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锄头骑马布萝莉 2
苏凤梧愕然,瞪眼道:“你那小腿可用蹄子做比?”
话虽如此,苏凤梧還是将自己的左腿向苏凤歌的大腿抬去,放上去之后,苏凤梧沒觉别感,只觉的很是酥软。
听到苏凤梧這般說话,苏凤歌抬袖掩面,展颜轻笑。
接下来的两個多小时,苏凤歌如說译文般给苏凤梧解读了礼经中的婚篇還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礼数。
說完时,苏凤歌面无表情的拍打了两下苏凤梧,這混球竟然昏昏欲睡,真是气死個人。
“为姐已经给你认真讲解,懂与不懂你自行理顺,我要去睡觉了。”
苏凤梧哪有半点认真学礼的样子,苏凤歌心想怕是白白浪费了這十几盏茶的時間,将苏凤梧的小腿从自己大腿上摆下,起身作势要走。
苏凤梧小腿上的淤青已得到化解,被苏凤歌這般摆动了一下小腿,一時間意犹未尽,脑袋裡忽然呈现出一個問題,苏凤歌的罗裙裡到底是甚么风景,定是柔润的不得了。
只见苏凤歌要离去,苏凤梧忙起身道:“姐姐着什么急,我還有一事未能請教。”
看這混小子脸上挂着一幅不安分的笑容,苏凤歌冷哼道:“何事?”
苏凤梧害羞道:“是有关婚礼琐事,不好意思說出口。”
“婚礼琐事還有何不好意思的。”苏凤歌狐疑的看着苏凤梧:“莫不是你這混小子沒按什么好心眼?”
苏凤梧正了正颜色,示意苏凤歌坐下:“我问姐姐一個問題,姐姐可要如实答辩可好?”
苏凤歌瞳仁一转,索性又坐下:“若是正经問題,自然可好。”
苏凤梧信誓旦旦道:“正经,绝对正经,是关乎我苏家是否能延接香火的重大問題。”话音刚落,又沉吟片刻:“姐,你们女人每月冒血时需多些时日,用什么止血?”
“冒……”
愕然一下,苏凤歌刚想问出冒血二字,心中顿时了然,怒道:“混小子,你這一世当真是沒救了。”說完便要离去。
苏凤梧一脸茫然,忙抓住苏凤歌的衣袖:“我听刘管家說女子要有身孕需与此事密切相关,我问此言绝非歹意,我是怕到时候什么都不知,若耽误生孩子的时机,岂不是要晚回来些时日?”
不理会苏凤梧說什么,苏凤歌寒着脸還是要走,耳畔却听苏凤梧叹道:“罢了罢了,這回事闹不清也罢,大不了晚回来三年两载。”
走到门口的苏凤歌只见坐在桌旁的苏凤梧愁眉不展,时下想到他与乔婉儿的情谊,一时心软,脸色变幻极快,不知如何是好,从新坐回座位,心中却是暗暗咒骂刘管家,這個为老不尊的老帮菜。
苏凤梧诧异的看一眼苏凤歌。
苏凤歌红着脸生气道:“女子每逢月底都会冒一次…”
說到此处,苏凤歌心知差点說错,羞怒瞪了认真听取的苏凤梧一眼:“女子每逢月底都会来身一次,需有三五天才会過。過去后七日内便是…,便是怀上身孕的最佳时机。”
苏凤梧一脸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那這三日用什么止血呢?”
苏凤歌被气的啊,怒道:“女子家的事,你一個男人家知晓那么多作甚!”
苏凤梧害羞道:“好奇。”
說来惭愧,在前世,古代女子用什么防备月事的問題整整困惑苏凤梧三年有余,最终還是从电脑上查出的究竟……
苏凤歌绯红着脸怒道:“骑马布。”說完便向门口走去。
苏凤梧忙喊了一声:“姐。”
下意识转身,苏凤歌露出不耐与疑问的神情。
苏凤梧腼腆的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方才是逗逗你。”
苏凤歌怔了一下,气的直跺脚:“朽木,真是朽木!”
