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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套怎么生

作者:未知
结束后,李成玦四仰八叉横躺床上,林谙侧躺在他一侧平复呼吸,通红着脸眼眸含春,身心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裡,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作乱不安分,她憋足气狠狠打掉。 沒個消停了。 “啧,狠心的女人。” 李成玦不爽地摇头,在她腰上游走的手改为把人揽到身前,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紧她,决心来一回温水煮青蛙。 两副身体紧密相贴无疑危险,林谙挣扎两下沒挣开也只能让他抱了,翻個身面对彼此,静谧的夜晚,她轻缓开口:“你妈妈,以前来找過我……” 拥抱她的臂膀收紧,李成玦空出一手拨开她遮面的鬓发,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還有点哑:“我知道……” 他這么說,林谙叹了声气,却不觉意外,当时他妈妈赶来把他拉走,用心一想都能猜到背后关联。 她一边耳朵贴着他胸膛听他的心跳声,神情怅然:“你那时候說,如果跟你分手,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爱我的人,当时听了难過,后来才意识到這是個诅咒,异国他乡的每個夜晚,我总告诉自己,等放下你忘记你了,我就可以开始新一段的人生,跟另一個人谈恋爱、结婚、生小孩、变老,我都计划好了的,等忘记你就可以了。” “可你总来我梦裡……” “撒娇耍赖啊,就像以前平常的那样,我哪裡舍得赶你走嘛……” 一住就住了那么多年。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說:“我后知后觉意识到,其实那個人是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喜歡的人了……” 這一生最爱最爱的人,已经来過了,她无法再跟别人结婚。 手捧她的脸,李成玦揩走上面的泪珠,额头抵着她的,含笑温柔地低骂:“笨蛋。” 她破涕为笑,捶他一下:“我才不笨……” 明明是傻,但不笨。 指腹摩挲她的脸颊,他徐徐开口:“你头也不回就走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你怎么忍心……” 他自嘲地笑笑:“之后得知真相,觉得自己挺沒用的,难怪你要离开我……” 李成玦沒开玩笑,他确实早就跟父母闹過了,跟林谙分手不久他就偷听得知两人确实去找過她,彼时他怒火中烧,第一反应就是冲进房内质问他们,夫妇俩见瞒不過,干脆就大方承认。 他那段時間颓丧得很,李母就說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玦,爱一個人,就应该让自己变得优秀,就你现在這些不成熟的行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她,而不是被她骗得团团转失去理智。” 他立即反驳:“她沒有骗我!她真的喜歡我!我也爱她!” “那你就证明给我們看看,就你现在十多岁的年纪,哪裡分得清什么是爱情和一时的迷恋。” 這话是他父亲說的,李成玦莫名讥笑出来,转身就走了,此后却一改颓废的自己,又变成了曾经那個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少年,父母以为他终于想通,观察了一阵后逐渐放下心来。 会成为模特完全是机缘巧合,最初是一個星探想签他,李成玦直觉对方是骗子,但也沒立刻拒绝,思考過几天后联系远在国外的父母,透露自己想进时尚圈的打算。 金融学得好好的,夫妻俩就等他毕业了安排进公司,突然要去当模特,两人都气得不轻,但他态度坚决,直言他们要是再阻拦就休学,反正他混账惯了。 