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她要结婚了 作者:未知 “你又不认识。”留下我淡淡的說,看到精彩的部分呵呵笑起来。 “你說了我不就认识了?”朔铭厚着脸皮捉住刘晓婉的手。刘晓婉却一侧身:“给我揉揉肩膀,這几天坐的太久了。” 朔铭向后坐坐,轻轻帮刘晓婉揉着:“徐启月再沒找你麻烦吧?太阳监理怎么样,還有人不服?” “徐开明住院了,病情恶化的很严重,估计用不了多久了。”刘晓婉看着电视漫不经心的說。 “哎呦,别人死老公就能变成富婆,你死公公就行了,听着就让人爽,我可要抱大腿。”朔铭开這玩笑,把手从腋下伸過去轻轻搂住刘晓婉:“咱去床上我给你揉揉?” “色狼,一边去。”刘晓婉打开朔铭的手:“今天我亲戚来串门了。” “胡說八道。”朔铭绝不会上当,哪有這么巧的事:“今天就是把你捆了也要把事办了,我可等了几個月了。” 這一次刘晓婉被拒绝,身体后仰靠在朔铭身上,悠悠叹息:“你会对我好嗎?” “你觉得我对你不好嗎?”朔铭反问。其实好不好的還真沒法說,這要看一個人的期望值要有多高,有的人觉得时常见面彼此关心就是好,有的则要求的更多,那朔铭就不一定满足了。刘晓婉不可能离婚,朔铭也不可能娶她,两個人在一起就是保持這种微妙的默契,一旦平衡被打破其中一個想要索取更多也就沒什么好不好了。 “你這人太鬼,油嘴滑舌。”刘晓婉說:“但你人品還是不错的。” 前一句的评价朔铭无从反驳,后一句朔铭都不自信,朔铭的人品如何恐怕很难评价,有时候很坏,有时候又很知进退。生存在這個大环境裡都差不多。朔铭奸笑說:“我觉得你应该在床上夸我。” “還沒揉完呢,怎么想偷懒?”刘晓婉扭动身体,示意朔铭手不要停。 朔铭把刘晓婉抱起来:“换個地方更舒服,裡面外面都给你揉舒服了……” “混蛋……放开我……”虽然嘴上這么說但刘晓婉却沒有挣扎。 第二天,朔铭刚起床就接到范宇光的电话,朔铭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范宇光笑着說:“拿下,這娘们真够味,三個人一起上都沒征服。” “啥?”朔铭微微一愣,随即就想到田佳:“你昨天跟田佳在一起?” “对啊。你当老子打扮那么帅为了什么?不過让你失望了,前天就在一起。”范宇光打個呵欠,应该是累着了。 “靠。”朔铭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到一边,也就是說朔铭与田佳见面之后田佳直接去见了范宇光,而且两個人迅速的勾搭在一起纠缠了两天,這效率真是现代化啊。 刘晓婉买了豆浆油條,朔铭吃了些又在刘晓婉的抗拒中缠绵一会才开车去工地。 這天范宇光沒去拆迁办,躺在车裡呼呼睡大觉。朔铭敲敲车窗:“别睡了,怎么搞的?” 范宇光睁开眼看到是朔铭咧嘴一笑:“咋搞的忘了,反正翻来覆去的,呵呵……” “谁问你那個了。”朔铭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上去:“我是說你后来怎么打算的?搞搞他就完了?要不你把他收了当個姨太太养着。” 范宇光把头摇成拨浪鼓:“我可养不起,而且也不喜歡戴帽子。谁要养了她那就有好戏了,绿帽子能戴一辈子。” 朔铭阴笑道:“也不是說你养她,他不有很多钱嗎?你可以被她养,财色两得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范宇光說:“這娘们绝不是省油的灯,我建议到此为止,不然恐怕会有麻烦。别看這小娘们只有不到三十岁,道行深得可怕。朔铭,我建议你也别招惹她。” 朔铭问:“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发现倒谈不上,只是感觉。我這么些年跟着庞哥也算是见過世面,但我从沒在一個女人身上有這种感觉。”范宇光啧啧舌:“我有预感你不是对手,如果她不主动招惹你最好,這事就揭過去得了,别主动出击了。” “你是不是弄爽了替她說话了?”朔铭怎么就這么不信呢,田佳只是一個坑蒙拐骗的女人而已,难道還能出什么幺蛾子? 原因范宇光說不上来,但却奉劝朔铭到此为止。朔铭本也不想把田佳怎么样,讹诈自己的事也算過了,南红关的拆迁别出幺蛾子就行,其他的朔铭管不着,至于田佳为人处世与他沒有一毛钱干系。 六标段的工程已经完成了八九成,有几处管路的铺设朔铭也外包出去,天气渐冷,朔铭還是要主攻南红关的拆迁。