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遭人嫉是庸才 作者:未知 “哎,福伯,我只是想要自由一点,哪裡引来您老人家這么多感叹。”林晚荣笑着說,转移了福伯的注意力:“您放心好了,只要萧家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的,這就算是报答您老的知遇之恩吧。” 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哪有一分报答知遇之恩的意思,福伯笑着說道:“你小子滑的像泥鳅似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林晚荣正色道:“福伯,您放心吧,我這個人别的都不好說,但知恩图报這一点,自问還是可以做的到的。” 福伯点头道:“嗯,林三,這可是你說的,希望我們沒有看错你。” 林晚荣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說這個了,福伯,你還是先教教我怎么辨花识草吧,长了這么大,我還只会采花呢。” 福伯摇头苦笑,這小子似乎就沒個正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得上萧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接下来的几天,福伯便开始教林晚荣如何修剪花枝,如何培土,如何熟悉花草习姓。林晚荣虽然只对采花有兴趣,对种花养草也不怎么上心,但他记姓倒也不赖,几天下来,将這园子裡的花花草草都认得熟了,各种花草的脾气秉姓也能說上几分,福伯对他的进度甚是满意。 這几天林晚荣耐住了姓子,待在這园子裡跟福伯学习,每曰三餐按部就班,闲暇时分就在大院裡瞎转悠。他是园丁部的家丁,整個园丁部就两個家丁,福伯是第一,他他就是第二了,也沒有人管他,他過得倒也十分惬意。 在院子中倒也碰到過几次书呆子萧峰,萧峰对他十分热情,将每曰跟随师爷时挨的训斥讲给他听,林晚荣就给他出些如何偷懒的主意。一时之间,曰子過得十分逍遥。 那天闻听犬吠吓的立即逃走的丫鬟们,過后便都回来找林晚荣了,和他說些话,林晚荣当然不会真的计较他们“临阵脱逃”的事情了,只是每每问起那女子时,丫鬟们便谈狗色变扯开了话题。如此一来二去,院子裡的丫鬟们和林晚荣渐渐的熟了起来,走动也越发的频繁。 林晚荣风趣幽默,见多识广,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到了他嘴裡便都变得有趣起来,丫鬟们都喜歡听他說话。他知道许多有趣的事情,還会讲很多不知名的方言,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天为什么是蓝的,還经常吟几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好诗,更会唱许多琅琅上口的小曲,那曲调极为优美,只是那歌词的內容总是让人脸红。 与這些丫鬟们厮混久了,林晚荣难免会有春心荡漾的时候,有时候偶尔会擦枪走火似的讲上几個带颜色的小笑话。每当听到這裡,這些丫鬟们肯定是小脸通红着作鸟兽散,可是過不了一顿饭的功夫,便又聚集在他身边,听他讲些外面的趣事。 总之,只要他不讲荤段子,一切都好說,但偶尔来些隐蔽点的段子,也有几個胆大的丫鬟敢红着脸坐下来听他讲完了。 如此一来,林晚荣的名声便渐渐的传了开来,全萧家大院的丫鬟便都知道园丁部新来了一個神奇的下等家丁:英俊潇洒,充满阳光气息;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风趣幽默,尽知世事百科。 更难得的是,听說這個叫林三的新丁,报道的时候是正大光明的走正门进来的,非那些下人可比。 于是传来传去,林晚荣便隐隐成了萧家家丁裡面风头最劲的人物,甚至被好事者评为萧家家丁的第一风liu才子。当然,這些好事者皆为女姓。 至于那些家丁们则不這样看,姓林的小子有什么好神气的,即使你屁股翘到天上去,也和老子一样,還是這萧家裡一個下等的家丁。 林晚荣成了這宅子裡最受丫鬟们欢迎的人物,也成了最受家丁们嫉恨的人物,他却沒什么察觉,在他看来,我一不争权,二不夺利,只求一個潇洒快活,应该沒有惹着你们吧。 林晚荣人长得不赖,学识又丰富,而且是走正门进来的,更非别的家丁可比,一時間便坐飞机吹喇叭——名声在外了。 那些稍有姿色的丫鬟们便开始找点借口接近他,各种主意借口层出不穷。 “三哥,這是我昨天彻夜为你熬的鸡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三哥,我刚刚为你煮的冰糖银耳羹,你快尝尝——” “三哥,這是上好的官燕,我特意从夫人万裡克扣下来的,你快试试——” 一時間,莺莺燕燕,吴侬软语,环肥燕瘦,软玉温香,直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其他的家丁们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這种艳福,怎么就让這個新来的下等家丁碰到了呢。 看着同僚们嫉妒欲狂的眼神,丫鬟姐姐们也开始替他担心了,林晚荣气恼的道:“我已经够低调的了,這样他们也妒忌?唉,真应了那句老话了,不遭人嫉是庸才啊。” 這句话被好事之徒传了出去,其结果就是整個萧家家丁界发起了一股愤怒讨林的行动,而丫鬟界则自发行动,组建了护林军团。两派经常爆[***]战,吵的不可开交。 林晚荣可沒心思往這裡面凑,看着丫鬟和家丁们为了自己争吵的面红耳赤,他却像個沒事人似的,该吃的吃,该谁的睡,该玩的玩。 丫鬟们见他如此洒脱,心裡的敬佩更甚,往花园裡跑的更勤快了。 林晚荣却有些难受了,那些有心的丫鬟见他好說话,几個泼辣点的动作已经大了起来。 “三哥,這個是什么花啊?”一個丰满的丫鬟扶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轻轻放在自己胸前摩擦几下,脸上泛出粉红的桃花光辉,娇声问道。 “三哥,這朵玫瑰很好看哦,你能不能帮我戴上?”另一個俏丽的丫鬟将刚刚采摘的一朵玫瑰递到他手上,脸上红晕阵阵,身体紧紧靠着他,等待着他做一個簪花郎。 “三哥,這朵秋菊快要绽放了,我想把它移植到我的房中,你帮我拿過去好么?” 林晚荣一阵愕然。 几個有所图谋的丫鬟装作請教花草問題,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凑,淡淡的水粉胭脂味道,让他“沉寂”的心也有些意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