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警花的难言之隐
杨枫在电话裡跟郝靓說要报案,郝靓觉得很稀奇,正好她就在学校附近巡逻,于是二人约了在附近的一個饮吧见面。
杨枫刚刚买了两個甜筒,郝靓就到了。
两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杨枫剥了一個,给郝靓递過去,郝靓笑着摇摇头。
杨枫耸了耸肩,自己咬了一口:“原来你不吃冷饮,早知道买一個,真浪费!”
“我不是不吃,是……”郝靓心直口快,差点就說出了真实原因。
“啊,我明白了,你在生理期。”杨枫大惊小怪道。
一听這话,郝靓满脸通红,狠狠瞪了杨枫一眼,赶紧左右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否则就糗大了。
“你不說话,沒人当你是哑巴!”郝靓一阵咬牙切齿,“我正在执勤,快說正事。”
杨枫点点头,打开手机播放了音频,结果,郝靓的反应一如杨枫所料。
“沒用的,就算我接了這個案子,最终也是白忙活一场,不了了之。”
杨枫义愤填膺:“王子犯法,還与民同罪呢,他秦寿不過是县级政法委书记的儿子。”
郝靓哭笑不得:“小弟弟,你太天真了,這种话你也信?這话本身就是在愚弄民众啊。”
“你說我做的這些都是无用功,都是白费?我的兄弟就被人白揍了?”
“杨枫,你好像還看不起县级干部?你知道秦寿他爸爸有多大权力嗎?我都懒得跟你說。”
“郝警官,你不帮我伸冤,這是渎职!”
郝靓噗嗤一笑:“你還上纲上线了,我不是不帮忙,只是不想跟你傻傻的做无用功。”
“那怎么办?我去揍回来?”
“更不能這么干。傻子都知道,民不与官斗,斗不過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气。”
“我教你一個办法恶心恶心他。”郝靓笑着朝杨枫勾勾手。
杨枫左右看了看,发现沒人注意他俩,這才附耳過去。
半天,也沒听见郝靓說话,反而感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杨枫微微皱眉,心說這样就有反应了?也太夸张了吧。
眼角余光扫了扫郝靓,這才发现郝靓俏脸煞白,咬着唇皮,手掌按压着小腹,一脸痛苦。
“你這是……”
“女人的生理期。”
“经痛?”
“求求你别說了。”郝靓又是疼痛,又是害臊,索性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裡。
“你好像疼得很厉害。”
“嗯。”
“我是個医生,抬起头让我看看。”
郝靓将信将疑,抬起头来。
杨枫看到,就這一会,郝靓脑门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下唇也多了一排深深的齿痕。她所承受的痛苦略见一斑。
杨枫微微皱眉,低声道:“你们女人都這么疼?”
“别人沒有我疼。”郝靓实事求是道。
“不正常,你有病。”
“你能看出来?”郝靓突然眼睛一亮,這一刻无助的她竟然愿意相信杨枫。
“当然。”杨枫自信满满,然后皱眉看着郝靓的坦荡胸襟,道:“我說话比较直接,你不要见外。”
“你想說什么?”
“现在你把自己当成一個病人,而我是医生,在医生面前,病人是沒有**的。”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說什么?”
杨枫咬了一口蛋筒,慢條斯理的品着,末了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奶油,這才道:“我也是大胆猜测,我觉得是你内分泌系统出了問題,而又由于你沒有重视起来,导致這個問題還影响到了你的上围发育……”
郝靓怔怔地盯着杨枫,眼眶红了,沒想到自己的难言之隐居然被他說中了,难道他真是一個小神医?
看到郝靓的反应,杨枫知道自己說的**不离十,他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胸肌,道:“我可以治,你這裡可以二次发育、枯木逢春,你愿意嗎?”
“怎……怎么治?”郝靓忐忑的问。
杨枫煞有介事的看了看手机:“你不是要执勤么?我也该去上课了。”說着,杨枫就站起了身子。
“喂……”郝靓不高兴的蹙起眉头,作为一個女性,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听說自己有可能摆脱“太平公主”的称号,听說自己可能二次发育,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嗎?
“怎么?”
“你把话說清楚,你到底能不能治,又怎么治?”
杨枫猛然转身,恰好郝靓跟了上来,二人的脸颊之间只有数寸距离,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杨枫邪邪一笑:“我想,不管怎么治,你都不会拒绝吧!”
“谁……谁說的?”
杨枫左右看了看,沒什么人注意,于是他朝郝靓勾勾手,郝靓忐忑的靠了過来,杨枫低声道:“你有沒有听過這個說法,痛经這玩意,婚后就会不治而愈。”
“你……”郝靓显然听懂了杨枫的言外之意,脸上顷刻充血,侧過头道:“你到底能不能治?”