他用“再”,夫妻俩踌躇了,本以为他已经放下,结果竟然是藏在了心裡,头一次正视這個儿子的感情,由李母出面两方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再之后,他就签到了舅舅的经纪公司。 林谙嘟囔着唇,好奇问道:“你们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說了什么嘛……” 他犹犹豫豫一脸神秘,忽然一個翻转压到她上方,火热的部位抵着她腿根,笑嘻嘻地說:“等我开心了就告诉你。” 林谙躲避他的亲吻和抚摸,两腿乱蹬恼得提醒他:“才歇了一会儿呢!” 知道他不可能一次就打发点,可好歹也让她喘口气。 李成玦捉她的手摸自己胯下的勃起,另一手捏着套用嘴撕开包装,冲她贱贱地一挑眉:“趁热打铁,再說了,谁让你要自虐泡冷水,我還不是为了你好,出出汗就沒事了。” 道貌岸然无耻之极,林谙听得牙痒,两拳捶打他說:“那我去洗個热水澡就好了!放我下去!” “呵,着什么急,澡会让你洗的。” 李成玦轻笑了声,架起她两條腿各自抗在肩上,才欢爱過的穴门依旧湿润,肿胀抵住门扉缓慢轻松地插入,忍不住舒服地感叹:“紧,真紧,咬死哥哥了。” 被他一连串的深捣撞得說不了话,林谙拽紧身下的床单, 断断续续地吐字:“你四年来…怕不是…嗯…天天就惦记……啊…這档子事…嗯……” 李成玦不否认,扭着腰欢快地驰骋,边說:“你不也一样嗎,做梦都想着哥哥,啧啧。” 她细声否认:“我才不是…梦到這些……” “呵,你觉得我会信嗎,夜深人静的,除了爱爱還能想些什么,你敢发誓這四年一次都沒回味過?” 她不耐烦地答:“反正不全是!” “那就是有梦到過,那哥哥现在不就是让你美梦成真嗎?” 他得意洋洋,弯腰凑近了凝视她,悠然地說:“成全你的梦想,实现你的愿望。” 同样在做爱,他悠然自得,她却脸红气喘:“我又有什么…愿望了…嗯…你以为…我是你嗎…啊……” 一记深入最裡的顶弄,他扭转腰狠狠研磨,滋味销魂蚀骨,提醒她:“你自己說的,结婚,生小孩,不做…怎么生……” 她绞紧他,唇间溢出妩媚的呻吟,气喘吁吁地說:“那也不得…先结婚嗎…嗯…轻一点……” 她這样娇怜地祈求,李成玦如何不顺她的意,胯下的进攻轻缓了些,冲她一扬下巴:“不就是结婚嗎,明天咱们就去登记,坚决不做未婚爸妈……” 林谙心裡像灌了蜜糖一样,忽然又想起個事:“還戴套呢……生你個头……” 李成玦笑呵呵的,全不在乎:“瞧你這样,等会再来几次不戴套的就行了。” 再来几次…… 林谙捶床,欲哭无泪:“……你還是…回去吧…回去吧…嗯……” 她這小庙容不下他這头狼。 “那怎么行,我身子都给你睡了,你要负责到底的。” 他俯身与她对视,笑容明亮:“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谁是…啊……” 她羞赧要再否认,他哪還会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以嘴封唇的同时猛挺健腰捣弄,一起沉沦在情欲的海洋裡飘摇翻滚。 采阳补阴 感动归感动,婚姻大事,林谙還是要求先见過父母再登记,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跟父母产生隔阂,這是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对对方家庭的尊重。 不到万不得已,李成玦也不想先斩后奏委屈她,听她愿意先见父母,忙不迭点头欣然同意,和她保证說:“放心,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想到四年前跟他妈妈咖啡馆那一面,林谙苦笑着应了個嗯。 人是她自己选的,即便为难她也得见啊。 看到她這反应,李成玦嘿嘿连笑两声,佯装凶恶:“你是不相信我是吧。” 說着手又伸到她胳肢窝挠她痒痒,后者边躲边笑:“相信你相信你,别闹了,那睡觉吧。” 他嗤之以鼻:“睡什么睡,继续嗨。” “哎呀,都不去领证了還生什么孩子。” 既然婚姻登记推后,生孩子也随之推后,林谙想当然地认为生孩子要做的事也不用做了。 