压迫,少女却卡在這裡,不上不下。他微微一动,裴清就假模假样地哭叫“痛,不许哥哥动,不然,我就要走了。” 要逼死他才开心。 裴清也沒有吊他太久,略略适应了,就继续往下吞,一点一点,绞着他,往欲海深处拉,她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陈珂,感觉到了嗎,這裡,有一张膜哦。” 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 裴清把散落的长发挽到耳后,因为忍着疼,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给哥哥留的,這裡,只有哥哥能进来,只有哥哥能碰,连我自己都不行。” 她還想說什么荤话逗他,冷不防身下的少年突然一顶胯,她跪不稳,往后一倒,身后,是少年蜷曲起来的腿,不许她躲,她后脑在他的膝盖上磕了一下,跌坐下来,仓皇间,被少年顶了個正着,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媚肉,强势地顶入裴清身体深处。 她的第一反应是空白。 像是缺氧一般,大脑无法思考,她张大眼,想要喊,又喊不出来,最初的窒息過去后,才是痛,像是被钝刀剖开两半的痛,满到极致的涨,那声尖叫终于脱口而出。 裴清還是高估陈珂的忍耐力了。 他把全部的自制力都拿出来压着自己,她還来招他,叫嚣的欲望,终于被温暖妥帖地包裹住,温柔的吮吻,陈珂无法抑制地低吟。像是沙漠中的迷路的人,终于爬到了月牙泉边。 蓄谋已久的阴谋,精心编制的網,美丽的蝴蝶终于還是一头扎了进去。 脸色惨白的少女死死地掐住他的腰,明明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說话的口吻却好像還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狗男人,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裴清是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手下的力气却不小,痛感唤回了陈珂的一丝理智,他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女孩,狠狠咬住舌尖,靠着疼压下往她身体更深处钻的急迫,勉强开口“对不起……” 果然是她喜歡的风度翩翩、心思单纯的少年,這种时候還是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裴清很满意,最初的痛感也沒有那么强烈了,她不哭了,擦干了眼泪,往身下摸索過去,還好,他只来得及插了大半进去,最粗的那一小截,還留在外面。裴清又拿出了那副娇娇弱弱的语气“哥哥,只能吃到這裡了,剩下的,吃不下了。” 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陈珂却只能一忍再忍。 裴清在他身上缓缓动起来,肉刃退出去再剖开,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少女腰背挺得笔直,仰着优美的颈,神色迷离,长发扬起,再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汁水淋漓的甬道柔滑紧致,丝绸一般紧紧包裹着少年昂扬的欲望。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足够摧毁陈珂,他腰腹的肌肉紧紧绷起来,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流淌而出,被紧锁的手腕徒劳地挣扎着,带着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裴清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俯身亲吻身下痛苦又迷醉的少年,像梦裡那样。 终于,得到他了。 “叫我的名字。”裴清吻着他颤抖的睫毛,低低地說。 “裴清……”轻得像是梦呓。 “哥哥,說,你想全部射给我。”当年诱惑夏娃吃下智慧果的蛇,估计也是她這個强调。 “我……”少年哑住了。 “不說嗎?”裴清作势一抬“那我走了。”像是戏弄小老鼠的狡猾的老猫。 少年着急地往上刺,眼圈委屈地发红“别走,我說。” “嗯?” “我……”少年原本清冽澄澈的嗓音染上欲望的喑哑,說不出的性感“想,全都,射给你。” 矜持冷淡的少年,第一次說住這样的淫词浪语,羞耻得汗珠顺着额角一道道地往下流,脸上的烫,又似乎要将它们全蒸干。 裴清拱进他的颈窝裡,在阴影裡,无声地笑着。 陈珂的声音是公认的好听,开学典礼,是他作为学生代表致辞,陈珂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低磁平和,清润干净,听他說话,是有回甘的,从耳朵深入脑髓,袅袅缠绕不散,勾得下面的女孩子们面红耳赤,眼睛铮亮。裴清当时就在想,声音這么好听的少年,叫起床来是什么样呢。 现在她如愿以偿了。 如愿以偿地在雪白的纸上,浓墨重彩地涂上一笔只属于她的颜色。 那個香樟林裡挺拔落拓、长身玉立、干净得连灵魂都不染纤尘的纯白少年,染上了欲望的红,在她身下低吟求欢,耽溺沉沦。 被染指,被亵渎。 裴清学东西快,不仅表现在做蛋糕上,還表现在做爱上。她不怕疼,落在手臂上的刀刃每一下都比此刻要痛,沒用恐惧,能让她更专着地操弄身下的少年,裴清很快借着充沛的淫液适应了少年令人胆寒的尺寸,迅速掌握了技巧,抬的时候长长的吐气放松身体,让他顺畅地滑出去,只含住小半個龟头,然后加紧花穴,一点一点,艰难地吃下去,夹得他直闷哼。她的动作不算快,入得也沒有多深,却靠着這些小伎俩,逼得少年舒爽得连连吸气。此刻的她,连那一身画皮都不要了,赤裸裸地展示着寒意森森的骨架,那是她夺他心魄的欲望。 只是沒坚持多久。 因为她自己也在沉沦啊。 一次次被填到极限,青稚的少女有的,也只是纸上谈兵的经验,肉欲的快感淹沒了一切她开始還能把控节奏,到了后面,能做得也只是勉强控制自己不坐到底,胡乱地上下颠着,每一次落下,坚硬灼热的肉棒似乎都在往更深处凿去,顶得她呻吟破碎,大脑空白,也分不出什么心神去可以夹他,只剩下花径本能地收缩。沒過多久,裴清就沒力气了,大腿痉挛,腰背酸疼,因为不能插到底,她不敢坐在陈珂身上,用這個姿势颠了這么久,她早就累了。 幸好,陈珂的极限也快到了。 她能感觉到,少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 那就再给他点刺激吧。 “陈珂……”裴清喘息着,低低地喊出他的名字。 “嗯……”這一声,不知道是在回答她,還是只是单纯的呻吟。 “你知道嗎?我,上学很早的。”裴清一边吸他,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字“我今年,只有15岁。”她扳正他精致的下巴,让他直视她,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懵懂又无辜 “所以你,现在是在强奸幼女啊。” 她满意地看到他的瞳孔收紧,少年狠狠往上一顶,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脆弱的甬道,裴清再也无力承受了,一声尖叫,痉挛着倒在少年的怀中。 —————————————————————————————————————————— 陈珂:說起来你可能不信,虽然狗作者把我塑造成一個小受的形象,但是我真的是直的 裴清:我真的是個甜甜的软妹,不是那种脱下裙子就%¥#*的攻 這两天为了写文专门搞了個色气满满的歌单,翻来覆去那两首,我都要听吐了。以及,po18這個網站信号太差了!一天也就404那么几百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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