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威胁通牒
擦……擦油
一句简单的独白,以我的承受能力来說,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心动,這只是口头上說說而已。可我在天藻阁的药性還在,刚刚的疲软只是因为有风的灌溉罢了,经過這两位佳人那么一說,裤裆又奋勇向前,以千钧一发之势将帐篷撑起。
火燕看见了,她在雏燕耳边低语。
“你好色耶!”雏燕捶了火燕:“我都只是想让魏少帮着擦油,你想直接一口闷了人家魏少啊。”
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让自己的宝贝竖起在裤裆内,用手去挪动,這不更恶心嘛。也至少稍微撅着屁股,最小幅度的给它遮丑。
雏燕和火燕過来拉我的胳膊,一边一個,领着我往沙滩上走。
“魏少,别害羞嘛,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雏燕說,她的胸脯挤压我很厉害。
火燕的头往我這边一靠:“先帮我擦。”
“凭什么?”雏燕表示不满。
“因为是我先提议的。”火燕冲她吐露舌头。
“可是是我先說的,這点魏少可以作证,是不是魏少?”
我們来到沙滩的休闲椅,该死的,這边的空位就两個,我不会和女人抢位置。她们很大气又自如地躺在休闲椅上,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而我就应该充当‘门童’角色。
雏燕递给我油瓶:“魏少,现在在外边,你就别当自己是大少爷了。我們都放开身份,你来帮我們擦,让本小姐也感受一下阔少是怎么伺候人的。”
“啧啧啧。”火燕亮出一個恶心的嘴脸:“小骚蹄子,应该直接让魏少在床上折腾你。”
“行啊,你以为我不敢啊。”
我给白燕打了個电话,问情况。白燕說,阿娟现在已经好多了,但這個药效主要是针对女人的,她沒办法,只能用手帮阿娟发泄一下,免得阿娟的神经受到伤害。照這么說,我還是有点小后悔的,自己就可以帮阿娟了,就像我帮助莉姐充当解药那般,阿娟是女人的另一個面向,一种羞涩中含有点滴野性的女人。
“魏少,怎么還不动手啊?”雏燕问。
切,比我還心情,就不给你擦,我先给火燕擦。
雏燕很不开心:“你们這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卖骚啊,魏少,你可让我失望了。”
“不急,等下给你擦。”我敷衍着。
从瓶内倒出一点,在手心处揉搓,然后……按在火燕的肩膀上,嫩嫩的。
“呵呵呵……”火燕拍打我的手背,嗤笑:“你好胆小耶,這裡又不是在店裡,莉姐又沒看着你,往别的地方擦嘛。”
“那……擦腿?”
火燕闭目摇头,指着自己的平躺中带有团状的小山峰:“擦這裡。”
看看雏燕,她已经急不可耐地等着我去‘作案’了。
“隔着衣服,不好擦。”
雏燕冲她:“把那個脱了,魏少要给你擦全身的。”
越說我越意外,现在天都黑了,又不是太阳四射的,擦什么油,這两個人是不是在拿我开涮啊。
“伸到裡面来擦。”火燕說。
我摸揉過去,肉体接触,滑滑地,油油地,嫩嫩地……进去了,還有左右两颗小颗粒,它们总想逃跑,我迂回過来,抓它们,放它们,再抓——再放——就像一個包庇罪犯的虚伪警察。
“哈……”火燕挺起胸膛,让我可以更轻松地去抓捕,哈出舒服的气来。雏燕手指碰了一下她的胳肢窝,火燕禁不住大笑,胸脯在逃跑中横冲直撞:“哈哈哈!死雏燕!你犯贱呐你。”
“說清楚啊。”雏燕說:“现在可不是我在犯贱,明明你自己发-春了,怎么样?魏少的手法如何?”
“有力,标准,气死你丫的。”
雏燕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冲我嚷道:“魏少,在你那东西上擦油,狠狠地搞這個小淫-妇。”
火燕到底是知羞耻的女人,她還沒到完全放肆的地步:“回头让魏少搞你三天三夜,你就踏实了。”
火燕转移了话题,提到我的事:“魏少,你和莉姐住在一起,有沒有夜夜狂欢啊?”
“应该不会吧,一般男人满足不了莉姐的。”雏燕說,她即帮我解了围,同时又给我打上了‘不行男人’的烙印。
接着,雏燕坐起来,又說:“你之前和莉姐在办公室裡做的时候,什么感觉?說来听听。”
“這個——”
“小贱人,你皮痒是不是?人家魏少可是正人君子,那次顶多是为了救莉姐。”火燕替我回答了:“而且莉姐号称女人界的欲魔,魏少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让莉姐来潮吧。”
“不,還是有的。”我立即给自己辩解。
二人吃惊地看着我,我去,我被火燕的话给绕进去了,居然想不到這是诈术。
“几次?”雏燕追问。
与她们对视几秒,不想聊,也想把問題推還给這两個女人:“你们在夜场做事,這点情况還要问我啊,你们应该比我懂。”
雏燕不肯撒手:“懂是懂啊,可我們又沒在现场看直播的,你一個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說說嘛。”
火燕随声附和:“对嘛,說說。”
“每天一次,在厨房,在客厅、在房间裡都有。”
“牛逼!”雏燕竖起一個大拇指:“那莉姐来潮时是什么反应?”
