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七百二十三章审问

作者:未知
狗哥歪着头冲着监控看過来:“也行,那总得给我点工具啊。” 范宇光哂笑,看了眼朔铭:“你可学着点,我們都是跟着警察学的,想当年我們进去都要挨這一下杀威棒。” 范宇光出门到旁边房间弄出一套军大衣,轻轻拍打,呛人的灰尘飞扬飘散。朔铭皱鼻:“這干啥?要捂死他?” “等着看好戏就行了。”范宇光把大衣夹在腋下,然后找了一條绳子,冲着两個混混說:“戴上头套送给狗哥,帮他把事办了。” 两個混混也懂行,嬉笑着点头拿着东西去了矿坑,远远的看到狗哥的两條狗有些胆怯,狗哥嚷了一声,两個混混這才爬下矿坑。 朔铭与范宇光重新回到办公室盯着监控录像。一個混混把大衣扔到地上:“嗨,哥们,天挺冷的,穿上。” 朔铭侧头看范宇光:“什么意思,大半夜的怕冻死他?” “說了让你看着,一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范宇光点上一支烟,饶有兴致的盯着监控画面:“朔铭,知道什么叫优待俘虏嗎?我們人可好了,一旦冻感冒了咋办。” 范宇光能有什么好心,可朔铭就奇怪了。绳子可以绑人朔铭知道,但给“俘虏”穿军大衣是什么逻辑。难道要给他悟出痱子?可這天也不热啊,就是想悟出痱子也得再過两三個月,還得是白天,這大晚上的夜风還是有些凉。 “大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就当我是個屁放了吧。”尖嘴猴腮看到军大衣差点哭了,又惊恐的看着绳子,就差给狗哥以及两個混混跪下。 朔铭轻笑,看来在场的人也就自己是個什么不懂的小白,這個尖嘴猴腮的东西也是明事理的人,一看军大衣就知道要干啥。 混混踢了脚军大衣:“让你穿上,难道非要让我给你来点别致的?” 尖嘴猴腮死活不穿,一步步向后退,很快就退到角落避无可避。狗哥笑着问:“哥们,怎么称呼?” “吴乐志。”尖嘴猴腮谄笑:“大哥,我真错了,求你放過我吧。” “错了?”狗哥一直保持猥琐的笑容:“說說哪错了我听听。” “我……”吴乐志砖头看了眼矿坑,不知道是不是范宇光找人修理自己,按理說不应该,警察不是把大部分人都抓起来了嗎?自己又不是主谋,就算是推了警察還踢了一脚,那也不至于這些混混找自己麻烦啊。這么琢磨又不像是范宇光的人,难道是自己的仇家?可自己做事一向小心,谁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 吴乐志眼珠乱转嘴裡却唯唯诺诺說不出什么话,狗哥不耐烦的說:“兄弟,帮他穿上吧。” 两個混混二话不說,上前就把吴乐志按倒,硬生生的把军大衣给他穿上。然后一人按着另一人就把绳子捆上,很快吴乐志就成了一個大粽子。 狗哥上前,蹲在吴乐志面前:“兄弟,想起来哪错了?你只要說出自己错在哪,并且主动承认错误,我就向老板求求情,你看怎么样?我這人好吧?” 朔铭觉得狗哥太墨迹了,却沒說什么,静静的看范宇光這些人到底搞的什么把戏。 “你们是范总的人?”吴乐志小心翼翼的问。 狗哥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让你回答問題,谁让你提問題了?” 狗哥做個手势,两個混混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個混混手一滑,差点一拳打到石头上,嘴裡骂骂咧咧:“我上去找两根铁棍。” 看着混混爬上坑洞去找铁棍,吴乐志吓坏了,躺在地上使劲挣扎,大喊:“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大哥是刘总,丰城的刘总,我给他办事的。” “刘总?”狗哥故作琢磨的模样:“那些事是刘总让你做的?” “不不不,是我自己做的,与刘总沒关系。”吴乐志很怕给自己惹上麻烦,但却不敢不回答狗哥的問題,只要不坦白交代肯定受皮肉之苦。 “那什么事与刘总有关系?”狗哥凑上前再次蹲下,拍着吴乐志瘦骨嶙峋的脸:“你好好說话,我不会为难你的,可如果你不把我們当朋友,那就别怪兄弟们手痒痒找地方磨磨。” “我交代,我交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吴乐志想要向后躲,可浑身都捆绑的严严实实,就像一個毛毛虫垂死挣扎。 啪一声,狗哥毫无挣扎的给了一耳光,怒斥:“那你倒是說啊,我等的好着急你不知道?” 看着监控的朔铭想起了自己被警察带走的几次经历,警察审问也是差不多的路数,就不告诉你犯了什么事,让你主动交代,交代的好可以宽大处理,一個闹不好也会受惩罚。