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节 夏火下厨 作者:真庸 (41/288) 字体色 背景色 版面設置极品仙医唐风回头,只见背着小包包的辰笑笑正朝自己赶来,活泼如精灵。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唐风好奇的问道。 辰笑笑跑到唐风的身旁,撅着小嘴道:“我以为你還会回医院,所以在那裡等你呢嘛。沒想到你這混蛋不和我說一声,便和欧阳医生私自跑出医院了。你這混蛋,真是渴裁瘩,怎么不被雷劈啊?”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啪”的一声从天而降,把浓重的乌云撕开一個大口子,接着“轰隆隆”响亮呃雷声滚滚而来。 辰笑笑小脸吓的煞白,慌忙說道:“我仅仅是随便說下,不想你真的被雷劈的,咱们赶紧回家吧。” 唐风哈哈直笑,被辰笑笑半拖半拽的扯到了楼层裡,這时巨大的雨点开始“啪啪”落下。 辰笑笑回头看了一眼,嘀咕道:“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自己开车。” 唐风“恩?”了一声,道:“你還有個姐姐?” 辰笑笑点点头,道:“当然,我姐姐可是個美女大律师,咯咯。” 二人往楼上走去,唐风朝辰笑笑招了招手,然后打开门进了房间。 房内夏火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一本《孙子兵法析解》的大部头书籍,那书足有新华字典一样厚实了。 唐风关上房门,换上拖鞋,然后便一口气冲进了厕所,翻滚的肠胃终究忍受不住,一口气把中午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卫生间外的夏火放下书,奇怪的看着厕所的方向。 唐风漱了漱口,脸色稍微一些苍白,走了出来。 夏火仍是半躺在沙发上,问道:“怎么了?被人打了?還是晕车?” 唐风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道:“被打了。” 夏火合上手中的《孙子兵法析解》,叹口气道:“真是沒用。” 唐风不禁一阵白眼,自己被打,這個女人不安慰自己也就罢了,却還对自己冷嘲热讽,他嘀咕道:“我饿了,家裡有沒有什么吃的?” 夏火看了看冰箱,說道:“我也饿了,但是沒有直接能够充饥的东西,话說你還沒死的话,就快点去厨房做一些吃的。” 唐风仰靠在沙发上,转头看向夏火,道:“大姐,我都被人打成這样了..麻烦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夏火看了眼唐风,嘀咕道:“打架打输了,却成了不做饭的理由。”口中虽是如此說,夏火還是站起身来,走向冰箱,道:“我可是第一次下厨,做的不好吃可别怪我。” 唐风挣扎着爬上沙发,躺了下来,道:“沒事,我在這裡遥控指挥。”說着,他打开夏火所看的那本书,只见那大部头的书中,全是用孙子兵法,解读古今中外的各個实战案例。 夏火从冰箱裡取出一條鲤鱼,說道:“今晚就烧鱼吧,我看過电视上红烧鲤鱼的做法。” 唐风惬意的躺在沙发上,說道:“恩,不错,鱼好吃,我顶你。” 夏火呸了一声,随即拿着那鱼向厨房走去。 唐风仰头看着天花板,他突然发现,能够躺在沙发上,等着别人烧好饭,真的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唐风转头,看到厨房裡的夏火已系好了围裙,正拿着那鱼放在水池裡解冻,从后方看,夏火身形修长而苗條,此刻系上围裙,不仅魅力不减,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母性的美。 唐风嘿嘿笑了笑,心中涌起一股“家”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要是以后能和夏火生活在一起也不错,最起码,在這個女子面前,他可以感到彻底的放松。 一道道内息不禁从唐风的丹田处游动起来,他闭上眼睛,按照着周天功的心法,缓缓的呼吸吐纳着。至于這周天功的心法究竟是怎么样的,唐风還真的說不出,他仅仅是会练,现在勉强会用,但是却无法将周天功的心法写出来。 就好像周天功是长在唐风的灵魂深处一般,他会用,但是却无法用言语表达。唐风怀疑,這可能跟他手上的药王鼎有关,也许只有药王鼎的传承者,才能修炼這神奇的周天功。 内息从任脉缓缓经過丹田,然后到达背后的督脉,虽然很缓慢,但是当唐风运行完一周之后,他发现自己下午所受的伤势已好多了,胸口的闷滞感减轻了许多。 唐风进入一片忘我的意识中,内气顺着他的任督二脉又缓缓运行了一周。 睁开眼来,唐风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他感觉自己的伤势已好了七八分。 這时一阵焦糊的味道从厨房传来,唐风吸了吸鼻子,不禁坐了起来,喊道:“夏火,怎么有烧焦的味道?” 這时夏火端着一個盘子,盘子上還盖着個海碗,得意的朝着唐风笑道:“该吃饭了!味道還香吧。” 唐风嗅了嗅鼻子,說实话,他实在沒闻到什么香味,但是也只能点点头,說道:“是挺香的,就是有股焦糊味道。” 夏火摸了摸自己额头处的头发,怒道:“你哪裡来這么多事情的,为了烧個鱼,我容易嗎,头发都烧掉了一撮。” 唐风慌忙道:“哎哟,真是辛苦夏火同志了,好,咱们开饭喽。” 夏火点点头,把鱼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两只碗,到厨房裡盛了两碗干饭。 唐风拿来筷子,在桌子上敲打着,說道:“夏火你可真厉害,做饭无师自通啊,我還想指点你一下呢,可惜睡着了。” 夏火得意的把一碗干饭朝唐风面前一推,道:“我忽然发现,原来烧饭也不是很难。” 唐风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干饭,他半张着嘴巴,說道:“夏..火同志,這,這是米饭嗎?” 夏火往碗中看了一眼,随即怒道:“你什么意思?這不是大米干饭嗎?” 唐风看着碗中的米饭,說不出话来,只见碗中的米粒一点未曾膨大,就和米缸中的米粒一模一样。他哭丧着脸,问道:“夏火,烧米饭时你加了多少水啊?” 夏火一愣,茫然问道:“怎么?大米干饭還要加水嗎?加水的那叫稀饭啊。” “当啷”一声,唐风手中的筷子落到了桌子上,道:“你..你做饭时沒加水?” 夏火摇了摇头,随即自言自语道:“要加水嗎?我记得干饭裡渴裁醇沒有水的。” 唐风欲哭无泪,心道:“幸好這电磁炉的温度低,要是用火炉,你還不得把锅底给烧掉喽。” 他摆了摆手,說道:“沒关系,咱们還有馒头呢,来,让我看一下這鱼..” 一边說着,唐风一边打开海碗,這搭眼一看,他再也說不出话来。 只见一條两斤多的鲤鱼就這般整個的趴在盘子上,身上的鱼鳞一片一片的排列的整整齐齐,更加可怕的是,這鱼竟然连肚子都沒有划开,就這么睁着两只眼睛,痛苦的看向唐风。 唐风看了好久,方才咂巴咂巴嘴,反应過来,他艰难的把目光从鱼身上移到鱼汤上,說道:“哈哈,夏火同志,你這鱼做的挺好的,就是這油放的一些少。” 夏火“恩”了一声,道:“你還算识货。不過做鱼时放油干嘛,不就是把鱼放到锅裡,然后在炉子上烧嗎。” 唐风抬起头,默然不语的看向夏火。 夏火却是若有所思的道:“原来要放油,我說這鱼怎么老是被烧糊呢,不過加水不是更好嗎?” 唐风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他冲向客厅电话旁,迅速的拨通一個号码, “喂?外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