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石女的痛苦
這女客怎么和我见過的女人不一样,男女在一起,前戏不是都应该有那么一点么?哪有上来直接要這個的,而且,我感觉她欲望不是很强,只是对男人的那個东西充满好奇。
是的,她一直在說尺寸。
那就用嘴呗,反正哥是男人,你都不介意,哥還介意個什么。
她所說的嘴,不是指她长的那张嘴,而是……用手指合拢起来,故作嘴巴的形状,在我宝贝的顶端,上下滑膜。
啊?原来是這样一個‘嘴’,白激动一场,浪费感情。
不過也对,看她胸前的钻石项链,就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样身份的女人。這么有钱的女人,是不可能在夜场随便给一個陌生男仆做那种事情的,丢失颜面。
馨姐重新坐回去,抓起啤酒,咕嘟咕嘟下肚。
她的眼角有泪珠滑落,酒水穿過喉咙,抵达她的胸口,脖子下方,起伏性感。馨姐一口气干了半瓶啤酒,眼眶红了,倚靠在沙发上,呆呆看着显示屏。灯光飘過她的眼角,我总能清楚的看见晶莹的一滴。
“怎么了?”我问,发现她沒开口,我表示友好地說:“你随便碰,也许我很快就硬了。”
自己怎么也說出這种荒唐的话来,跟個女人說话似的。
馨姐摇头:“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的問題。你挺好的。”
“怎么了?能对我說說么?”
“你?”她又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坐起来,点烟,丢给我一根:“那你给我保密啊?”
“這個自然。”
“那我就和你聊聊。”她深吸一口气,本来吸进去的大口烟只能呼出很少的一部分:“你听說過天豪集团么?”
我点头,天豪集团和楚氏有近十年的生意往来,還是大客户,這我怎么会不知道。天豪集团的李仲豪是靠百货发的家,后来主要经营电子市场,是全市有名的企业家,听說還常和政府的人打交道。
“我是天豪集团的老板娘。”馨姐不以为然地說,好像這沒什么可炫耀的。然后,她将啤酒瓶抱在胸口,挤压在沟壑之间,让那对浑圆被轻轻压扁:“如果一個女人嫁给一個沒用的男人,你能想象出有多痛苦么?”
沒用的男人……我神经一抖,是指床上功夫吧,因为李仲豪根本不缺钱。可像他這么有钱的男人,花钱也该把病给治好了啊。
我也喝了一口酒,有些同情這個女人。
“想开一点。如果男人不行,可以治病,要是治不好,你不還有那么多钱么?”我话虽然露骨,但话糙理不糙,社会本来就是這样,人都是自私的。
不料,馨姐嗤之以鼻:“你根本不懂我的内心世界。”
我是不懂,可起码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真是的,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她又去喝酒,接着抽出桌面的纸巾,去擦眼泪。
明白了,那個服务生送啤酒和纸巾,是這個意思。莉姐還是很懂這些熟客的,经验這东西,是长時間培养的,不是随便来個妈咪就能上岗。
她的手往我胸口而来:“真结实,如果你那裡也一样结实,该有多好。”
我愣着。
馨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掀开自己的裙底,将我的手往她隐秘处一放:“别哆嗦,摸我。”
带有命令的口吻。
那裡很柔软,很舒服,隔着棉纱,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
我小心地揉擦几下,稍微往裡用了用力,馨姐便腰部潺动,呼吸不再平稳了,嘴唇微微张开,让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哈气中传出。
“用力一点。”
我执行命令,加重力道。
她扭动加大幅度,手指扣入我的胸膛的肉内,這恍惚是一件让她觉得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我已经感觉手指开始湿润了,棉纱顶端往下,黏黏地。
“进去。”她說。
我往门口的窗户口瞧了瞧,确定沒人之后,才控制渐入僵硬的手,挑开那薄薄的一层,进入毛发重生的地带,湿润、柔和之感。
不過,馨姐却摇头了:“不对,我是让你进到裡面去。”
反正這裡也沒人看见,索性——就进了吧……
慢慢往裡伸,春水盎然。
“啊……”女人眼皮紧闭,死抓我的胸膛,指甲往下拉,留出火辣辣疼痛的印记。
但,我的手指只是进入一半,便不能再往裡了,前进不了,這是封闭的!各個方向都粘贴在一起。不对啊,天底下還有女人是那么狭窄的短促的?我不相信,继续往裡钻。
“呃!——”馨姐猛然坐起,抓住我的胳膊,低头摇动:“别了,疼。”
我根本沒有进去太深,手指還有一部分在外面呢,這手指总不能比宝贝還长吧,再說了,我用的還是食指,中指都沒开动。
缩回手臂,上面晶莹剔透,有血。
“這下你能明白了吧。”她說。
“为什么?”
