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女神有孕 作者:未知 朔铭吓了一跳,那天晚上還真沒做什么防护措施,自己的枪法就這么好,一枪正中靶心? 挂了电话,朔铭愣了很久,他从沒想過自己会闹出人命。不对,朔铭突然想到在会所裡他看到的那個人分明就是田佳。除非有一個女人长相与田佳非常相似,而又恰巧出现在会所裡。 不怀疑是不可能的,田佳肚子裡的孩子是谁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会所裡的人是田佳,這個浪女人恐怕是找不到孩子的亲爹了吧。如果不是她,那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啊,她男朋友呢? 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田佳也肯定不会跟着他,朔铭也绝不会要這种女人,除非喜歡头上长绿草的人。可朔铭不能完全置之不理,因为郭昊伟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南红关的拆迁名单裡。如果田佳的事处理不好,這件事让郭昊伟知道,八成会成为钉子户,到那时朔铭想要摆平就难了。而田佳是什么品行朔铭并不清楚,很显然她早已不是上学时候的温婉女神。如果把田佳惹毛了非要把孩子生下来结果是他朔铭的就更麻烦了。 朔铭想了很多可能,每一种可能性都会让他心惊胆战。看看時間,指针已经在下午六点,朔铭与田佳约定晚上七点见面,因为這天郭昊伟值夜班。 依然是上次两人见面的小树林,依然是黑灯瞎火,可朔铭此时却忐忑的很,心裡反复盘算田佳会提出什么要求。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朔铭真想狠狠抽自己两個耳光,怎么就那么欠呢,想睡個女人有一大把,干嘛非要趁着同学会把田佳搞了。 “朔铭。”一声轻轻的呼唤从身后响起,田佳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站在那,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似乎想要保护肚子裡的孩子。而朔铭看到這個形象像是一個来索命的女鬼,令人厌恶。 “来,坐会吧。”朔铭指了指身旁的一块石头。 田佳红着脸静静的坐在那沒說话,朔铭也不知从何說起,想要问清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這句话问出口就会被人当成白痴,既然田佳找到朔铭那就是說這個孩子无论是不是朔铭的都要扣在他头上。 “你怀孕多久了?”朔铭终于打破僵局。 “肯定是你的。”田佳长舒一口气:“我只与你做過。” “怎么可能,你男朋友呢?”朔铭问。這句话是骗鬼的吧,找理由也要找一個好点的。会所裡那個女人的形象再次出现在脑海裡,朔铭进行对比,可惜,只是太像,朔铭不能肯定就是。当时就应该冲過去看看到底是不是。 “那段時間郭昊伟不在明山市,所以根本不可能,你本事那么大肯定能查出来他是不是真不在。”田佳肯定的說:“我沒骗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那你想怎么办?”朔铭问。說是不想让朔铭掏腰包谁信啊,流掉需要钱,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這账要看怎么算了。 “我想生下来。”田佳的一句话差点让朔铭一头栽倒。 朔铭大惊:“你疯了吧你。” “郭昊伟不能生育,這我早就知道,所以就算我与他那個了也不会是他的。”田佳语不惊人死不休,這個孩子似乎已经姓朔了。 “你生不生与我无关,但這個孩子我不会承认。你說吧,什么條件。”朔铭直接把话說开了,长痛不如短痛,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田佳說:“我知道你不想要,可我想要。郭昊伟不能生育难道我一辈子沒孩子?” “那郭昊伟那你打算怎么做工作,告诉他头绿了?”朔铭大声說:“我不管這些,那是你的事,你就告诉我想让我做点什么,只要條件不過分,我尽量满足你。” “郭昊伟沒出息,我不想跟他结婚。”田佳說。 “你想什么呢?以为我会娶你?”朔铭气笑了,這是個什么女人,牛皮糖一样黏上拿不下来。朔铭也在自责,說一千道一万還是自己管不住裤腰带。色迷心窍了才做了傻事。 田佳仰起头看着朔铭:“我觉得你会负责,我們认识這么多年了,你是個负责任的人。” 田佳還真想做朔太太,朔铭冷笑:“你最好不要有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你要求過分我只能置之不理,你沒办法证明孩子是我的。” “你說的沒错。”田佳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那我就生下来虐待這個孩子。” 