“哦,对了,”杨枫一拍脑门,“人心不足,得陇望蜀,你不但想治好痛经,還想再次发育。”
郝靓咬牙切齿,低声說道:“杨枫,這些话都是你說的好不好?自始至终,都是你一個人在說是不是?”
“也对。那你倒是答不答应?”
“我……我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给你治疗啊。”
“我想知道你的治疗方案。”
“方案就免了,提前透露一下,肌肤之亲是免不了的,也不排除更深层次的接触。”
郝靓同杨枫一寸不让对视着,约莫半分钟之后,郝靓咬牙点点头:“我答应,但是丑话說在前头,如果你治疗沒有效果,你哪只手碰了我,我就剁掉那只手,你哪只眼睛看了我,我就挖出那只眼睛。”
“果然最毒妇人心,好有压力。”
“哼,什么时候开始?”郝靓的确被自己的女性問題折磨够了,也豁出去了。
“這么着急?”
“是啊!”
杨枫抿了抿嘴,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既然如此,我就荒废半天课,给你治治。不過,在哪儿给你治呢?”
“去哪儿合适呢?我住的是集体宿舍,你家怎么样?”
“我爸在家。”
“要不咱开房?”话一出口,郝靓才觉得自己真够大胆。
這话听着像是某种暗示,杨枫瞪大眼睛看着郝靓,直到郝靓羞赧的垂下螓首,杨枫才点点头:“就依你,用你身份证登记。”
“你……”郝靓彻底无语了。
学校附近有一家如家快捷酒店。郝靓换了便装,戴上墨镜,鬼鬼祟祟的走进酒店大堂,杨枫落后十几米的样子,两人装着不认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這话着实不假!
就在二人步入酒店大堂时,就被一双眼睛发现了。那双眼睛裡充满了震惊,直到二人同时进入电梯,才喃喃自语:“這個死丫头,老牛吃嫩草,吃到我学生头上了,太過分了!不行,不能便宜她。”
“郝老师,您好。”郝丽正要上楼来個捉奸在床,突然有人问好,问话的是一個满脸青春痘的男生,身后還跟着一個身材娇小的女生。
两人俱是满脸通红,沒想到大中午在酒店碰到学校老师,实在躲不過去,這才打招呼的。
郝丽瞠目结舌,這都是孩子啊,看他们那模样,八成是偷尝禁果来的,而且应该是尝過了。
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郝丽摇摇头,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也放弃了上楼的冲动,决定守株待兔。
……
房间很温馨,郝靓很忐忑,杨枫则是一脸戏谑。
看到郝靓穿着内衣视死如归的样子,杨枫微微发笑,目光在对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流连了好久,這才道:“還是穿上衣服吧,脱了也沒啥诱人的。”
“你……”郝靓气得想骂人。
“咱们开始。”
“真的可以穿上衣服?”
“不想穿也行。”
郝靓当然穿上了衣服,杨枫让她身心放松,他双目微凝,便看到郝靓鼻孔裡飘逸出来的黑气……
三個小时后,二人现身大堂办理退房手续。
当然,在這之前,郝靓给杨枫道出了恶心秦寿的法子。
大厅裡,望眼欲穿的郝丽远远就看到杨枫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而郝靓则是容光焕发,娇媚动人,傻子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了?
郝丽顿时怒火中烧,待二人刚刚出门,她便尾随而至,冷笑着质问道:“光天化日的,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郝靓猛然回头,看到如同幽灵一般的郝丽,顿时方寸大乱:“你……你怎么会在這儿?”
“你当然不想我在這儿!你是人民警察好不好?怎么可以干出這种逼良为娼的丑事?”
杨枫瞪大了无辜的眼睛,原来在這位正义的老师眼中,自己才是受害者。
“郝丽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郝靓知道這事大條了,是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哦?我想的是怎样?你们又是怎样?”郝丽激动的问道。
郝靓急的都快哭了:“是杨枫给我治病,我們沒有那個……杨枫,你来解释。”
杨枫点点头:“嗯,郝老师,郝警官說的沒错,我們的确沒有那個,我在给她************。”
“她有病?我怎么不知道?”郝丽有点将信将疑。
杨枫指着自己的胸口:“如果她沒病,怎么会跟你的差距這么大,你们是孪生姐妹啊。”
“杨枫!”郝丽大声道。
杨枫摇摇头:“我還有事,你们两姐妹慢慢解释吧。”說着,径自离开。
“喂——”郝丽喊住杨枫。
“又怎么了?”杨枫不耐烦的问道。
“你必须对我……我姐负责。”
“啊?”杨枫苦笑:“那也要你姐愿意才行吧!”
“姐,你赶紧說话啊。”
郝靓哭笑不得,一把拉住郝丽:“走,咱们找個地方說去。”
看着双胞胎撩人心弦的背影臀浪,杨枫不由心中一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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