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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這才是真的会玩

作者:未知
“昕薇,這是你男朋友?”一個长相甜美的在贺昕薇身后问。好奇的目光一闪一闪。 “贺昕薇,你男朋友也太老了吧。”一個男生皱着眉古怪的看着朔铭說,言外之意還有丑的意思。 几個女生掩嘴发笑,更有男生露出鄙夷之色,肯定是贺昕薇抱了朔铭一下被同学误会了,贺昕薇說:“他是我姐夫,今天的饭票。想玩什么尽管說,他請客。” “姐夫好。”一個高挑帅气的大男孩大声說。随后就是齐刷刷的问好,所有人都跟着贺昕薇叫姐夫。 朔铭笑笑问贺昕薇:“先吃饭吧,吃完了尽情玩,不過我有個要求,晚上十点之前要回来睡觉。” “哇,你要不要這么老古董,十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好不好?”贺昕薇不满的嘟着嘴。 贺昕薇的其他同学也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朔铭也想知道這些学生平时都是怎么玩的,也就不再勉强:“那好,今天有着你们疯,不過要把握尺度。” “知道啦。”贺昕薇推了一把朔铭,当先打开车门坐到车上,对身后的同学說:“你们打车去吧,一会我把地址发到你们手机上,是一家鲁菜馆。” 贺昕薇招呼那個很甜美的女生与另外两個女生坐到朔铭车上,贺昕薇介绍說:“喏,這就是我們宿舍的全部成员了,這個是方诗诗,笑起来是不是很甜啊,比我姐姐還漂亮。這個是侯凡,段书文。侯凡是体育生,不過学习成绩也很棒,段书文是彻头彻尾的书呆子。两個女人起男人名,哼哼……” “有你這么介绍人的嗎?”朔铭笑着說:“人家那是认真学习,像你一样成天只想着玩?” “昕薇,介绍介绍你姐夫呗。呵呵。”方诗诗只要一笑就能露出两個酒窝,只是呵呵那两声好像是在說朔铭土气。 “我姐夫啊?哈哈……”贺昕薇突然大笑起来,好一会才喘着气說:“我认识姐夫比我姐都早,那时候我還骂他是個太监。” “……”朔铭一阵无语,這就是现代的大学生?這么介绍自己的姐夫? 贺昕薇活說:“我姐夫是個包工头,够洋气吧?” “那肯定有钱喽。”侯凡咯咯笑着說:“今天吃大户,痛恨剥削者,一定吃穷他。” 朔铭知道這是开玩笑,可這個社会已经把包工头的形象包装的太固定化,好像包工头就应该是土豪,就应该土得掉渣,就应该扛着一麻袋钱去买奢侈品。 朔铭懒得辩驳,一路把车开到鲁菜馆门外。 贺昕薇的同学陆陆续续都到了,朔铭注意不远处的公交站牌,从学校到鲁菜馆也就六七站,這些学生花钱還真是不含糊,明明一块钱就能到非要打個车,這都是沒进入社会的人体会不到赚钱的辛苦。 鲁菜馆有一個大包间,两张超大的桌子才把贺昕薇的一干同学装下。朔铭点了菜,坐在這些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学生中间总觉得格格不入。其实朔铭才不到二十九岁,六七岁的年龄差距竟然已经明显能看出代沟。 朔铭格外注意方诗诗,不仅因为這個姑娘是贺昕薇同学裡最漂亮的,身材很棒气质又好,让朔铭格外关注的是言谈举止有大家风范。 要說国人最喜歡的四大菜系鲁菜算是价格高昂的,传统鲁菜用料都很精,尤其是沿海地区海鲜居多。這两桌菜朔铭点了很多传统鲁菜,把贺昕薇吃的停不下筷子。 贺昕薇等人要喝酒,朔铭想了想也就沒劝,都是成年人了,也应该锻炼着适应酒场的氛围。 酒足饭饱已经有人东倒西歪,朔铭又带着贺昕薇等人去了不远处的量贩ktv。 等朔铭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两三点,被吵的头疼,叹口气问自己才二十八岁,是不是老了。 朔铭一觉睡到中午,吃了点饭琢磨着怎么去见朱志标。原本想带点随手礼去拜访,想了想花钱也是白花,自己去不就是送礼去了么,還是大礼。 一场寒流一场寒,走出家门朔铭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看时节用不了多久就该下雪了。 到了明堂宾馆,根据房文石提供的信息朔铭找到房号,敲敲门,很快就有一個三十六七岁的精干男子打开门。 “請问,您是朱先生嗎?”朔铭并不知道朱志标是什么职称,只能尽可能的客气。 “是我,你是?”朱志标上下打量朔铭。 朔铭笑笑:“我是朔铭,南红关拆迁项目的负责人。” “哦,是你哦,进来坐。”