朔铭惊呆了,這是個什么女人啊,竟然能說出這种话。就算是這個孩子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朔铭的他也不会看着孩子受虐待。深吸一口气,朔铭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对田佳說:“你說一個能让我接受的條件,哪怕苛刻点我也认了。” “我要一套房,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還有一笔钱。”田佳声音很低,但是语气却非常坚决。 “工作我可以帮你找,钱也沒問題但要看是多少,我现在虽然挣了点钱却沒有你想想中的那么多。至于房子,我尽量想办法。”朔铭叹口气,娘的,玩這一個女人比去那個会所贵多了。都喜歡出来浪的少妇熟女,可又有几個人知道被缠上是什么滋味。 “那好,到时候我会把照片发给你看。”田佳淡淡說:“你還记得我那天问你当初你要给我那封信裡都写的什么嗎?” “别說這些沒用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朔铭是喜歡田佳,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田佳也不是当年的清纯。 “我愿意跟着你過,只要你能满足我的生活,结不结婚我也无所谓。”田佳說:“可能你觉得我是一個拜金女,那好我承认,但我觉得這沒什么错。” “等等。”朔铭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句话:“你說发照片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孩子的照片啊。” “我去,怎么說了這么多全当放屁了?”朔铭怒了:“如果你把孩子做掉,我什么都认,票子,房子,车子,工作一样不少你的,但你执迷不悟苦果自受。” 田佳說:“如果孩子沒了你又不承认了怎么办?” “我不承认什么了?我从来也沒承认這個孩子是我的。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只是处在人道主义以及同学情谊上帮你,并不是欠你的。而上次我們睡到一起也是因为你主动来找的我,所以沒什么可愧疚的。”朔铭如枪似炮的一顿数落,站起身想要离开,因为朔铭觉得谈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两人都应该冷静冷静好好反思。 “你先别走。”田佳一把抓住朔铭:“我們有话好商量好嗎?” “那好,你說說能让我接受的。”朔铭說:“前提是孩子必须做掉,然后是我們以后沒什么交集,而且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两人的朋友圈重叠的地方太多,如果有一天传到贺美琦耳朵裡也是個麻烦事。 “我要一套房,還要二十万。另外我還有一個條件,我知道你现在在拆迁办,郭昊伟家拆迁你要给他多一点补偿,至于多多少你看着办,毕竟你上了他的女朋友。”田佳說出最终的條件。 朔铭想了想,一咬牙答应下来:“房子给你八十平,够了吧?二十万也可以,等你把孩子做掉拿报告找我。郭昊伟的补偿我再想想,肯定不会亏待他。” 朔铭說完立即起身离开,這事真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爽了一夜,恶心一年。以后坚决不随便乱来,而且要做好防护工作。想想与白茹雪在一起也沒什么防护,虽然白茹雪的性格绝不会這样,朔铭還是有点后怕。 回到家,朔铭辗转反侧也睡不着,這件事就像一块巨石压得喘不過气来。 第二天,朔铭去了工地依旧精神萎靡,范宇光凑過来问他怎么了,朔铭本不想說,可随即想到一种可能,田佳是真的怀孕了?似乎一直沒拿出什么证据。 朔铭就把田佳的事說了,让范宇光一阵嘲笑:“這事不至于上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這回算是长教训了吧,觉得给别人戴绿帽子過瘾,我看你才是最過瘾的。” “别說那些沒用的,我觉得這件事不对劲啊。”朔铭說:“她是不是应该把验孕报告给我看看,可当时我昏头了,什么也沒想,你說会不会……” “有這個可能。”范宇光說:“等我帮你查查?” “這事怎么查?” “私家侦探,不過收费挺高。”范宇光說:“他们做事很让人放心的,那個女人就是個普通人,這事简单。” 朔铭考虑很久,咬牙說:“好,就查查,免得最后被人坑死。” 范宇光向朔铭要了田佳的信息,朔铭与田佳多少年沒联系也就有他一個电话号码,甚至住哪都不知道。范宇光說不要紧,只要能联系上人就又办法知道其他的。 范宇光马上去安排了,說這件事要尽快,這种女人为了尽早拿到钱通常会第一時間去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