两腿制住她的挣扎,他又撕开個套套的包装,一边笑答:“那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不生孩子,我才更要抓住性福的尾巴。” 一想到她以后要怀孕坐月子,李成玦只觉得甜蜜又心酸,還不得及时行乐下了狠地要她。 见阻止不了,林谙懊恼地踢腿,一字一句大放狠话:“你等着!精尽人亡吧!” “你這恶婆娘,我精尽人亡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佯装生气了笑骂,掰开她两條腿一杆进洞,彼此都跟着长舒口气,他不急不慢地攻伐,沉浸其中无可自拔的模样。 “再說了,真精尽人亡也是你害的,刚刚還說自己会老,给你采阳补阴還不好嗎,你看电视裡的女妖精,哪個吸了男人的精血后不是容光焕发美艳动人,我牺牲自己为了你還不好嗎?” 歪理一套一套,林谙哭笑不得,轻喘着问:“你這都是…哪裡听来的……” “电视演的…嗯…跟现实…能一样嗎…我也不是…女妖精…啊……” 抱着人翻個身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整個人依偎进自己怀裡,李成玦胯下的挺动依旧,笑嘻嘻答:“這還用說,林老师教得好呗……” 說完意味深长地啧啧了两声,林谙往他胸口挠了挠,“你胡說…我哪裡…教過你這些……” 李成玦就等她這句,得逞地一扬唇语露无奈:“呵呵,還不承认,看来只能严刑逼供了。” 双手扶稳她的腰臀,他神色一凛,抽送的力道倏忽变得凶狠。 “今晚什么时候招,咱们再休战。” “你…啊……” 身下的人动作狂野,顶得上方的她摇摇晃晃,只得攀着他的肩才沒跌下去,呻吟的同时呜呜委屈地甩头。 沒做過的事情,要她怎么招嘛! 這一夜,终究是在“屈打成招”中落下帷幕。 次日,林谙精神萎靡地起床,边洗漱边打哈欠,复合前睡不着,复合后觉不够睡,若非今天請了假不上班,拿刀切了他作案工具的心都有了,尽会折腾人的坏东西。 虽然,好像也有点舒服就是了…… 她正羞怯地想着,外面又传来他的喊叫声,要她速速過去吃早餐,再不起床他就過来了。 林谙吐掉嘴裡的牙膏沫,不耐烦地也大声回:“哎呀過来了,催什么催。” 房子不大,說话间,李成玦已经来到洗漱台边,取了张洗脸巾给她,等她擦干净脸后顺手捏了下微鼓的腮帮,颇有些好笑:“本来就肠胃不好,让你起来吃個早餐再睡還做错了是吧。” 林谙把他往餐厅推,一边握拳捶他背,埋怨說:“晚上早点睡不什么事都沒有了。” 就知道這会子来催她起床。 “呵,行吧,怪我怪我,沒把早饭端到卧室亲自喂林主编,下次一定谨记。” 早点睡是不可能的。 林谙如何听不出他的话外音,恼得又再添了一拳。 来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摆放好清淡可口的中式早餐,全都是他跑完步后顺路买的,同样是晚睡,人家還有精力大清早晨练再买早餐,她却只有昏睡在床的份。 无语地耸肩,林谙拉开餐椅落座,拿起個水煮蛋往桌面一敲,边剥壳边问:“你今天什么时候走?” 李成玦低头一看手表,顿时眼露精光,抬脸时神色如常:“還早,不着急。” “哦。” 林谙点点头,一口粥一口鸡蛋。 他在对面喝粥,忽而唉声叹气:“好羡慕那個鸡蛋……” 林谙垂眸看手裡咬了一口的水煮蛋,疑惑的语气:“怎么?想吃嗎?自己剥一個不就行了。” 他摇摇头,告诉她:“不是,是羡慕它能被你吃。” 羡慕它,能被她吃。 “……” 林谙咳嗽了声,嘴巴裡的粥差点呛出来,李成玦也料不到一個玩笑能把人呛到,赶紧過来给她抚背顺气。 喝了口清水缓過气来,林谙捏住他手背的肉一掐,后者随即惨叫出声,“错了错了,老婆大人饶命。” 林谙松手,冲他恨恨瞪眼警告:“以后吃饭,不许說话。” 吃都堵不住他的嘴。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答应下来:“行吧。” 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吃饭能耽误到多久呢。 调戏娇妻這种事,以后多的是時間。 结婚嗎 他稍后就要去机场,吃過早餐,林谙打算简单给他收拾点行李。 李成玦拒绝了,打横抱起人往卧室快步走:“要么把你自己打包带上飞机,要么就别說话。” 