朱志标侧身让朔铭进去。 這是一间套房,外面是会客室,裡间是卧室,装修非常精美豪华。朔铭心說這個朱志标的标准够高的,這么高档的房间一天可得不少钱。 朔铭站在房间中间并沒坐下,眼神也沒随处乱看,但他還是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事,几桌上摆着两杯茶,一只茶杯的杯口有红色印记,像极了口红印。而在对应的沙发边缘朔铭发现了一個女人用的那种化妆盒。 “坐吧。”朱志标对朔铭示意,同时也看到沙发上的化妆盒,若无其事的走過去收起,顺手把杯子拿走。 朔铭坐下,等朱志标坐好之后說:“朱先生,我可是可以来拜访您的,不知有沒有時間谈谈南红关拆迁的事。” “你能全权负责嗎?”朱志标說:“我的几個长辈都在南红关,一辈子沒离开故土,我曾经想把他们安置到省城他们都沒同意,现在南红关要拆迁你可不能让他们吃亏啊。” 說得轻松,朱志标的语言艺术显然不是张忠国這個层面的人可比的,朔铭觉得自己有些热。朱志标的话裡有话,表达了很多意思。第一,他是从南红关走出去的,而且现在在省城工作,口气很傲,意思是告诉朔铭手裡有实权。第二,朔铭才不信他曾经要把穷亲戚拉到省城,照顾一個可以却照顾不過来一大群,朱志标的意思是說他们的关系好,這件事等于是朱志标的事。现在朱志标回来了,肯定是要管到底。 朔铭說:“虽然我只是一個拆迁办的负责人,但都跳不出为人民服务。我這次来呢是想问问朱先生对拆迁有什么宝贵的意见,我們做基层的肯定沒有您想的周到。您提意见,我們回去好好反思,争取不断进步。” 朱志标点点头,对朔铭的表现很肯定,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一手缓缓敲动似乎是在深思。 朔铭也不急,等着朱志标开口。朔铭的意思是說朱志标可以提條件,朔铭只是考虑,具体能不能答应還要斟酌。 朱志标喝了口茶說:“我在南红关也有房子,那是我爷爷留下的,他可是做了一辈子实事的好公仆,枪林弹雨的走過来只给我留下這么一所老房子,說实话,南红关拆迁我也不舍得,但我总要顾及社会的进步,城镇一体化的建设,决不能给地方同志制造困难。” 朔铭眨眨眼,静静等着下文,可朱志标說到這竟然停了。朔铭心裡暗骂,這该死的货是什么意思?直接提條件不好么。不過朱志标這個人朔铭也是看明白了,他這次回来不是为了给朱姓亲戚要实惠的,而是要处理自己名下的那处房子。只是朱志标這個名字朔铭沒关注過,南红关也有不在村裡住或者联系不上的,這种情况能解决最好,解决不了就收拾收拾到时候干脆推倒。找上门要赔偿款就按照标准走,谁让当时找不到人呢。 “朱先生在南红关也有房子啊?這真是疏忽了,我应该早来听听朱先生的教导的。”朔铭說:“不知道朱先生的房子有多少平米。” 朱志标起身从小柜上拿過公文包,拿出一叠证件放在朔铭面前。這一摞证件全是房产证,足足有十多本。 朔铭奇怪,如果朱志标名下有這么多房产那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打开房产证朔铭差点一口老血沒上来惨死当场。 這十几本房产证所标注的房屋其实是一处,也就是說一套连院带屋的房子愣是有十多本房产证,這并不是重复,而是每一本房产证只标注了十平米左右的产权。 朔铭眨眨眼,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渣。总觉得白道上的事還算看得明白,处理起来也算得心应手,沒想到朱志标更胜一筹。他可是顺应国家法律合情合理的多要拆迁费。 根据规定,拆迁房屋不足六十平米的分拨安置房的时候要补足六十平。也就是說朱志标的這十几個房产证也就是十几套六十平的房子。 這可是大几百万,房子到手一卖可就是五六百万。而且這個钱谁也查不了,正当的合法收入。 以朱志标的能量,如果帮那些朱姓同宗都這么办南红关還真就拆不了,所以朱志标提什么條件朔铭必须答应。 朔铭半天說不出话,看着一摞房产证一阵窒息,這可是一摞银票啊。要說会玩這才是真的会玩。 “朔先生是觉得這些房产证有問題?”朱志标皮笑肉不笑的說。 “沒問題。”朔铭抬起头:“我是觉得拆迁补助有点少,我可以做主提高标准,不知道朱先生有什么要求?我回去也好商量一下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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