這個問題才是她们最想解除的,那么一個严肃的莉姐,大家都想知道她被男人征服之后,是否也像普通女人一般羞涩和激烈。
我還想保持莉姐這個女人的严肃形象:“你们问的太多了,要是想要,我在這裡就解决了你们。”
“好呀好呀。”雏燕激动不已。
擦油,我有气无力,毕竟沒吃东西。半個小时下来,腿蹲着還是坐着都难受,更不要說自己還记得给女人擦油是什么滋味了。八点,我去大楼,让前台的服务生给我送来饭菜,一個人的房间,离开女人,這是暂时性的,我還挺轻松。进入卫浴洗澡。
疲劳,饥饿,令我眼睛发暗,药效不在了,這点我能肯定。
不知道莉姐在做什么,胡雪又会何时来找我,還有黑燕她们……哎,烦透了。
决定了,洗完澡就给胡雪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個什么刘安的下落。记得我和阿娟一起散步到天藻阁,她是那么大方的对服务生說出要那個包间的话,加之她突然关门,拉好窗帘,又那么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料定,這件事阿娟一定知青,她又难言之隐。還有,有人给她发了一個信息,虽然我沒看過,但內容我可以确定,這個发信息的人就是要让阿娟和我发生关系,可对方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阿娟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她只做前台這個细节就能看出来,毕竟做小姐的工资和小费远比做前台高太多。能让阿娟這样不惜用身体来对付我,对方的條件会是多么诱人,也许,那不知是金钱上的绑架。
水很热,很舒服。
嘟嘟……嘟:因为在一千年以后……所有人……
林俊杰的歌,我的手机响了,可能是白燕打来的,阿娟又出事了嗎
我赤身走出浴室,身上湿漉漉地去接电话,看都沒看:“喂?”
“魏寻欢,你好自在啊。”
是王小云
我坐在床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沒有好脸色给她:“王小云,你打我电话有事么?”
“你就不怕我马上把事情捅到魏长生那裡去?”
說不怕那是假的,女人是個很奇怪的动物,她们总能做最坏的打算,让你防不胜防,就像武颖馨一样,为了性,什么都豁的出去,就像紫燕一样,让你感到恐惧。
“你别——”
“哼!”王小云冷哼着:“我问你,那天晚上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谁?给我老实交代!”
她在质问我,也能嗅出我的心虚。還是不能和王小云撕破脸皮,可莉姐那天……我得想個圆谎的办法。
“那天我在……我在看片,你听错了。”
“看片?呵呵,当我是傻瓜嗎?哪個电影裡的女人能回答我的每一句话,难不成你剪辑了,知道我早就会打电话给你?然后一段一段放给我听?就算国际情报员都沒有這种智商吧。”
难住我了,怎么办?我他妈還有什么鸟主意
過了半响,王小云态度平和些了:“要想证明你的谎言,除非你来找我,我亲自驗證一下你有沒有被女人碰過。”
這王小云是要给我打小王牌,我的脑海裡浮现出一個画面:我和王小云在床上翻云覆雨,她用东西拍下這個片段,這样对魏长生来說就更有說服力了,包括我們的对话录音……是的,魏长生……
我几乎都在怀疑,王小云是不是已经把這件事告诉给魏长生了,他们给我设下圈套,等着我自投罗網,魏长生会利用我和王小云的事件,大造新闻,在網络上大肆渲染:楚氏集团的少爷魏寻欢乱伦可耻,不配继承楚氏基业。
到了那個时候,我哭都来不及。
“我在问你话,回答!”王小云厉声道。
“我现在在旅游,回去再說。”想给她、也给自己留点余地:“放心吧,我会去找你的。”
這样做,对還是不对。
“好,我等着,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电话结束了。
我低头,额头靠在手机上,思绪乱糟糟一团。
门廊内有女人打闹的嬉戏声,很近,而且朝這边過来了。
女人……哼,女人……
啪!——咚!——
我被這声音吓的从床上跳起来,一個女人背靠着门板,青色的胸衣在半白半黄的衬衣吓波荡起伏。她是刚刚一进来就关上门的,而我居然忘记锁门了。女人身材可人,两腿的胯骨间土壤肥沃,她双鬓有汗,是激烈奔跑了一阵。
我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而她,红润的鹅蛋脸,笑意退却,变为害羞,两眼珠子瞪着我的宝贝,喉咙处一动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