這般作态,毫无疑问是又要发情了,林谙四肢乱晃挣扎着要下地,哭丧着脸說:“算我求你了,你克制点吧。” 他有充足的理由:“想想要好几天不见,你就不能让我临走前饱餐一顿嗎?” 她打他的肩,沒好气地說:“昨晚不是让你闹過了嗎?” “昨晚是补前几天的,现在是提前预约。” “反正你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本来就是。” 两腿制住她下身的挣扎,李成玦脱她的衣服一边抱怨:“你知道被你冷落這几天我有多难受嘛,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工作都沒什么精神。” 手掌把他往外推,扭头躲开他的吻,林谙咬牙切齿:“你胡說吧!我看你昨晚一点也不像沒精神的样子!” “那不是见到你了嗎,对着老婆還蔫蔫的就得去男科瞧瞧了,這样吧,来個两回,你也不用送我去机场了。” “我哪裡說過要送你了!” 虽然是有這打算。 李成玦冷嘲:“死鸭子嘴硬。” 看他怎么撬开。 跨坐在她身上,他俯视她抛去個媚眼,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手摸到腰裤子一脱就能开始。 “什么声音?” 脱裤子的动作一顿,两人不约而同冷静下来,凝神倾听外面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他压低声音询问:“小偷?” “偷你個头,我弟弟過来了。” “呵呵,你弟弟不在這儿了嗎?” “哎呀是我亲弟弟,你小舅子!快起来!” 林谙也才想起林南今天调休,昨天跟她打了招呼会過来,现在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出去,情急之下沒好气地說。 李成玦也终于想起她還有個弟弟,喜滋滋地点头:“這样啊,那是得见一见。” 好事被打断,但对方是未来的小舅子,李成玦爽快地从她身上起开,淫邪地笑:“那先委屈宝贝今天,回头再一次性补给你。” “委屈你個头……” 林谙還要再骂,此时外面传来林南的喊声:“姐,你在家嗎?” 她手忙脚乱地赶紧穿衣服,一边朗声回:“在卧室,等我起個床。” 而后冲他一瞪眼,小声警告:“在我弟面前正经一点,要不然赶你出去。” 他讪讪地蹭了蹭鼻子,应了句嗯。 带来的东西该放冰箱就放进冰箱,林南坐在客厅边看电视等他姐起床,心裡有些纳闷,平常這個点她早起来了,看到当先走出的林谙时,便询问道:“姐,你身体不舒服嗎,怎么起得……” 林南愣愣地看着他姐后面跟着的個男人,說话声戛然而止。 李成玦似乎完全沒意识到自己的突然出现给对方带来的视觉冲击,一手搭上林谙肩膀,和颜悦色地打招呼:“小舅子,早上好啊。” 话音未落,身旁人胳膊肘一拐,提醒說:“注意言辞。” 婚都沒结,谁是他小舅子呢。 李成玦抚着被她顶到的侧腰,面露痛苦:“刚刚不是你自己說的嘛……” 旁观两人互动的林南沒做声,抿紧唇先看了眼头发凌乱的亲姐,又暼向一旁的李成玦,拧紧眉垂下眼帘,心情很是尴尬。 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李成玦却会错了意,见他一副怒容似乎下一刻就要揍自己的模样,赶紧手口并用着急地解释:“哎呀小舅子你别误会我沒有欺负谙谙,我們只是在玩……” 忽然甩头拍了下自己嘴巴,改口說:“不对,我是在欺负她,但不是那种欺负,是另外一种欺负……” “……” 林南眨眨眼,目光转向林谙,后者深呼吸口气,再听不下去,踮起脚手捂紧他嘴唇,狠声警告:“你還是,闭嘴吧!” 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开车,李成玦呜呜了两声,忙不迭点头以眼神向她认错。 看着這一幕,林南低下头去,更加尴尬,干脆說:“我去洗菜吧。” 說完沒看另两人,径自走去了厨房,嘴巴得到自由,李成玦立刻出声:“要不别忙活了,难得大家碰上,就去外面吃吧。” 未来的小舅子啊,他当然得好好表现。 林南洗菜的手一顿,看向林谙询问她的意见,后者却說:“不,就在家裡吃。” 姐姐发话了,林南点点头,继续洗菜。 李成玦咬牙切齿,在她耳边低语:“你這婆娘存心的吧?