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帮人得让人知道
服务生撇着嘴走了,刚开始以为碰到了一大款,结果還是俩**丝,還是爱装逼的那种。
秦雪笑嘻嘻看着哥哥,继续把玩手机,随手打开通讯录,寥寥不足十人,她居然认识好几個。
王凤林、谢德昌、何陵欣、何坤……
這一個個名字都很响亮啊!
“哥,這個王凤林真是县医院的专家王凤林主任?”
杨枫点点头。
“那這個谢德昌也是咱们学校的训导主任?”
“沒错。”
“還有這個何陵欣,不会是咱们县中那位校花学姐吧?”
“就是的。”
“這個何坤,肯定不是咱们何县长。”
“分明就是。”
每每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秦雪脸上的诧异之色就会浓上几分,四個人名確認完毕,秦雪看着杨枫喃喃自语:“哥……我只能仰望你了。”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传說。”杨枫噗嗤一笑,端起柠檬水:“契尔氏。”
秦雪忍着笑浅酌一口:“打死我也不信。”
菜品上的很快,杨枫尝了一口沙拉,又挑了一块披萨品了品,最后,开始集中力量对付半块牛排。
虽說十成熟,其中有不少牛筋,依然很有嚼头。
将半块牛排裹入腹中,秦雪那边只吃了些沙拉,她看了眼杨枫,自己切了一小块,将剩余的全部推给杨枫,杨枫沒怎么客气。
吃完了牛排,杨枫才道:“小雪,一会先送你回去,我還有点事。”
“這么晚了,干嘛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总得做点什么。”
“哦,你小心点。”
将秦雪送回了家,杨枫去了一趟百姓乐大药房,为了将戏演真,咬牙买了些虫草,花了毛五千块,让他好一阵肉痛。
当然,甘草、艾條、银针,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经過夜市,又给自己挑了一套像样点儿的衣服,這不是马上要上学了么?
然后径自去了熊烈的夜蒲俱乐部。
……
县医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刘一手刚准备下班,王凤林推门走了进来。
“老刘,這就走啊?”
“是啊王老,你還不回家?”
王凤林道:“我无所谓,在哪都一样。对了,刚刚胡局长在电话裡问我,你跟小杨谈得怎么样?”
“這個……嗨!”刘一手唉声叹气道:“下午我有给他打电话来着,可是人家贵人事忙——沒空。”
“你怎么跟他說的?”
“我就說让他来一趟医院。”
“哎呀,你怎么不把话跟他說清楚,那小子傲着呢!”王凤林摇摇头:“這事我倒是不急,可胡局长似乎挺上心,何县长那边也有意让杨枫帮着老太太做恢复治疗……老刘,你得抓紧啊。”
“我……”刘一手苦着脸,沒想到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他拉住王凤林的手:“王老,要不你出面跟他沟通沟通,你德高望重,他也许会给你面子。”
“哈哈哈,你是怕他落你面子?”王凤林笑了笑:“老刘,他才多大啊!你這年龄,做他爷爷都绰绰有余,不用跟他一般计较。”
“那好,明天一早我再给他打电话,把话說清楚,看看那小子是什么意见。”
“就這样吧,再见。”
……
夜蒲俱乐部。
经理办公室。
陈二狗来回踱着步子,然后突然站定,看着熊烈道:“熊哥,虽然那小子放翻了你的八大金刚,我還是必须做点什么。”
“缓两天。”
“要不是你拦着,白天我都动手了。”
“還是那句话,缓两天。”熊烈加重了语气道。
看到陈二狗满脸诧异,熊烈叹了口气:“我好像患上了头风病,王凤林都沒辙,杨枫這小子似乎有点门道,让他给我治治看。”
“熊哥你糊涂啊!”陈二狗激动地說着,“他家虽然是开诊所的,可是他才多大?再說了,从诊所的规模和人气来看,他爸医术也不怎么样?就算他爸把医术都传给他,那又能怎么样?”
熊烈脸色变了变,還是冷冷道:“不用多說,這件事就這样,暂时不要动他。”
“那吴哥那边我怎么交代?”
“拿我說事,就說他在我场子裡都能大杀四方,你需要从长计议。”
陈二狗不甘的点点头:“熊哥,你那么看重那小子。”
“我也是沒办法,你无法体会一個病人的心理啊。”
“你把宝压在他身上,我還是觉得不妥。”
“试试吧,不行就得去省城了。”熊烈眼中一片凄惶:“唉,老骥伏枥志在千裡,沒想到我熊烈也有今天。”
出来混总是要還的!陈二狗想到這句至理名言。不過他還是安慰熊烈道:“熊哥,我想你一定会沒事的。”
“有事沒事,是我說了算。”杨枫大咧咧推门而入,旁若无人,霸气侧漏。
因为熊烈之前有交代,杨枫可以自由出入,所以,他才能来到办公室外,将二人对话听了個一清二楚。
陈二狗脸色不大好,背后說人坏话又被当场逮住,尴尬是免不了的。
“狗哥,你口裡那個吴哥是谁呀?”杨枫好奇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陈二狗硬邦邦說了一句,然后朝熊烈道:“熊哥,沒事我先走了。”
熊烈摆摆手,陈二狗就朝门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杨枫叫住他:“狗哥,急什么?”
