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這次爽大了 作者:未知 汉子纠结了老半天,一会看看這個女人,一会看看那個,时不时的咽着唾沫星子,在车上看戏的朔铭都为他捏把汗,這孙子也太扭捏了。不就是上与不上的抉择么?有這么难下决定? 汉子狠狠的咬着牙,双手起伸各抓了一把两女的臀瓣:“麻辣隔壁,老子今天爽了。” 汉子跳上车,大手一伸就把一個站街女拽上去。站街女尖叫一声,随即就吃吃的笑。另一個站街女先是向范宇光媚笑着看了一眼,随即也钻进车裡。 “呀,都這么大了,快上来……”這是朔铭听到的最后对话,立即脑补出汉子与站街女挤在车裡的古怪画面。 面包车贴着黑色的太阳膜,从朔铭的位置只能依稀透出一丝光线,隐约间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抱在一起。 朔铭觉得头顶一串黑线,大清早的還沒亮天就跑到這来看别人做运动。前面的小面底盘有些不稳,左右晃一会前后晃一会。朔铭骂道:“這孙子体格挺好,干了有五百下了吧?” “六百七十五下。”范宇光漫不经心的說,随即点上一支烟,用眼神询问朔铭要不要:“嘿嘿,以后他会更爽。” “我靠,你還数着呢?你可真有才。”朔铭起的太早,也有些困意,就点上一根慢慢抽着。一根烟抽完,前面的小面包才停止晃动,紧接着就是一阵哆嗦。 朔铭呵呵一笑:“這是什么?完事了還有尿颤?” 范宇光也哈哈大笑:“等下我們要下去看热闹了。好饭不怕晚,好戏在后头。” “還有热闹看?”朔铭开始觉得开始有意思了,范宇光這种人岂是随便让人占便宜的,這一定是個套。跳进去就别想跑了。 汉子爽完,提着裤子从车上下来,意犹未尽的飞吻一下,看看時間,转身快速向批发市场跑去,出来這么久家裡的婆娘该着急了。 過了三四分钟,站街女一边整理衣服从车上下来,先对范宇光妩媚的看了一眼随即返回市场。 “她们這是去干啥?”朔铭问。 “走,跟进去瞧瞧。”范宇光阴邪的笑着:“大戏开始喽。好久沒這么玩了,不知道那個小子能不能顶住。” “快說說,你是怎么安排的?”朔铭真急了,就像在看一部悬疑电影,热切的想要知道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可范宇光就是不說,让他抓心挠肝的各种猜测。 朔铭走的很急,生怕跟丢了似的,可范宇光却不着急扯住朔铭让他慢点。两人慢吞吞的进了市场,远远的就看到两個站街女已经在汉子的店前争论着什么。 走近后朔铭听一個站街女說:“哪有這种色鬼,上完了不给的钱的,要知道让老娘玩一次至少也要五千块,而且這一次還是外面俩人一起陪他玩的,都弄身体裡了,钱要加倍。” “我什么时候弄你了?别在這找事,小心我废了你。”汉子面红耳赤,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气的還是刚运动完血压高的原因。 “你沒弄?干的老娘腿都软了竟然說沒弄。”一個站街女拿出一條黑色豹纹的小裤裤:“要不要找地方检测一下這上面的尿是哪個孙子的,如果你不承认也行,我就报警說你强爆我。” 另一個站街女不嫌事大,大声嚷嚷:“都来看啊,這個不要脸的背着老婆在外面搞女人,完事之后提上裤子不认账,大家都来看呐……” “老不死的,你說這是怎么回事?”汉子家裡的母老虎出来了,手裡拿着一把扫帚,头发凌乱披散着像個女巫。 几個人争吵顿时引来一些人围观,对站街女以及汉子指指点点,所有人瞪大双眼看清楚蕾丝上面那一点黏糊糊的液体,只要有生活的人都能猜得出那些液体是什么东西。 朔铭觉得好笑:“這娘们是要骑着扫帚飞嗎?這么肥的女巫還真少见。” “這次够他爽一次了。”范宇光哈哈一笑,怕朔铭被看到拉着躲到人群后悄悄的看。 “老婆,他们是敲诈,对,這就是敲诈,我什么沒干啊,你還不知道我嗎?沒一個小时我也弄不完啊。”汉子急了,慌慌张张的对母老虎解释。 “不承认是吧?那我可报警了啊?”一個站街女哼了一声,拿出电话就要拨号。 朔铭也有些担心了,对范宇光說:“這要真报警了怎么办,算什么?敲诈?他们把我們供出来怎么办?” “你放一百個心,那汉子绝对不敢报警,难道他沒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上完了一提裤子就不认账?”范宇光說:“报警他倒霉,证据确凿。你說汉子承认是瞟了還是承认强爆?裡外都不是人,到时候我看他咋办。” “那估计是承认瞟了吧。”朔铭說:“這個也就罚点钱然后关上几天,如果是强上的那事就大了,一次還俩,估计从牢裡出来也七老八十了,還能硬的起来?” “别,别……有话好說。”汉子满头是汗,站街女要报警可把他吓坏了,伸手要抢站街女的手机。 