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酒醉的探戈 作者:真庸 (22/288) 字体色 背景色 版面設置极品仙医夏火尝了尝唐风做的菜,不禁点了下头,道:“真的不错,看似就算你不做医生做厨子,也饿不死了。” 半天见唐风沒反应,夏火不禁抬头朝他看去,只见這家伙正眯着一双桃花眼,色兮兮的看着自己。 夏火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一杯酒就成了這副德行,這要是在战争年代,被汉奸抓住,灌下一杯酒,那還不是问什么說什么嘛。 “你不要试图勾引我,嗝,“对面的唐风突然喷着满嘴酒气,說道。 “恩?”夏火一愣,随即大怒,谁勾引你了?喝醉了就能诽谤人嗎? 唐风却是继续盯着夏火,眯着双桃花眼,继续道:“不要对我笑,告诉你,我心底有人了,不可能接受你了。虽然你比她漂亮一些,腿還长一些..呸呸呸,怎么說话呢,雪儿可是最顶尖的。” 夏火忍住笑出来的冲动,心道:恩,虽然喝醉了,总算你的眼光還不错,還知道肯定我的容貌,她尝了尝那鱼,问道:“雪儿是谁啊?” 唐风嘿嘿笑道:“雪儿你都不知道是谁?她是我梦中的人儿,温柔、大方、优雅、端庄,比起你来,啧啧,好太多了。” 夏火猛的伸出手,想要一掌拍死唐风,随即忍住,心道:一個喝醉了的人說话,我叫什么真啊。 “既然那個雪儿這么好,怎么不领回家让我瞧瞧?”夏火放下筷子,心中也暗自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歡和醉汉說话了。 沒想到夏火话音未落,对面的唐风却是“呜呜”哭了起来,這倒把夏火吓了一跳。 “喂,男子汉大夫君的,喝醉了也不用哭吧。”夏火郁闷的說道。 唐风的泪却是刷刷的往下流,喊道:“谁喝醉了,我哭是因为雪儿跟别人跑了,呜呜,我暗恋了她五年,沒想到却是這個结果。” 夏火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随即打量了一下唐风,眉目清秀,和蔼可亲,虽然算不上過分的优秀,但是也還算可以,便說道:“既然喜歡就去抢回来就好了,你這個白痴,我真是服了。我怎么会接到這么個垃圾任务。” 唐风眯着眼,道:“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下午就去把那什么雪儿给我抢回来,真他妈丢人,還哭鼻子。”夏火气呼呼的放下筷子,然后单手拖住唐风,将他扔到了沙发上,想了想,又拿起一块毯子盖在了唐风的身上,屋裡空调的温度還是有点低的。 夏火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個号码。 “喂,杜叔叔,這件案子有头绪了嗎?”夏火问道。 “沒,小夏啊,案件還在进行侦破中,你就在那裡保护好受害人,我相信,凶手肯定会再一次出现的。”话筒裡传来杜明那官腔十足的声音,看似這位大局长是打定主意,要把夏火长時間的拴在警局外面了,這也难怪,夏火第一天进金陵市公安局,便把两個上前搭讪的警员打的三天出不了院,這样的警员,谁想收啊? “恩,我会的。”夏火信心十足的說道,“那個,杜叔叔,听說市局裡有一套备用的敏捷反应训练器,是不是?” 杜明听见這话,立马十分小心,问道:“你想怎么样?那套训练器材刚刚研制好,還沒有经過实践调试呢。” 夏火咯咯笑道:“我来给你调试一下吧,下午我就去找人搬来,谢谢杜叔叔啊。” “什么?我可沒..”杜明话還沒說完,电话便是一片“嘟嘟”的盲音,很显然,夏火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杜明握着听筒,无力的躺会椅子上,痛苦的嘀咕道:“夏司令啊,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宝贝孙女再调回国安局特工组织啊?” 夏火放下手机,自信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唐风,道:“恩,缺乏自信可不行,不過沒关系,你碰到了我夏火,让我来好好磨砺一下你小子就好了。” 