看到苏凤歌摔门而去,苏凤梧露出满足的笑容。
苏凤歌走后不久,苏凤梧便躺在床上欲要睡觉,心中還浮想翩翩:姐姐啊姐姐,你比我大八岁,娘二十岁生我,往前推移八年…,娘,儿子真佩服你,十一岁能怀孕,十二岁能生娃娃,啧啧,耐人寻味啊耐人寻味……
苏凤梧正在算日子,却不想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将交叉的双手垫在后脑勺的苏凤梧不禁挑了挑眉,向门口望去。
只见一枚穿着粉红衣裳的陌生萝莉向床前姗姗走来,身前還被她那双小玉手架着盛了半盆水的铜盆,铜盆裡的清水晃晃悠悠。
這丫头的鼻尖還泛出点点香汗,在苏凤梧尤为淡定的目光下,萝莉愣是微红着脸蛋走来床头。
将铜盆放下后,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萝莉自顾将毛巾浸在铜盆湿了湿,恭正的将毛巾托在胸前,脆铃般的声音响起:“少爷請用。”
苏凤梧迷茫的向萝莉眨巴了两下眸: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萝莉似乎早做好一切准备,见苏凤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他那垫在脑袋下面的双手根本就沒有一丝要动的意思,萝莉用毛巾轻轻在苏凤梧的脸上擦了擦,虽然动作很生疏,却是很认真,只是,苏凤梧能够感觉到,這孩子有些紧张。
兴许碍于苏少爷的威名,萝莉为他擦完脸的一双玉手竟有些发颤,惹的苏凤梧心中生出一丝歪心,他想将這双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捏在手中一阵把玩。
擦完后,萝莉将毛巾拧干,放在铜盆一边的木盘裡,笔直的站在床边,并不富足的胸脯被她挺的很高。
這时,苏凤梧正在毫不回避的打量她的脸蛋,這孩子长的倒不算绝佳,却占得婴儿般的肌肤,滴溜溜的一双出神杏眼尤为美丽,粉嫩的下巴左侧還有一点红痣。
苏凤梧似乎不知道,這点小小朱砂痣,竟长在被相面先生所言的旺夫井位置。
被苏凤梧打量了一会儿,萝莉显的有些坐立不安,接着,她弯下弱柳般的细腰将绣花小粉鞋脱下。
在苏凤梧极为淡定的目光下,萝莉爬上雕花床,自顾钻进被窝,露出小脑袋,羞答答看着苏凤梧。
苏凤梧怔怔看着萝莉:“妹妹,你是谁啊。”
萝莉愣了一下:“少爷方才盯着人家看那么久,竟不知道人家是谁?”
眼见萝莉心安理得的躺在自己被窝裡,苏凤梧起身摊手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萝莉一脸的理所当然:“睡觉啊。”
苏凤梧邪想,這孩纸不会来玩一夜(防和谐)情的吧,哈哈,随之假仁假义道:“你到底是谁?”
萝莉奇怪道:“奶奶沒有告诉少爷么?”
苏凤梧一愣,摇了摇头。
萝莉想了想說道:“我叫苏香凝,从今往后,凝儿便是少爷的贴身丫鬟,奶奶說過,若去沈家,咱们苏家可不能丢了面子,暖床丫鬟是必须有的,還有…,嗯,還有就是凝儿年幼,若以后有做的不好之处,還望少爷怜惜。”
暖床丫鬟?……
苏凤梧感觉在做梦一般,有沒有搞错,老子以前千說万求也沒能求奶奶赐一個暖床丫鬟,却不想现在竟送上门来一個,而且…,而且還是這么天真烂漫的可爱萝莉。
一阵意淫過后。
苏凤梧感觉眼前這丫头有些不对劲,且不說以前沒见過她,就算她对奶奶的称呼也不对啊,若在平时,家中园丁丫鬟可是称呼奶奶为老太君,难不成這丫头与奶奶关系甚好?
“少爷不要多想了,凝儿說话句句属实,凝儿来到苏家才不足半月,這半月少爷未成踏进后院一步,自然沒有见過凝儿。”
苏香凝看到苏凤梧的神情,好似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
“原来如此。”苏凤梧点了点头问道:“几岁了?”
苏香凝不加思索道:“时年十三。”
苏凤梧诧异道:“這么小?”
苏香凝害羞道:“人家不小了。”
苏凤梧贱笑道:“可曾见過大金鱼?”
只见少爷笑的那么霪(防和谐)贱,苏香凝却茫然不知,奇怪道:“什么是大金鱼?”
摇了摇头,苏凤梧叹道:“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睡觉。”话音落下,盖上被子作势要睡。
苏香凝发了一下楞,听說少爷是有名的祸害,难不成就這般安稳的入眠?
苏香凝听苏二少爷的呼吸即时变的匀称起来,沉吟片刻,晃了晃苏二少爷的胳膊,害羞道:“少爷就這般入眠,难道不做些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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