陈二狗皱着眉头:“還有什么事?”
“我今天是来给熊哥治病的,可是你不把话說清楚,我就会胡思乱想,我這一胡思乱想,就不能集中精神去治病,万一有個差池,后果很严重的。”
“放屁,扯蛋,胡搅……”
“二狗!”熊烈打断陈二狗的话,朝他摆摆手:“你去吧,我跟小杨解释。”
陈二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杨枫将买来的药材、器械一一摆在红木茶几上,然后定定地看着熊烈,意思很明显:你說了,让我信服了,我才动手。
熊烈摇摇头,道:“吴哥是陈二狗一位老大哥,对二狗有提携之情,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這位吴哥。”
“不会弄错了吧?”
“這個绝对不会。”
“奇了怪了,我一向与人为善,很少得罪人的啊。”杨枫自言自语。
与人为善?不觉得。熊烈腹诽着,口中却說:“小杨你一身正气,也许是碰到什么不平事,出手管了管,就惹来一身骚。”
杨枫心中笑了,這老熊說话挺有水平,拍马屁也不着痕迹,让人听着却是倍儿舒爽。
清了清嗓子,杨枫正色道:“好打不平、爱管闲事,這是我這個人最大的缺点啊,以后得改改。”
“哪裡哪裡?這個社会物欲横流,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小杨兄弟你能做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就是活雷锋啊!”熊烈口裡說的流利,心中却是一阵膈应。
“好了好了。”杨枫摆摆手:“熊哥,你能告诉我那位吴哥长什么样嗎?”
“這個……”
“嗨,我总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总要做個明白鬼吧。”
熊烈沉吟片刻道:“也沒那么严重。我既然知道了這個事,如果你能治好哥哥的病,我会从中斡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熊哥……”
“算了算了,我算怕了你了。”熊烈摆摆手:“吴建祖,县自来水厂总经理,又黑又壮,开一辆宝马叉六。”
“哦——”杨枫一拍脑袋,“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来了,我就說那么嚣张,原来還是個不小的领导。”
熊烈一听起了那么点八卦之心:“你们怎么发生過节的?”
“那個无良的吴经理违章停车,人家交警贴罚单他還骂骂咧咧,還言语威胁,還动手侮辱……朗朗乾坤岂容他放肆,正好我路過,就小小惩戒了他一番。”
“交警一定是女的。”熊烈语气非常笃定。
杨枫看着熊烈笑着竖起大拇指。
“长得的還不赖?”
“马马虎虎吧。其实哪怕是男交警,我也会出手。”杨枫无力而苍白的申辩着,突然道:“对了,這個女交警你也认识。”
“我认识?”這次轮到熊烈纳闷了。
“就是那晚铐你的那個郝靓。”
“那丫头被发配到交警队了?”
“熊哥你厉害啊,权势滔天。”
“去,還不是靠朋友。”熊烈淡淡摆摆手,沒有隐瞒什么,然后突然看着杨枫笑道:“那丫头跟太平公主似的,杨兄弟有兴趣?”
“熊哥你做的有些過了,我是同情她。”
“怜香惜玉,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啊。”熊烈哈哈大笑:“只要兄弟你开口,我可以让他分分钟回到刑警队。不過,得让那丫头承兄弟你的情。”
“古人云:有心为善,虽善不赏。做好事应该不留名啊!”
“那就算了。”熊烈看着杨枫,一脸戏谑。
“别介。”杨枫笑着摆手,“要不我问问她意见,万一人家喜歡当交警呢?”
熊烈哈哈大笑:“要不要电话号码,哥哥帮你弄。”
“那就麻烦了。”
接下来的治疗很顺利,看到货真价实的虫草,熊烈对杨枫又信了几分。加上杨枫一番针灸,熊烈顿感神清气爽,当下对杨枫再无半点怀疑。
……
县公安局宿舍。
郝靓正处于每個月的那几天,不但小腹疼,胸口也疼的要命。舍友值夜班去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呻吟。
痛经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可是郝靓知道,别人不是她這么個疼法。
为此,她也看過不少中医西医,药吃了不少,效果却微乎其微。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本来還有些规模的**也逐渐萎缩,直到现在荣升为太平公主。
郝靓生理上心理上经受着双重煎熬,加上又被从刑警队发配到交警队,這一次比以往更疼了。
郝靓用饮料瓶灌了热水,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疼得只吸凉气,烫的龇牙咧嘴。
就在郝靓准备趁着沒人大哭一场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個陌生号码,郝靓本想不接,奈何对方异常执着,郝靓這才接通了,有气无力道:“郝靓,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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