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阿娟
手臂的拳头顶在沙发上,我保持自己不压胸。
可即便如此,下半身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感觉,她的裙子很软,我只要稍微放松力道,坚硬物体就会压入她最柔软的地方。我想……她已经感觉我的勃发了,所以,那双凶悍的眼神才会闪過一丝微颤。
莉姐拍打我的脸:“兄弟,吃完了小的,還想吃老的?”
老嗎?過谦了,以你的姿色,碾压天籁夜总会任何女人。更不用說你面前凸起的肉峰,总有一天,它会完全被我征服。
它……已经硬到将莉姐顶的凹陷进去。
“规矩就是规矩。”
我臀部下压,瞧准,在她双腿之间的部分,猛地往前面一顶
莉姐轻吟了一下,她沒有张嘴,声音憋在喉咙内,很闷。她在笑,淡淡的微笑,我来了劲,继续往前顶了两下。
“哈哈哈……”莉姐脸上笑开了花,撩动自己的额发:“行了,别沒完沒了的,你那点小伎俩還能瞒的了我。”
女人拍拍我胳膊,示意我下去。
我沒理会她的意思,伸手抓住她右侧的浑圆,揉捏:“我现在以楚家继承人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开除春燕。”
“唔——”由于我用力太大,莉姐不禁捂住嘴巴支吾着。可她還在笑,笑的脸颊潮红,随后,莉姐推动我胸膛,双腿活蹦乱跳地在我大腿外侧骚动:“你现在的样子超搞笑的,既然魏少都发话了,我遵命就是了。快起来吧你,让人看见,我自己定的规矩我自己都不遵守了。”
坐回過去,我相信她這样身份的人,起码懂得言行合一。
莉姐起身,从胸衣内取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嘴边。她双腿交叉翘起,冲春燕那边努努嘴,呼出烟雾:“什么时候看上春燕的?”
“你想多了,我沒骗你,真的只是帮她擦酒渍。”
莉姐竖起手掌,做出抗拒的姿势,摇头:“行了,不用对我解释。男人嘛,我還不了解,這次就算了,当给你面子。可别有下次了,我不是告诉過你了,要搞出去搞,這裡的工作场所。要都像你们這样胡来,那店裡還不乱套了。”
她用那种老辣的圆珠目测我。
“你的西服呢?”
“给别人……”這句话說道一半,又张不开嘴。如果我說自己是给紫燕遮丑用了,那我和紫燕在厕所裡的事情,也会让她知道。這样一来,头上花花公子的帽子算是扣的死死的。
想来想去,還是不說为好。
“问你话呢。”莉姐拐动我胳膊肘。
“我……丢了。”
“丢了?”這话一听就是敷衍,莉姐听出我的心虚,她吸完最后一口烟,掐在烟灰缸内,站起来,扯了扯胸口的皱痕:“我现在要出去,店裡就交给你了。看紧一点,要是遇到有客人吸毒,就找火燕,這事情她门清。”
走過两米长的桌子时,莉姐再次用老辣的目光瞧我,還有我的裤裆,然后嘴角翘起,微笑离开。
躺在沙发上的春燕,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梦想,呼哧呼哧地打鼾。
无聊,开始点歌、听音乐。
過了许久,紫燕来了,她将我的西服平铺在沙发上,跳坐過来:“我刚刚出去一趟,帮你把西服给烫平了,周到吧?”
這裡很热,不想穿。
紫燕看见白色内内罩在春燕的脸上,過去拿起来,对着自己腰下验看了一番,然后闻闻上面的味道:“我去,這不是我的么,怎么到這裡来了。”
“反正不是我偷的。”
她放下内内,抿起小嘴,双臂张开,像個要吃-奶的娃娃一样拥抱過来:“就算是你拿的,我也不介意。我喜歡你,你想要的话我還有很多,都给你。”
女人指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对我耳边吹话:“用内-裤多沒意思,你直接用我,我不会反抗的,只要你想,你可以多干我几次,直到你爽。”
紫燕轻咬我耳垂,沿边向上,抚摸我刚刚发硬、沒有完全软下去的裤裆:“莉姐刚走,我們现在去厕所,沒人会知道的。阿娟在前台忙不過来,现在是干我的最佳时机,你想从這裡……還是這裡进来……”
小手对半张的嘴唇和下体指去。
她揉擦我裤裆的力道更大了。我沒有多少兴趣,可是,我也是男人,她是女人,那么大力摸我的宝贝,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是受不了的。
门外有過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紫燕的手迅捷收回,与我保持着距离,往左边坐了坐。
外面来的是火燕,她沒进门,双腿并拢,长发甩晃进来,将门打开一條缝隙:“紫燕,6号包间,许老板点你了。”
紫燕不大情愿,她喝下两口啤酒,一抹嘴唇:“我知道了,你還等我干嘛,你挺悠闲。”
火燕伸出两根手指,然后用其中一根戳戳自己的胸口深沟处:“点了你和我,两個,要我們一起過去。”
“嗯!”紫燕一跺脚,立马站起来,绕過桌子,往门口走去,還推了一把火燕。
火燕尴尬地冲我点头,而后作出吐舌头的鬼脸,掩上门板。
喝酒,我已经喝不动了,胃裡直翻腾,肚子裡咕嘟咕嘟乱叫,還接连不断有气流从下面涌上来,难受。
把白色内裤扔进纸篓,离开4号包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裡。反正,就是不想在4号包间裡蹲着,也不想去厕所,一個人,静静地呆着,挺好。
走廊内来来回回、男男女女、勾勾搭搭,烟酒味浓重。
胃部翻腾的难受,一個沒忍住,我扒着墙根,在一個垃圾箱呕吐不止,头晕目眩的,這感觉真比死了還要难受。到底喝了多少瓶,不记得了,起码有半箱。
将难受和憋屈呕吐出来,也是一种发泄。
背后,有人轻拍我后背,然后很有节奏的拍打。我抬头一看,是阿娟,她对我很担心。
“你不在前台,来這裡做什么。”
“刚刚9号包间的音响坏了,我去调试的。”她說:“你怎么喝這么多酒,把身体给搞坏了,今天可是你顶莉姐的岗。”
“不用你管。”我继续回去,等待下一次难受的冲击。
阿娟却嗤笑了一声,扶着我的胳膊:“一個大男人,這点委屈都扛不住。”
她的话打动我心扉,我抓稳這個女人:“你——你相信我?”
“嗯。”阿娟闭眼点头,說道:“是不是受了冤枉,从一個人的眼睛裡都能看出来了,何况你還喝了那么多的酒。就算我再沒脑子,也能看出你那点心思,去醒醒酒吧。万一一会儿有客人闹场,你的大少爷身份還能镇一下。”
她說這话,暖人心窝。
呕吐的有些虚脱,阿娟拖着我往莉姐办公室的方向過去。我一個男人的身体,自然不是她這样一個瘦弱的女人能招架的住的,可她用胸脯与手臂结合的力量拖着我走,任由我臂膀在在浑圆上压榨。从她眉头皱起的程度来看,被我压住的胸脯,一定很疼,但她一直坚持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阿娟替我倒水,在莉姐的抽屉裡找到解酒药,喂我服下。
手背轻触我的额:“好像有那么一点发烧了,该死,這裡沒有退烧药啊。”
“我沒发烧,我好的很。”
阿娟摇头认真,嘴唇亲在我额头上……她穿的衣服属于轻纱,靠的近了,有渗透之感。弯腰低胸的姿势,雪沟洁白,浑圆下坠,迷晃晃地……
“不厉害,就是有……”她发觉我在盯着自己的胸脯,脸色从雪白转瞬间就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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