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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心魔1

作者:未知
肉体的撞击声,抽插时带出的水声,少女的呜咽和呻吟声,在狭小的屋内被无限放大,裴清還是在這一片淫靡之声中,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 不同于每天裴清哥哥长,哥哥短,陈珂极少喊她“清清”。总是认真地叫她的名字,裴清。听多了,她都能根据他叫她时的语调判断出他的情绪,生气时的愤怒,警告时的严厉,安慰时的温柔,可這时她无法推测他的情绪,她只能听得出,他的低语中夹杂着喘息,那样干净好听的嗓音,发出的喘息,自然也撩拨得人脸红心跳。 听得出他是真的很享受,相比之下裴清的呜呜咽咽怎么听都像是不情愿,這個狗男人,明明清清瘦瘦,力气却大得吓人,裴清被他不断顶弄着向前,再拉着大腿拽回来,每一次拽回来,等着她的都是更深的入侵,她的膝盖火辣辣的疼着,支撑在床上两條细白的手臂颤抖不止,此刻无比后悔同意“换個姿势”的提议,她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上半身重重跌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中,陈珂也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掌,转而提着她的腰,裴清趴着,臀高高地翘起,被身后的陈珂抬着腰肆意玩弄,這個姿势甚至比刚才還要屈辱,她已经无力计较,将脸埋进柔软的被褥中,闷声闷气地喘息。 裴清才艰难地休息了不到两分钟,陈珂這個杀千刀的,又开始变着法的折腾她,少年滚烫的手掌攥住她的纤细手腕,向上提,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她软弱地和他对抗,却還是被拉离了刚刚扑上去的床。少女跪在床上,从背后被人反剪住手腕,强行拉起来,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长长的黑发垂落两侧,遮住了脸,上身弯成一個脆弱的弧度,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在她臀缝间进出,每次被撞击时,细细的腰就跟着向前拱去,连带着胸前那团凝脂玉雪跟着颤巍巍,很快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捏在掌心,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勒出淡淡的红。 “叫我”他精致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說。 “王八蛋”裴清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有气无力,却斩钉截铁,迎接的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的猛力抽插,她瞬间带了哭腔“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哥哥……” “還有” 還有,還有什么?她茫然地睁开眼。 “好好想”陈珂又是一记深顶,她轻叫一声,又把眼睛闭起来,被干的這么七荤八素她那還有脑子去想,她才不想为此被陈珂逮着沒完沒了地逼问,裴清最知道怎么转移话题了“水,我要喝水” 這倒是挺有說服力的,她嗓子确实哑了。 陈珂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低头含了一口,就捏住裴清的脸,将她的脸转過来,吻上去。 裴清的一句“我自己喝”堵在了嘴裡,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想躲,被他的手牢牢捏着,转头的机会都沒有,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咽下了他喂的水。喝完了水,陈珂也不肯放开她,他借着這個机会,深深地吻裴清,這個冷淡自持的伪君子,她第一次亲他的时候,他狠狠咬了她一口,一副宁死不从的贞洁烈女气势,此刻,情况反了過来,他熟练撬开她的唇,将舌头探进来,在她的口腔裡随意搅弄,裴清也想咬他,可终究還是沒這個混蛋狠心,几次酝酿,都下不去嘴,自甘堕落地松了口任凭他吻。鼻息间是他独有的冷香,舌尖是他清甜的味道,他的手肆意在她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皆是滚烫,他的性器一次次挤进她的体内,让她胀得低喘连连,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他占有。 在遇见陈珂之前,裴清是一個极度空虚的人,她是一個不在乎的人,物质的极大丰富,更让她整天闲的沒事干,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空了一块,她试過用很多东西去填补這個空缺,衣服,珠宝,包包,一切奢侈品都只能带给她短暂的快乐,唯独這個少年,能补齐這個缺口。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累得沒力气伤春悲秋了。 