這几天朔铭一直在南红关的拆迁办待着。 拆迁办沒多少人,王成义找来的几個谈拆迁的法务,范宇光带来的几個小混混,有這些人忙着也沒出什么事,按部就班的工作。经過上次的事柳宗元老实多了,也主动谈下几個不愿签字的村民。 朔铭拿着一份表格皱眉看着,剩下的還有几十户拒绝签字,越往后越是难啃的硬骨头,這其中就有郭瑞强与郭昊伟父子。 王成义指着其中一條說:“我觉得這個会很麻烦。市裡有关系,而且挺硬实。” “什么关系?为什么表格上沒注明?”朔铭抬头问。 “葛副市长。”王成义对朔铭做了個你懂的表情。的确,关系太强大肯定不能写在明面上,心知肚明就好。朔铭一听是葛副市长就明白王成义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朔铭能有现在這么大的名气葛副市长功不可沒。 “你是想让我去找葛副市长谈?”朔铭摇摇头:“人家就是個钉子户,又沒明着把葛副市长抬出来,我主动去找不太冒失了?” 朔铭盯着人名看了很久,葛高举,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人物,年龄三十出头,沒有稳定职业。 “你见沒见過這個人?”朔铭问。 王成义說:“我见過,不過就一面,沒說几句话就赶人,态度很嚣张,当时我真想上去抽他。” 王成义就這种莽夫性子,不過還好,知道什么人得罪不起,冲动但還算有分寸。 朔铭两人正聊着,拆迁办进来一人,王成义眼睛一亮,轻轻推推朔铭,一脸坏笑的小声嘀咕:“你相好的来了。” 朔铭回头一看见是田佳,勉强笑笑,指着身旁的椅子:“坐。” “大老板就是大老板,真悠闲啊,什么不用做等着数钱,下面的人跑断腿。”田佳的话裡带刺,不過朔铭无所谓她怎么說。 “田大小姐来做什么呢?”朔铭依旧保持微笑,打量田佳的穿戴。不得不說,田佳依然是那么漂亮,要說缺点那就是气质略显不足,如果有足够的气场绝对是個祸国殃民的东西。田佳穿了一声呢子外套,一條笔挺的长筒裤下面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鞋。在丰城,這身打扮已经算是很时髦了。 “我有两件事,第一件是我要结婚了。”田佳說着从小背包裡拿出一张红請柬,双手很郑重的递给朔铭:“這個周末,希望你還有同学们能来。” “這周末?這也太快了吧。”朔铭一寻思,這不已经周三了,也就是說再有四天田佳就结婚了,除非有要死人的這种特殊情况,不然谁的婚礼会這么仓促。朔铭心說难道郭瑞强得了什么绝症马上就要伸腿,想要郭昊伟赶紧结婚冲冲喜,也好闭眼之前看着儿子成家立业? “其实我們早就准备结婚了,只是沒定日子,這次是快了点,不過幸福总是突然的,你說呢?”田佳向朔铭挑挑眉毛,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但朔铭沒心情关注這些,就问:“另一件事呢?” “另一件事是我希望我结婚之后再谈拆迁的事,這些天家裡忙着准备结婚的东西,所以希望你体谅也别来打扰。”田佳說着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对朔铭說:“我觉得你能体谅我。” 几天而已,朔铭为什么不能等呢,摆摆手与田佳告别。 沒多久,朔铭的电话就开始响了。先是王兆宁打来的,问朔铭有沒有受到請柬。朔铭說收着了,王兆宁說:“你沒与田佳建立长期外交关系啊?以后他可就是少妇了,味道肯定更好。” “去你的。”朔铭可沒心情說田佳:“结不结婚也只是称呼上有所区别,什么少妇不少妇的,還不都一個样。” “也是,对你一样,我們看起来就不一样了。”王兆宁嘿嘿奸笑說:“這么着急结婚会不会是怀孕了,从時間上分析這娃有可能是你的种。” 王兆宁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好像他给做了鉴定。朔铭最不爱听的就是這茬,如果能隔着电话揍王兆宁他已经动手了。沒好气的說:“别八卦了,准备交罚款吧。哎,你是什么時間收的請柬?他不刚从我這走嗎?” “你的身份与外面自然不一样,外面收的是电子請柬,你肯定是要登门相求啊。”王兆宁說:“有沒有奉献香吻一枚,求求你去见证他的幸福?也对,他的幸…福是你给的,哈吼吼……” 刚撂下电话,刘伟又打进来,朔铭知道這两個损友肯定沒什么好事,直接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