下午一点多钟,夏火把沙发上的唐风给拽了起来,道:“走吧,第一天去上班,可不要迟到。” 唐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道:“我這是在哪裡?” 夏火伸掌拍了拍唐风的脑袋,說道:“赶紧走吧,一会就要上班迟到了。” 唐风一惊,随即想起来自己今天上午通過了面试,然后买菜回家,然后喝了一杯竹叶青,然后..然后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不過他朝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迅速的站起身来,冲进浴室洗了把脸,道:“真的要迟到了,夏火,你怎么不早一点叫醒我?” 夏火郁闷了,我是来保护你的,现在怎么觉得成了你的保姆了呢?不過她沒有多少什么,仅仅是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說道:“今天我送你去医院。” 唐风笑了笑,道:“夏火你真好。” 夏火翻了翻白眼,随即二人朝楼下走去。 唐风坐在雅马哈的后座,被风一吹,他的意识倒是完全清醒了,便一些惴惴的问道,“夏火,我中午喝醉的时候,沒說什么過分的话吧。” 夏火也沒戴头盔,丝丝柔发打在唐风的脸上、鼻子上,痒痒的。 “你說了,你发誓說你要把什么雪儿给抢回来。”夏火說道。 唐风一愣,惊道:“真的嗎?我有說過這种话?” 夏火点点头,道:“而且還发了毒誓。” 唐风失落的道:“那一定是醉话了,哎,原来欧阳雪已经有男朋友了。” 夏火听了這话,不禁心头有气,道:“真是白痴,喜歡就要說出来,抢不過来也要努力一把,你可真是把我气死了。” 說着,夏火愤怒的一加油门,雅马哈猛的窜了出去,于是上次袭胸的一幕又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中的唐风双手往前一搂。 “混蛋!放开我,”夏火大声叫道。 唐风恋恋不舍的放开手,嘴裡說道:“对不起,对不起,本能反应。” 說着,唐风的两只手扒在了夏火的肩膀之上,却不曾放下。 夏火郁闷的撇了撇嘴,心道:這家伙占起我的便宜来倒是信心十足。哎,不過他的双手碰我胸部的时候,我怎么不感到愤怒和恶心了呢?难道是占便宜被占的习惯了?天啊,這個习惯可不好。 這时唐风可不知道夏火的思想裡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而是双手攀着她那纤瘦的肩头,說道:“哎,到了到了,在路边停下就成了。” “不仅是他的保姆,现在還成了他的车夫,”夏火一阵阵的郁闷,在金陵市中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唐风跳下车,朝夏火摆了摆手。 夏火也不搭理,一加油门,轰隆一声,银亮色的雅马哈瞬间窜向了远方。 這时一個西服男走了過来,虽然是夏天,但他仍是一身正装,脸上坑坑洼洼,一脸的麻子。 “那個妞是谁?”西服男走上前来问道。 唐风转头一看,正是吴良,說道:“夏火,我的房东,走吧,時間快到了。” 吴良望着夏火那潇洒的背影,咽了口唾沫,道:“你运气可真好,话說,你那房东還有沒有多余的房子,我也想租。” 唐风警戒的看了吴良一眼,然后坚决的摇摇头,道:“房间裡就两個卧室,我一個,她一個,沒有空余的地方了。” 吴良听了,手中的文件包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唐风问道:“怎么了?” “合租?你们住在一個房间裡面?”吴良连续咽了三口唾沫,问道。 唐风摸了摸鼻子,点点头,道:“可千万不要声张。” 吴良捡起地上的文件包,垂头丧气的說道:“我怎么就沒這個命呢?” 唐风想了想,认真的說道:“人品問題。” 說罢,唐风便向中医科室走去,今天可是他第一天上班,而且,据說欧阳雪将会和他在同一個科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