陈珂松开她换气,唇瓣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她勉强推开他一些,气息微弱地說“哥哥,你去给冰箱裡我拿块巧克力,我低血糖犯了” 陈珂动作一停“你有低血糖?我怎么不知道?” 岂止你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裴清心裡想,表面上更是一副快死的样子“我真的低血糖,哥哥,我头晕” 看着她小脸苍白,摇摇欲坠,這次陈珂沒再犹豫,他应了一声好,缓缓退出她身体,這真的需要很大毅力,少女身体裡的嫩肉缠绕着,纠缠着挽留他,离开她身体的一刻,有“啵”一声轻响,似乎是塞子拔出瓶口。他還沒从這种失落中回過神来,裴清猛地推开他,一個翻身下床,拔腿就跑,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难为她這时候還能头脑清醒地直奔书房,只要把门锁起来,這個禽兽就只能在外头生闷气了,可惜她的腿還是跟不上脑子,她早就跪得两腿酸软了,就在她一把关上门,只剩一條门缝的时候,一只手牢牢卡在门框上,那双手真好看,纤细修长,形状优美,让女生都心生嫉妒,可看到這只手死死捏在门框上,因为用力指尖发白,她只觉得恐怖。 這时候正确的選擇是用力一摔门,痛的陈珂缩回手,可裴清哪裡舍得,她只能用力堵住门,可她的力量犹如螳臂当车,尽了全力,也只能任凭那人缓缓推开门。 书房柔和的灯光下,那张脸更是好看的過分,漂亮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薄而柔软的唇,精致的下颌,他沒有表情,微红的眼眶却暴露了他的情绪。他明明有一双最清透的眼睛,墨玉一样乌黑,盐湖一样纯粹,寒潭一样平静,却因为那蓄起的红,透露出一种妖异的美。裴清毫不怀疑,如果狐妖能幻化成吃人心的书生,就该是這個样子。 他慢慢走過来,裴清瘪瘪嘴,就拿出杀手锏,准备哭出来,陈珂突然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将她整個人笼罩在她的阴影裡。 “为什么要躲我”他一字一顿“裴清,为什么要推开我?” 這一下把裴清的眼泪吓沒了,她小声嗫嚅着“我就是累了……說了你又不听” 他现在也沒在听,他根本听不进去,裴清被他這么一吓,刚酝酿好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了,转而有几丝气急败坏“你走开,走开!不玩了,呜呜呜,我不玩了!” “玩?”陈珂曲解了她的意思,眼睛又红了几分“只是玩玩?” “我不是這個意思……”裴清自觉失言,她已经沒有继续說话了机会了。陈珂已经一把拉起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面走,可沒走几步,又改了主意,转身将她拉扯到窗前。 书房的窗子是一整面的落地窗,這裡紧靠公园,视野极好,在十八楼以下的地面,此刻正是晚饭后,公园人最多的时候,北方的冬天寒冷,却依然挡不住附近居民的兴致,跳广场舞的大妈,打羽毛球的中年夫妇,手牵手散步的年轻情侣,捉迷藏的孩子,充满温暖的烟火气,热闹非凡,沒人会看到,十八楼以上的落地窗前,少女正在被摁着侵犯。 她被挤压在身后的少年和玻璃窗之间,身前是冰凉坚硬的玻璃,身后是滚烫结实的肉体,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一前一后,反差如此强烈,她颤抖着,瑟缩着。身后的人强行掰开她紧闭的腿,那個硕大光滑的圆头抵在她两腿间,慢慢蹭着,它吐出的透明腺液蹭湿了她的下身,犹如吐出信子的毒蛇。 “不要······”裴清還在试图夹紧腿,不让他得逞。 “松开”陈珂冷冷地說。 “会累……只是会累,我沒有别的意思”她冷得发抖 “松开”他重复着。 他明明可以很轻松地掰开她的腿,却這样固执地和她对峙。 裴清委屈极了“你能不能听我說话。” “我在听了”他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上,声音冷沉“那你有沒有听我說话?” 你說累了,我让你休息,你說渴了,我会给你喂水,你說你坚持不住了,我想,那就這样算了吧,我难受一些,也无所谓。 可是为什么就算這样,你還是要推开我。 原本就情绪摇摇欲坠的少年,更是因为她的一推,彻底爆发,他再也沒了清醒冷静的头脑和判断,只剩一套智商感人的逻辑。 裴清别過头,不肯让步,两個人就這样诡异地僵持着。 “最后一遍,裴清”他温柔地吻她的耳垂,语气却近乎威胁。 此刻她只要顺从他,他就会恢复那個包容她近乎纵容的温润少年,抱着她回到温暖的床上,给她热牛奶,温柔地和她道歉。 裴清心裡满是委屈,被莫名其妙按在窗户前糟蹋的是她,她又沒做错什么,她才不肯服這個软,她恨恨地想。 “我不要”因为冷,她的上牙和下牙磕在一起,可這样在陈珂听来,就是咬牙切齿,充满恨意。他眼中沉郁之色更深,他侧過脸,要吻她,裴清赌着气,不肯让他亲,少年柔软的唇瓣几次贴着她的唇滑過去,她只是皱着眉,一味地躲。 陈珂终于被激怒了。 他一把捏住裴清的脸,狠狠亲上去,他动作有些粗暴,吮得裴清舌根发痛,唇齿缠绵间,她听见他說了句什么话。她說“你在放什么——”又舍不得对他說脏话,强忍着咽了下去,转而语气生硬地說“你說什么?” 他松开手“我說”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不许拒绝我”不知为什么,裴清似乎从他的声音裡听出了一丝哽咽,她下意识地回過头,匆匆一瞥见,似乎见到一颗泪珠从陈珂眼角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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