一旁的母老虎一听汉子不敢报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扫帚已经抽到汉子身上,破口大骂:“你個老不死的,不嫌丢人啊,老娘哪次不是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就這么一会功夫你竟然就能搞上,看我不废了你。” “私了啊還是公了?”站街女叉着腰,把手裡的蕾丝举起来对着围观的人群走了一圈:“大家都看清楚了啊,這是证据,這個猥琐的东西把我們上了還不给钱,哪有這么不要脸的。家裡的老婆胖成猪不喜歡了說喜歡我們,上完了提裤子就不认人,大家說他给多少合适?” “就姊妹這身段长相,少說也得五百一次吧。”一旁就有人起哄,看样子很了解行情的样子。 人群开始热闹了,立即就有人反对,大声說:“妹子,怎么一次也得一万块啊,看你這水蛇腰,活肯定好啊。” 众人大声嚷嚷,都是不嫌事大的主。 “别啊,小妹子,我這小本经营,一天也沒几個钱,你看能不能少给点。”汉子彻底认输,打算息事宁人,這么多人围在這丢脸不說就连生意也沒法做。 “我們俩一人一万。”站街女也是痛快,直接给了价格,而且這個价不能商量。 “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嫁给這么個东西。我的命苦啊……”母老虎抹着眼泪坐在地上哭,杀猪一般大声嚎着。 汉子从柜台裡拿出两万块钱,连零钱都算在内了,好容易凑够两万:“姑奶奶,你们走吧。” 站街女拿過钱,数也不数全都塞进上领口的内衣裡,一旁的吃瓜群众又是一阵唏嘘,嚷嚷着问那钱是不是有奶香了。 朔铭哈哈大笑,拍着范宇光的肩膀:“你可真行,分分钟两万块,而且這孙子万行回家跪搓衣板,真有你的。如果知道是有人故意在整他估计能哭死。” 范宇光看了眼朔铭說:“你当這就完了,哪有這么便宜的。后面還有呢。” “什么?”朔铭惊诧,已经两万了,一個店一個月一共能赚多少,难道還有后手? “你沒注意那娘们手裡拿着什么?”范宇光說:“這可是证据。” 果然,范宇光话音刚落站街女就拿着蕾丝走到汉子身前:“上我們的事解决了,這個东西想不想要了?這可是证据,能让你坐牢的证据。” 汉子伸手去拿,站街女却手一缩,立即换成一副冷厉的表情:“想拿回去,老娘這件可是花大价钱买的,就让你的子孙给弄脏了怎么也得出点血吧?一口价,一万一件。” 一万一件,這是要抢啊。不对,一件?朔铭立即反应過来,另外一個女人应该還有一件,沒见他拿出来,难道還穿在身上? “我真沒钱了,你就饶了我吧。”汉子认怂了,此时顾不得管在一旁哭天抢地的婆娘,心裡只有一個念头,那就是把证据拿回来,不然他就要去蹲大牢。 “你聋了?我說的是一万。”站街女插着腰,泼妇的气质油然而生:“花一万块就能不坐牢,這买卖绝对不亏啊。” 汉子擦把汗,从柜台裡拿出一张银行卡打算去取钱。蹬腿哭泣的母老虎這时突然跳起来一把抢過银行卡:“這是我的钱,你一分都不能动。” “给我。”汉子面红耳赤,此时他顾不得许多了,丢人是肯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坐牢。 母老虎发着狠,使劲一掰就把银行卡折叠一下。這样就不能取钱了,如果要补卡一时半会也办不了。 “麻辣隔壁,你找死。”汉子真急眼了,一巴掌扇過去把母老虎差点打倒。 母老虎体格也很壮,两個人叫嚣着就像相扑一样扭打在一起:“你花我的钱玩女人,還让女人找到店裡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還敢打我……” 围观的人裡三层外三层,甚至已经影响到白茹雪家小店的生意,因为很多人为了看得更清楚站到小店门外的台阶上,朔铭看不清楚了,只能看到两個肥硕的身影在不停扭打。 “這次爽了,哈哈,世纪大战啊。”朔铭太過瘾了,這种现场直播的好戏可不容易看到。 “還沒完呢。”范宇光又点上一支烟,缓缓吐個烟圈。 “還沒完?今天一步一惊喜啊,這次爽大了。”朔铭哈哈笑着,对汉子来說可是一部以惊心了。 “哎哎哎,你们有完沒完,先给钱,喜歡打回家去。”這天确实有点冷,站街女穿着也很少,看他们打架冷得受不了,让汉子赶紧给钱。 “你個死老娘们,猪一样,上你都沒什么感觉。给我滚。”汉子发着狠,一脚把厮打的女人踢开。毕竟是個女人,怎么可能打得過身强体壮的汉子。 母老虎跌倒在一堆货中间,再也不站起来,只是抹眼泪哭,撕心裂肺的。 战斗结束,站街女說:“给钱吧。” “我沒钱了,這样,先打個欠條,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汉子看了眼弯折的银行卡,陪着笑說。 “靠。”站街女爆粗口了,看了眼围观的众人,大声问:“谁见過睡了女人說以后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