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冤家,你轻点!
就连洗澡的时候,她都不敢让之前伺候過的丫鬟伺候,怕啊,怕被人看见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沒有了黑丝也就算了,居然還被刺上了字!
陈荌慈真恨,恨当夜怎么就沒有鼓足勇气在苏凤梧糟蹋自己的时候,拿起那把剃须刀一下把他的脖子给抹了。
可是恨归恨,却還潜意识的埋怨苏凤梧,因为自从那夜以后,苏凤梧就消失了好几天,而且,当陈荌慈再次看见苏凤梧的时候,便看到回来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苏府的大妻小妾,真是美女如云啊。
回来之后,抱着娃的沈若筠当然会质问苏凤梧,指着陈荌慈就问:“這狐媚子又是你哪天勾搭家裡来的。”
苏凤梧也不回避,万般羞涩的挠了挠头,說道:“也沒几天。”
沈若筠還以为苏凤梧会掩饰一下,沒想到啊,他居然如此目中无人,不把她放在眼裡,居然還不把身后的這些姐妹放在眼裡,该当何罪!
“你儿子尿了,去拿尿戒子!”
沈若筠冷淡淡的說了句,說的苏凤梧還挺纳闷,把目光投在嘟嘟身上,哪裡尿了,于是說道:“分明沒湿。”
沈若筠白了苏凤梧一眼,细眉微蹙的沒好气道:“那你闺女尿了好不好?”
苏凤梧的脸色立刻就不好看起来,朝房外走去,妈的,要把老子支开直說就好嘛,何必绕啊绕的绕那么大圈子,等着,晚上在收拾你,把你奶挤光。
眼见苏凤梧出了门,沈若筠与裴紫絮等人破天荒的团结在了一起,如三堂会审一般,挨個坐在自己相应的位置上,而本是站在一旁的陈荌慈,倒是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了,好像她就是個多余的人。
看着沈若筠坐在上座上给怀裡的宝宝拨弄着拨浪鼓,陈荌慈有种非常复杂的感觉,她的余光不禁扫過在座的每一個人,不由的有些自卑,在场的女人,论姿色,有哪一個会输给她。
沉默了良久,陈荌慈终于认清了自己现在的位置,决定忍辱负重,于是娓娓走至堂前,给沈若筠微微作了個揖,细声說道:“大夫人安好。”
說罢,她便又向薛灵萱作揖,淡声淡气,却诚意明显,二夫人啊,虽然是二,却甜在薛灵萱心裡呢,要知道,她现在還沒跟苏凤梧真真正正的圆房呢。
薛灵萱在此之前,当然也听說苏凤梧在殿堂之前将赵天君斗個狗血淋头的事情来,听人說苏凤梧唤她作老婆,還說以前根本沒有狼竹岛刺杀他那回事,她是打心眼裡就高兴,若不是周旁有人,之前在云萝山庄的时候,她便会脱了衣裳晾在苏凤梧面前,任他当做玩意儿了。
可惜她不是眼前這女子是陈荌慈,不然她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
之后,陈荌慈再向吕冬儿作揖,绕使吕冬儿母凭子贵起来,却也有些惶恐,在座的都是什么人,她可都知道,她吕冬儿何德何能,当得上三夫人這個称号,不過苏凤梧那冤家說喜歡女儿胜過喜歡小子,所以她便羞羞答答的接受了這個称号,三夫人,咯咯,眼前這女子真是越看越喜人,找机会真应当与她好好熟络熟络!
喜上心头的吕冬儿转脸就亲了怀裡的女儿几口,然后转手夺過沈若筠手裡的拨浪鼓,给自己女儿玩,逗自己女儿笑,再然后,嘟嘟欲要大哭,眼巴巴的看着吕冬儿手裡的拨浪鼓,再再然后,吕冬儿可不敢得意忘形,赶紧拿着拨浪鼓在嘟嘟面前摇晃两下,在自己的女儿晨晨面前摇晃一下,逗得两兄妹不哭不闹,小孩儿高兴之下,還手拉手攥在一起,争先恐后的看着拨浪鼓……
屋裡一片笑声,都觉着這俩宝贝喜人,却也沒阻碍陈荌慈向人一一行礼,吕冬儿之后,她却也沒自作聪明的在叫谁四夫人,而是故作惶恐的向苏凤歌赔罪,這大姑子在眼前呢,而且听說她与苏凤梧還不是亲生姐弟,似乎是童养媳……
给苏凤歌赔罪以后,陈荌慈又向裴紫絮等人行礼,一口一個夫人一口一個姐姐的叫着,使得這些苏凤梧屋裡的女人都动了恻隐之心,看這女子面善,也生得一副好模样,那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实在让人看着心娇,也不知那祸害是从哪裡寻来的這女子,于是沈若筠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荌慈行李,轻轻說道:“妾身沒有真实姓名,只是识得妾身的人,都唤妾身衣衣。”
“衣衣?”
好奇怪的名字,沈若筠哪裡会知道,陈荌慈之所以会把自己称作衣衣,全是因为苏凤梧,陈荌慈时刻要提醒自己,你,陈荌慈,只不過是苏凤梧穿過的一件衣服,除此之外,与苏凤梧只有仇恨,所以,陈荌慈,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名字,衣衣!
陈荌慈能等,也等得起,她很聪明,她心想从今天开始就叫衣衣,一年以后,苏凤梧怕是会习惯衣衣的存在,两年,三年,四年,甚至十年,衣衣還是衣衣,苏府裡的人会熟悉并且毫无防备衣衣,到时候,衣衣会变成陈荌慈,将最锋利的仇恨之刃,****苏凤梧的心脏!
遗憾的是,這仅仅是個美好的愿望,很快就被浇了一盆冷水,苏凤歌静静的看着陈荌慈,不等沈若筠說话,她便开口說道:“衣衣,這名字颇带风尘,我且问你,你可愿意从此以后追谁凤梧一生?”
陈荌慈听了略带娇羞,装的惟妙惟肖,轻轻低着头红脸道:“妾身……正有此意。”
苏凤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說道:“既然如此,我這次便拿凤梧的姐姐身份做一次主了,既然你沒有姓氏,那以后便叫陈氏吧,衣衣也改了,改成依偎的依,陈依依。”
而陈荌慈听到這话,却是如遭雷击,陈依依……
陈荌慈欲哭无泪,沒想到苏凤梧的姐姐也這般无耻,陈依依,陈依依什么陈依依,衣衣便衣衣了,時間长久了,那祸害便忘记陈姓了,现在又加了一個陈,這算怎么回事,還依依,我依偎谁啊我!
可怜的苏凤歌,此刻還为苏凤梧着想,這时候的苏凤梧呢?
早去于慧娘的房裡浪荡去了,而于慧娘呢,她可受不了苏凤梧的激烈,绕使于安娘在旁边做后援呢,她也真是受不了啊。
小脚被苏凤梧架在书桌上,摇摇摆摆,于慧娘的玉脸儿上都浪出香汗来了,亲着苏凤梧還說着:“冤家,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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