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再加两個(第三更) 作者:张三竖 ››› 小說: 作者: 类别: 欢迎您牢记域名:,方便下次閱讀小說《》... 早上在那家茶馆裡发生的一幕,陆续在不同的地方相继发生,所有人的热情仿佛都被烈酒点燃,奔着陆家酒楼而去…… 就這样,陆家酒楼有烈酒的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一样在梁州传了开来,而且是以一种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速度。 陆掌柜像往常一样在接近午时的时候打开了酒楼大门,瞬间就被外面人山人海的壮观场面给吓到了。 不消片刻,老江湖陆掌柜已经知道了這些人为何而来,刻意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沉声說道:“诸位這是商量好了,一起来我陆家酒楼吃饭的嗎?” “陆掌柜,听說你家酒楼裡有烈酒,是也不是?” 人群当中有人问出這句话来,然后其他人也都不在說话,似乎都在等着陆掌柜的回答。 如此庞大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陆掌柜一时還真有点不太适应。 “這烈酒嘛,陆家酒楼确实有——” “哇——” 可怜的陆掌柜,话才說了一半,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潮给淹沒了。 你就告诉我們有沒有烈酒就成了,谁想听你在這废话?這怕是所有人的心声。 很难得的,陆家酒楼自开店以来第一次满员——不,是超员了!有好多进来慢的顾客已经找不到空座,只能守在柜台前,在那嚷嚷着要酒。 看着這一幕,陆掌柜一把年纪都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這酒楼,有救了啊! “诸位,或许大家都听說了我陆家酒楼有烈酒的事情,那诸位自然也知道這烈酒的珍贵以及稀有,所以今天我們酒楼裡的烈酒嘛,有是有,不過只有两斤!” “什么!” “我們在這裡等了一個早上,你告诉我們只有两斤烈酒?你這是戏弄我們?” 陆掌柜话音刚落,人潮当中就爆发出激烈的不满声。 但是也有聪明人想到了這等上佳之品,既然是西梁皇室特供,那能在市场上卖的自然少之又少,這两斤烈酒其实也不少了。 一分价钱一分货嗎,若是這烈酒数量其多,满大街随处可见的话,能值這五两银子一斤的价格? 想明白這层道理,人群中有人问道:“陆掌柜,既然陆家酒楼只有两斤烈酒,那我們這么多人,到底怎么卖呢?” 听到這個問題,众人都来了精神。 是啊,现在狼多肉少,如何卖才是重中之重,都一脸期待的看着陆掌柜。 “這個問題我們家大小姐也想了好久,最后才想到一個比较稳妥的方法——” “什么方法?你倒是說呀!” “說句话你停顿什么?” 众人对陆掌柜這說到关键时刻突然停顿一会儿的习惯深恶痛绝,提出了强烈的谴责。 陆掌柜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继续說道:“考虑到這烈酒的价格太高,一般人很难负担的起,所以我們决定這两斤酒只卖给两桌客人——” “哪两桌呀?快点說呀!” 麻痹的,你怎么又随便断章? 众人恨不得上去把這陆掌柜给蹂躏一顿,做什么不好,偏做那断章狗,打死你呀! “這两桌客人就是当天在我們陆家酒楼消费最高的两桌!” 众人楞了一会儿,然后就明白這陆掌柜的意思了,就是說你不光要花五两银子买一斤酒,而且還要比其他人花更多的菜钱,這简直是——黑店啊! 這是谁踏马想出来的混招啊?替我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黑店,黑店啊!你怎么不去抢呀!” “是啊,這陆家酒楼想赚钱怕是想疯了,消费最高的才能买酒?闻所未闻啊!” “李兄說的对,我张某就算是拼上不喝這烈酒,也绝不让此等宵小之辈得逞!” “张兄,既然你這么說,不如我們结伴离开,带着大家都去那秦家酒楼,看谁還来陆家酒楼吃饭!” “李兄說的好——掌柜的,最贵的菜先给我上它十個,不够我再点!” “张兄,你這?” 這世界太疯狂,疯狂的让他不知所措,刚才還跟他同仇敌忾亲似兄弟的人,怎么一转眼就临阵倒戈了呢? “李兄,你不是說要去秦家酒楼么?快去吧!李兄的骨气张某佩服,但也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一下了,张某嗜酒如命,今天定要尝一尝這烈酒!” 這姓张的男子心裡却是巴不得這人快走,最好所有人都走了才好,那样就沒人跟他竞争了,岂不美哉? “你——掌柜的,他要的菜也给我上一份,另外再给我多上一個,只要比他的贵就好!” 指着姓张的男子說完還不忘冷哼一声,意思好像是只要我在你就别想喝上這烈酒一般。 姓张的男子也不示弱,跟着喊道:“掌柜的,给我加两個,比他贵就行!” “再加两個!” “再给我加两個!” 类似于這种拍卖叫价加菜的声音此起彼伏,陆掌柜笑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缝,而酒楼的厨子们可都叫苦不迭:這尼玛要人命了啊?今天一顿的菜怕是要抵原来十多天的了,要累死了啊! 這边陆家酒楼忙的不可开交,楼裡人满为患,但還是有许多人在闻讯而来,就算是自己喝不上那烈酒,也要亲眼看看,亲自闻闻,那传說中的西梁皇室特供烈酒,到底有多么神奇! 那边秦家酒楼,不复以往的热闹,楼裡穿着暴露、满脸胭脂气的女子们都倚在门外,好奇的看着大街上的人越過秦家酒楼,直奔陆家酒楼而去。 “這陆家酒楼也招了窑姐?” “看那些男人一個個猴急的模样,多半是吧。” “這些大老粗,平时来咱们這裡时也沒這么猴急,那陆家招的莫非是天仙不成?” “左右都是出来卖的,谁還能比谁高了不成?” 一個年纪大些的女人,恨不得把胸前的衣服全撕开,让那团雪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站在那裡,恹恹的說道。 哎,這或许就是眼界的問題,一個窑姐的眼中只有其他窑姐。 不過這也印证了那句话:只有同行间才是最赤果果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