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几位小师姐都中毒了
看似漫无目的,实则非常用心地观察他所途经的每一处。
這第一块地方选在哪裡,对陈元来說至关重要。
不但要一炮而红。
還要让選擇大家来去十分方便,并且是相对繁华热闹之所。
看似闲庭信步间,陈元不觉到了天香楼。
這时。
锦言姑娘正慵懒地,倚在二楼的栏杆处远眺。
与其說她此时正凭栏远眺,倒更像沒有生意,在那裡发呆,打发无聊时光。
锦言正看着远处出神。
她突然看到陈元的身影,由远及近走来,不由眸前一亮,脸上浮過一丝欣喜之色,并招手高声呼喊。
“陈公子,這些时日你去哪了。”
锦言這一搭话不要紧。
身后的一众姑娘,听她在喊陈元,已然闻声而动。
“是陈公子来了嗎?”
“锦言,這便是你的不是了,虽說你是第一個与陈公子结识的,但是总不能都由你人霸占吧。”
众姐妹這番话出口,锦言有些不爱听。
“什么叫霸占啊。像我們這般风尘女子,有些话說便說了,反正也不是被人误解一两天。但是陈公子不一样。他可是有妇之夫,你们說话可得注意一些,”
众姐妹听完,却各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是是是,锦言姐說得极是。”
“我們可不像锦言這般有文化,懂得咬文嚼字。”
“但是今日难得陈公子来,你想一人与其独处,我們可不答应。”
伴着众姑娘的话音。
陈元已迈步进来。
佳人站在楼上召唤,陈元要是视若无睹,或者掉头就走,岂不辜负一番美意。
“几位姐姐不要争了。”
“今日我自当与几位姐姐一起坐下长谈。而且是有一件极正经事情要說。”
几位姑娘听了這话,当即发出嗤笑。
“陈公子怎么也学会說笑话了?只是這笑话有些冷。”
“哪個男人来些,不是嘴上都說正经事,但是心裡想得却未必。”
陈元对此,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一個男人来天香楼,却說谈正事,换谁都觉得這话突兀。
不過。
陈元今天要說得,還真是一件极为正经的事。
要說热闹繁华,平阳县地界還真就得数天香楼座落的這條街道。
而且這裡出入极佳。
索性。
陈元决定把第一处地点,就定在天香楼下面。
虽然天香楼边上,有店铺林立。
但是马路对面,完全都是空出来的。
所以对面正好适合开发。
但是想要开发,這钱谁来出。
柳如海虽然同意此事,但是以陈元对這位岳父大人的了解,這钱想让衙门出,在沒有见到成果前,想都不要去想。
所以只能暂时先由天香楼开发。
大不了。
赚了钱与天香楼平分。
要不然陈元也沒办法解决资金来源。
随着陈元讲述。
锦言還是比较谨小慎微一些。
她想了想。
“我觉得,這资金方面,姐妹们凑钱太過冒险,但些那些公子哥应该不会在乎。”
陈元闻听眼前一亮。
“哈哈,锦言姐這個办法,明天咱们就搞個募捐。”
用這些纨绔子弟的钱,办正事,也算替他们积德了。
接下来的事情比想像中要顺利。
而時間也转瞬即逝。
陈元一想到這都在外面呆了三天了,天知道长生观那帮小师姐,還有顾清音有沒有想念自己。
還是先回去长生观在說。
至于這边的事情,路子都铺开了,交给老岳父让他安排人手便是。
回到长生观。
陈元自然话复前言,给大家都带了爱吃的糖葫芦。
只是。
她分发到楚樱的时候,对着糖葫芦就咬了一口。
楚樱很生气。
“小师弟,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咬别的人,只咬我的?”
话才說完。
韩青洛上前,并主动把自己手中糖葫芦递了過来。
“小师弟,你好像表错情了,還是吃我的吧。”
楚樱瞬时一头黑线。
“你们两個,還真是一对儿。”
韩青洛眉毛一扬,一副得胜的样子。
“多谢。”
“原来你也觉得,我和小师弟更像是一对儿?”
韩青洛如此大胆直接的话,反而让陈元這個大男人,感觉有些不适。
虽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這裡是长生观,不是天香楼。
韩青洛有些大方過头了吧。
陈元似感觉哪裡不对。
事实上。
陈元這感觉,還真就沒错。
今天這些小师姐,连同顾清音,她们身上都不对。
下一秒。
陈元吓得想逃。
因为陈元明显看到,除了韩青洛表现怪异以外,其他几位师姐脸蛋上面,也都泛起红晕。
同时。
那种表情流露,是男人都清楚代表着啥意思。
几乎同一時間。
陈元转身再看顾清音,她的表情和几位小师姐也沒啥区别。
這些人集体出现這一状况,想想都知道只有一种可能。
“我不在的這几天,观裡有生人来過?”
這时。
顾清音和小师姐们虽然有些不受控制,但是還难保持该有的清醒。
其实对于這些举动,她们也不想。
甚至感觉很丢人。
但是身体就如同不受控制一般。
甚至于那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渴望,這时听了陈元這番话,她们自然也猜到发生何事。
“大家别慌,快,到厨房先准备多烧开水。”
“青洛、楚樱,你们跟我到后院,马上找些野菊花、黄连、决明子這些解毒草药,然后投入开水煮茶大家喝了。”
几人现在一時間,還顾不上回答陈元的問題,先解毒要紧。
這时陈元也跟着忙活起来。
突然间。
他叫几人停下。
“等下,你们别用水缸裡的水,這水有問題。”
顾清音惊问。
“你是我們因为喝了有毒的水,才会這样?”
“但是這水是今天新打的啊。”
這时。
楚樱猛然想起,她记得中间有一名香客,說是口喝,然后等不及的样子,就奔了观后面水缸,拿起水瓢便是一通狂饮。
现在想想。
問題必然出在這裡。
但是那名香客生了一张大众脸,很难通過描述,說出他具体特点。
要是這人离了道观,换了装束打扮根本认不出来。
這可把陈元难住了。
但是事情在难,也得把這人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