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把李总睡了
最快更新极品艳遇剩下的半個小时,是萧让上班以来最难熬的日子,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其实不只是今天,自今年以来,很多时候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想到老爸给他的死命令,他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他练的功法出了問題?
“小让,都下班了,還愣着做什么?”见萧让坐在那裡发呆,林静娴虽然表面沒說什么,但心裡却在暗自揣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让从李安茜的办公室出来后魂不守舍的发呆倒也罢了,但更让林静娴感到莫明其妙的是,李安茜竟也這么面无表情的走了,难道她忘了刚才說過今晚一起聚会嗎?
秦小乔和柳嫣嫣大眼瞪小眼,于是今晚活动就這么泡汤了。
“哦,沒注意,马上就走。”說完,萧让看了看四周,這才发现秦小乔和柳嫣嫣已经走了,办公室就只剩下了他和林静娴两個人,于是站起身,整理着他面前的东西。
“不急,看今天的事有什么落下沒有,我等你。”
“对了,娴姐,你帮我找的房,有眉目了嗎?”想到早上云岚等人的悲鸣,萧让幸灾乐祸之余也有些歉意,反正迟早也得出来,也不差這两個月,再說,真到了六七月份,那时工作的、考研的都会租房,反而不是那么好租了。
“恩,有家我去看了下,两房一厅,還不错,而且离我那裡就几分钟,你找個時間去看看吧。”
“那行,我随时都有空,你约好了房东喊我去就可以了。”
“那好吧,你等我的消息。”
娴姐对自己真是无微不至啊,能遇到她真是自己的运气,萧让轻轻的笑了笑,抬头看着林静娴那双明亮的眼睛,“谢谢你,娴姐。”
谢谢你,娴姐。
虽然只有短短五個字,但林静娴却从萧让的眼中读出了什么,心中不由涌起一丝欣慰,朝他温柔的一笑,“跟我客气什么,好了嗎?那走吧。”
“恩。”萧让点了点头,和林静娴一起走了出去。
“咦!小王,這不是保洁做的事情嗎?你這是干什么?”萧让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居然看见大厅中有人在拖地,而這些都是由物业方面的专业人员做的,因而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在楼道吸烟,李总看到后,非說我沒在通风口,那還是属于办公区,我有什么办法,自认倒霉呗,還好只是扫大厅,沒扣我奖金。”
“小李,你又怎么了?”小王的牢骚還沒发完,萧让又看到一個女同事拿着拖扒走過。
“我?郁闷死了,洗脸的时候水花溅了几滴出来,李总說我浪费,女厕所這個星期是我的了。”說到這個,小李更冤,似乎恨不得咬上李安茜两口。
“李总平时虽然严格,但也不至于這种小事都管吧?她今天不会是那個来了心情不好吧?”
“那谁知道,反正這两天小心点,能离她多远就多远,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小李說完,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厕所了。
萧让当然清楚为什么李安茜今天到处找人麻烦,這都是他惹的祸啊!心裡念了声阿弥陀佛,不声不响的溜了。
两位,是我对不住你们啊
林静娴一边看着车,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
這萧让和李安茜,一前一后出来都那么反常,再综合小王和小李的话,以及萧让的反应,林静娴有种直觉,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突然想起柳嫣嫣刚才說的话,那猜测愈发肯定,于是开口說道:“小让,你和李总”
“我把李总睡了。”
林静娴還在想措辞,陡然听到這几個字,她懵了好一会儿,半天才反应過来,却吓得花容失色,惊呼道:“你說什么?你把李总睡了?”
“娴姐小心”萧让忙把方向盘稳住,女人开车的时候,真不能吓她们啊,否则那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有過几次经历后,萧让终于总结出了這样的定律。
“也沒那么严重,就是在同一张床,抱着她睡了一晚。”萧让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道。
“你這是什么话,這還叫不严重?你也不是不知道李安茜那個人,她是那种会让你占到便宜的人嗎?”对李安茜,林静娴是再了解不過,她狠狠的瞪了萧让一眼,气极败坏的道。
李安茜是那种有恩必报,也仇也必报的人,对她有恩,她绝对会点滴之恩涌泉相报,和她有仇,她也必定会十倍奉還,听到萧让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到了李安茜,林静娴激动得胸口急剧的起伏起来。
這萧让,要真想女人了,找谁不好,竟然偏偏去打李安茜的主意,林静娴首次生出了一种想要暴打他的冲动,恨恨的道:“你给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让苦笑道:“還不就是上個星期庆功宴的那個晚上。”
上個星期,市场部谈妥了一笔超大的订单,李安茜一时高兴,就搞了個部门聚会。别看她平时严厉,可她在市场部挺得人心的,因为跟着她走,大家的工资都一直在往上冒啊,于是敬她酒的络绎不绝,整個市场部几十号人足足折磨了半個晚上。
虽然這些年李安茜走南闯北,酒量早就练出来了,可還是架不住人多,对手下的這一拨人又不能太不给面子,即使浅尝则止,到最后還是醉了。
本来是林静娴送她回去的,却刚巧保姆打电话過来,告诉她琳琳生病了,于是别无它法的林静娴只得在宾馆开了個房间,让唯一還在她身边的萧让去照顾李安茜,以她对萧让的信任,倒沒想過会生出什么事端。
听萧(5)让這么一說,林静娴不由长大了嘴巴,她摇了摇头,让自己略微清醒一点,“你就這样上了她的床?”
“我不也是喝醉了嘛”萧让是典型的后劲型,当时他還清醒,可過一段時間就醉得一塌糊涂,于是他扶李安茜进房间后,也就跟着倒在了床。
“谁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林静娴虽然這样說着,心中却沒有怀疑萧让的人品,又继续道,“你真的沒干其他事?”
对這個生死攸关的問題,萧让坚定的摇了摇头。
“這样啊。”林静娴若有所思,最后還是头疼的道,“安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去给你解释。”
萧让苦笑不止,却沒有說话。
娴姐啊娴姐,這個問題已经不成問題了,关键是新出现的問題无法解决啊!
对那一晚的事,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可刚才对李安茜的亵渎,他实在开不了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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