偶尔犯事的人进去之后就吐了,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知道被抓躲不掉干脆主动交代可能争取個宽大,就像范宇光与狗哥之流,做的违反乱纪的事多了,谁知道警察为什么找自己,拒不交代才是对的,除非警察给什么提示,觉得自己暴露了,沒可能夺得過去才会吐口。 看着监控裡吴乐志惊恐的样子,朔铭觉得這是一個惯犯,身上肯定有不少事,如今被绑了都不知道是谁在整自己,不知道說点什么能免了這顿胖揍。說多了又怕挨揍更多。 铛啷啷,一阵清脆的金石交击声,上面的混混扔下两根铁棍,拇指粗,螺纹钢。 狗哥回头看了眼,再次拍打吴乐志的脸:“想好了嗎?打算认真的聊聊?” “想好了,想好了……”吴乐志眼泪都快下来,不停的抽着鼻子。 狗哥找個位置坐下,懒洋洋的說:“先說說那什么刘总都让你干什么了?” 這是在迷惑对方,先让吴乐志以为是刘总找人搞他的,又或者是与刘总有仇的人。吴乐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最容易吐口,但朔铭不明白狗哥這是要对方交代什么,是他踢了郝笑沒毛病,打一顿出出气得了。 朔铭說:“光哥,有這必要?我們又不是警察。打一顿然后扔给警察不就行了。” 范宇光說:“朔铭,這么做是对的。如果我們只是打一顿,后来查到是我們做的還犯法。如果让這孙子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掌握了一手的证据,再扔给警察结果就又是不同。” 朔铭点头,的确是這個理。如果吴乐志身上有什么重案要案,那更好,让這小子在裡面一辈子别出来。 “我只是帮刘总打理了点小生意,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吴乐志小心翼翼的看着狗哥,那眼神就是一條被打怕了的狗,低眉顺目又惊恐的看着正在惩罚自己的人。 “小生意?”狗哥身子前倾:“說說什么生意。” “我帮他接货。”吴乐志赶紧交代,生怕說晚了狗哥再给他一顿胖揍,钢棍就在面前了,再揍自己恐怕就不是软绵绵的拳头。這种铁棍,一下两下就能断人筋骨,可无论是狗哥還是那两個混混,显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哪会只打一两下,上手就是一顿乱棍。见狗哥沒听明白,吴乐志立即解释說:“真是只是接货,我不知道什么货。刘总也从不让我看,只要接货就能给我点好处。大哥,我說的可是真的,对天发誓啊。” “這我信,就你這样谁也不会信得過。”狗哥点点头笑着說:“继续說,我們可不是刘总找来的。” 一句话让吴乐志面如死灰,知道被狗哥耍了,可也沒办法。看着狗哥心裡猜是谁能抓自己。心裡琢磨着,狗哥等不起了,抄起一旁的铁棍抡在吴乐志身上。 铁棍打在棉大衣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锈迹。啪一声,就像在敲打接受日光浴的被子,声音极为沉闷。 吴乐志一声惨叫,朔铭听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如果沒有棉大衣,就這一棍子上去肯定是要断几根肋骨。打在胳膊上胳膊断,打在腿上腿断。 狗哥還沒過瘾,又抡起铁棍。吴乐志赶紧扭动身体,大叫:“大哥,我错了,我招,你想知道什么我說什么。” “好吧。”狗哥把铁棍扔在一旁,伸手就能触碰的距离,拍拍手,累着了一样喘口气:“說吧,我听着。” 吴乐志扭动身体,咬着牙忍受着钻心的疼:“大哥,剩下的那些都是偷鸡摸狗的事,你也不会为了几百块钱找我的麻烦吧。再就是我得罪了這個石坑的老板范总,那天是我不对,可我只是弄了点水晶,都碎了,還他么的不值钱。我真的……” 狗哥站起身,给两個混混示意。两個混混抄起铁棍就是一顿乱舞,朔铭看着监控都觉得疼,忍不了這残忍的画面把头侧到一边。对范宇光說:“你给他穿军大衣就为了打人的时候响亮点听個动静?” “一会你再看。”范宇光說:“你看他疼吧?如果脱了衣服身上沒伤。全是内伤。可能過几天浑身的淤紫,但现在除了疼去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以前我們进局子就是這么被招待,从裡面出来好多天都恢复不過来,动哪哪疼,就是躺在那都抽凉气。” 朔铭懂了,原来军大衣是为了给一個缓冲,对皮肤看不出什么伤害,骨头也沒事,力量穿透,打過之后浑身的内伤。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