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沐雪就接到了私人医院打来的电话。
昨天晚上。
她从畜牧站离开之后,对于陆丰說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便转道去了自己经常光顾的私人医院,做了一套全身检查。
“林小姐,根据检查报告显示,你的身体中毒了!”
“啊?!”
林沐雪脸色骤变,连忙问道:“你确定嗎?”
电话那头的医生,语气笃定的說道。
“這是复核三次之后的结果,每毫升血液当中,蕴含百分之一的草本毒素。”
打完电话。
林沐雪惊出了一身冷汗,站在窗口,久久失神。
“居然真的中毒了?!”
“喵呜。”
一阵猫叫声响起,那只豹猫来到林沐雪脚下,用柔软的身体在她小腿处磨蹭。
林沐雪低头一看,不禁若有所思。
這豹猫拿回来之后,仅仅只是睡了一晚上,便药到病除了。
要知道。
在此之前,她可是找了好多家医院进行救治,可每一次都大失所望。
直到昨天晚上碰到了陆丰,接着,奇迹就在眼前发生了。
“這個陆丰,還真不简单呐!”
——
早上八点。
陆丰来到了畜牧站。
站长老刘刚刚将大门打开,对陆丰喊了一声早。
陆丰立马点头回应。
這时。
一向上班不准时的李海生,也正好赶到。
老刘问李海生道:“海生,昨天那條疯狗,你都处理好了么?”
李海生哈哈一笑,想也不想的說道:“站长,我做事您就放心好了。”
陆丰眼睛一斜,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老刘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陆丰如实說道:“站长,那條狗沒死,還关在笼子裡。”
李海生脸色一变,瞪着陆风喊道:“什么情况,我不是让你把它......”
說了一半,他意识到說漏了嘴,连忙顿住了。
其实。
老刘只喊了他一個人处理那條狗,可他为了偷懒,才特意将陆丰也一并叫上了。
“那只狗明明被扎了一针,一管子的剂量足以杀死一头大象,它不可能還活着!”
虽然打针的人不是李海生,但他却亲眼看见,陆丰将一管子药剂全都打了进去。
随后。
三人来到了后院。
却看到院子裡的笼子空空如也,陆丰說活着的黑狗,也不在其中。
“姓陆的,你逗我玩呢?”李海生不爽的喝道。
陆丰对此,也是一脸懵逼。
他清楚记得,自己把那條狗关进了笼子,怎么一過来就不见了?
正在疑惑之际。
一道黑影突然从旁边的角落蹿了出来,围着陆丰兴高采烈的转着圈。
定睛一看。
正是昨天已经疯掉的黑狗。
不過。
此时的它,不仅精神抖擞,還极为温顺。
又吐舌头,又摇尾巴。
“卧槽,真的沒死?”
李海生大吃一惊,停顿数秒,他抄起叉子,就要将這黑狗给咔嚓了,却被陆丰当场挡住。
“站长,我看這條狗应该是受了刺激,所以才乱咬人,它现在变好了,能不能再观察一下。”
李海生厉声呵斥:“不行,這是個祸害,要是再惹出什么事端,谁来负责?陆丰你昨天被這狗咬了一口,难道忘了么!”
老刘嚯了一下嗓子,先是看了狗一眼,又望向针锋相对的两人一眼,低声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虽說是做兽医的,但也要怀着一颗慈悲之心,這條黑狗先留着吧。”
此话一出。
陆丰顿时松了一口气。
李海生却气急败坏,一把丢掉了钢叉,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显然。
他很是不满站长老刘的偏袒。
心中暗自发狠。
等着吧。
总有一天。
老子绝对要把這個姓陆的臭小子从這裡给赶出去!
老刘对陆丰說道:“小陆,刚才听海生說你被狗咬了,严不严重?”
陆丰抡起袖子一看,立马傻眼了。
之前。
被尖牙利齿是撕裂的伤口,竟然神奇的痊愈了,而整片皮肤也光洁如新,瞧不见丝毫痕迹。
“沒事儿,李哥瞎說的。”陆丰惊愕之余,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
老刘知道两人之间有矛盾,语气温和的說道:“小陆啊,虽然你刚来不久,但我却非常看好你,你這個人做人实诚,心肠不坏,以后等我退休了,這個畜牧站就交给你了。”
陆丰受宠若惊,连忙摇头:“站长,您错爱了,我沒想干多长久。”
奶奶個腿。
当個兽医,钱沒挣到钱。
女朋友還跟人跑了!
如果往事能重来,那老子绝对不会干這一行。
老刘呵呵一笑,拍着陆风肩膀,自信满满的說道:“我看人很准的,你小子就是干兽医的料。”
闻言。
陆丰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玛德,這怎么像是一句骂人的话呢?!
老刘瞅了那黑狗一眼,腰粗体壮,威风凛凛,当即赞叹的夸了一句:“是條好狗。”
与此同时。
畜牧站门口,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靠边停下。
杨秀打开车门,下了车。
“北海市畜牧兽医站?”
她念着牌匾上的一行字,眉头微微一蹙,转头望向了旁边的助理:“你的调查确定沒有出错么,那個叫陆丰的年轻人就是在這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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