馨姐拿纸巾過来,塞进裙子的棉纱之内,垫在下面:“我是一個石女,你可能沒见過,像我這样的女人,很少。”
石女!恍然大悟!我听說過,大学的生理课上有,就是女人因为先天性條件,无法和男人进行正常的关系。這下我可开了眼界了,還真有這种女人被我碰到。
当她手伸出来的时候,上面有血迹。馨姐瞪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裡面能不能走,就横冲直撞的。看看,血都被你插出来了。”
我表示歉意,不過,這本身也是你让我這么干的啊。
“对不起。”我說,接着,我问了一個很敏感,却又冲动到不得不问的话题:“那……你還是处的?”
馨姐对我翻了白眼:“明知故问。”
我們两個喝了很多酒,半箱的啤酒,边說边聊,聊起往事,大多都是她在說,我只负责回答。能看的出来,這個女人的婚姻是有多么不幸,可自己這個毛病,也沒法对外面人說。她做這些事,无非就是像找一個可以在尺寸上真正达到长度的男人,帮助自己解除痛苦。
“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医院?”馨姐冷笑:“算了,我和你說的已经够多的了,聊聊别的吧。”
“那……也行。”
“刚才的图片是莉姐给你发来的吧?”
我摇头,說不知道。
“除了她,還有谁能偷拍到這种照片。”馨姐撩着发梢,与我碰杯:“我告诉你,你不是莉莉的对手,她可是個欲望很强的女人,看走路就能看的出来,這点,你待久了就能知道。”
“呵呵,是么。”
“你可别不以为然,我說的是真话,沒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你要是能让莉莉舒服一次,那這個城市至少百分之99的女人都不再话下。我們女人最懂女人,你别看我還是個处,我就是比你懂。”
她在這裡待了两個小时,后来因为一個电话才离开的。放着桌上的几千块钱沒拿,還有两团揉的皱皱的占有血迹的纸巾。
快九点时,有人进来打扫房间,让我先去吃点东西。去了4号包间,裡面坐着火燕,她嘴巴沒闲着,吃的是烤肉,說是莉姐让买来的,给我补补。
我确实饿了,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火燕劝道:“慢点吃,沒人和你抢,我就吃一点。对了,今天你去陪客了?”
“唔——嗯。”我嘴裡塞的满满的,饿极了,吃什么都香,啤酒喝的有些反胃。
“武颖馨让你用手了?”
我抬头张望她一眼,点头,沒吭声,继续吃。
火燕噘嘴:“這女人也是命苦,活到31岁,還是個处的。沒办法,想男人都想不了。”
看来,這裡就只有我不知道内幕啊。我放下烤肉,坐在火燕身边,头挨在她耳边,注意到她的唯美尺寸,混元的毛孔挺明显,被胸衣往上托着,托地高高的、翘翘的,那裡可以住进去一只小白鼠。然后,小白鼠会惨叫:放我出来,憋死我了
嘿嘿
小声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火燕正在玩消消乐,說话平淡:“切,還不是她那個变态老公么,那么多女人不找,就要找個不能搞的,只能看。這种男人,自己不行,也绝对不让自己老婆能被别人搞,還要找漂亮的,白瞎武美人了。”
“我說的是医院。”
“哦……等一下,我要過关了。”她手指激烈点触着手机频,性感小唇内,舌尖外舔着:“她老公认识人多,和大医院的医生都认识,坚决不让她去做手术,怕给自己带绿帽子。這武颖馨也是天生犯贱,到处都是男人,偏偏跟了個变态,换我,我早就离婚了,钱算什么,对我們女人来說,先有男人才能谈钱。”
弄明白了,是這么回事。
“哎!又沒過,气死我了!嗯!”她摇动气呼呼的身体,雪峰左右摇晃。
她一生气,手甩在沙发這边,落在我的小宇宙上。她将手拿开,转脸過来,似乎要說什么,可因为我的脸贴的太近,她一砖头,嘴唇直接就和我对上了
四只眼睛相互传染电光……
不自觉的,我身体开始发涨,手不听使唤,往她肥沃的山峰触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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