不让我在小舅子面前表现。” “哼,别乱喊。” 林谙就是故意的,并且有种报复的快感。 他不是喜歡嗎,既然赶巧,今天就让他感受下开放式厨房的“魅力”。 有第三個人在,李成玦不好跟她计较,笑眯眯地走去厨房,边說:“那我去打下手。” 以前跟她同居,洗菜之类基本的活他還是会的。 林谙轻哼了声,随便他去折腾,进了卧室打理头发。 小户型的房子,厨房本来就窄,两個大男人都在,连转個身都不方便,林南沒有跟他相处的经验,說话时面无表情地:“你還是去坐着等吧。” 想不到未来的小舅子這么高冷,李成玦更坚定了要拿下他的决心,热络地答道:“择豌豆荚我会的,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嘛,不用客气,嘿嘿……” 林南洗菜的动作顿了顿,听他继续攀谈:“我們以前是不是见過一次,在老家那边。” “嗯。” 见他终于搭理自己,李成玦更加热情,跟他說起那次旅行的见闻,自己生长大的地方,林南当然熟悉,配合他偶尔搭几句话,每次转身挪位都得小心,切菜也施展不开手脚,终于盼到林谙出来,向她招招手:“姐,来领走。” 林谙噗嗤一笑,看向厨房裡的另一人:“别帮倒忙,過来了。” 以为自己就要搞定未来小舅,李成玦尚未来得及得意,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走出厨房。 回到客厅在她旁边坐下,望着认真做菜的林南,面无表情一时不做声。 如此過了两分钟,受不了他這副沒精打采的样,林谙叹了声气,脚踢踢他:“干嘛?” 他故作高深的表情,压低声音:“我觉得,小舅子可能喜歡高冷挂的姐夫,像這样的。” 边說边板着脸,苦大仇深跟谁欠了他似的,林谙忍俊不禁,问道:“所以呢?” “我决定以后有他在的场合都要保持高冷,也许他觉得這样成熟持重点吧。” 为了取得小舅的欢心,他也是蛮拼了。 林谙忍不住翻白眼:“从你跟在我后面走出来那一刻,高冷一词就注定跟你不搭边了。” 大早上就出现在她房裡,能是做什么呢。 李成玦心戚戚然:“时光能倒流嗎?” 林谙一耸肩呵呵两声,不屑于回答這种愚蠢問題。 他神色凝重,還在纠结要怎么跟林南搞好关系,询问她的意见:“要不,我去跟小舅子学炒菜吧。” 感情是在交流中产生的,来往次数多了,对方一定也会发现他是個靠得住的好姐夫。 林谙正在揉腰,闻言连连点头:“非常好,去吧。” 多来点事分散他的精力,省得天天来折腾自己。 “回头我把他微信推送给你。” 态度积极主动,李成玦一听就听出来了,当即失落地长叹:“唉…连老婆也厌烦我了……” 林谙不由得又翻白眼,往他嘴裡塞了颗草莓,“你少点戏吧。” 他轻哼了声,把人拉近怀裡,立即眉开眼笑:“還是老婆疼我。” 說着就要亲,林谙抬手格挡开,细声說:“林南在呢。” 這时厨房也传来声轻咳,他啧了声悻悻作罢。 等他坐正身体,林谙往他嘴边喂颗草莓以表安慰,悠悠开口:“林南沒有不喜歡你,他对不熟的人都這样,以后处多就好了。” 听她說“以后”,他心情就好得很,“嗯罗,听我老婆的。” 林谙瞥了眼肩头才放下又搭上来的胳膊,无语地叹息,也懒得再纠正。 吃過中饭,李成玦就要去机场了,拒绝她送到机场的提议,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道别:“晚上睡觉门窗锁好,我過几天就回来了。” 她乖巧地回应:“嗯,路上注意安全。” “嗯。” 使劲揉了把她的头顶,他忽然弯腰含住她嘴唇吮吸,快速分开后又說:“不许晚睡,還要时时刻刻想我……” 林谙本来還挺不舍的,现在是羞得不行,把他往外推跟着一起出门,“你快走吧。” 边往后退,李成玦跟沙发上的人挥手:“小舅子,那我走了。” 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林南闻言转過脸来,犹豫间轻点了下头,他顿时展颜一笑。 来到电梯口边,等电梯上来的间隙,他往头上戴帽子挡脸,林谙数着上升的楼层,等电梯门打开后把他往无人的电梯裡推,踮脚亲了亲他下巴转头就要回屋。 早料到她有這一招,李成玦特意沒先戴口罩,手上用力把人拉进怀裡,搂紧她的腰压向电梯的同时俯下身,唇贴上唇热情地亲吻。 她仰着脸,怕突然出来個人,含羞带怯地回应,待辗转缠绵的一吻结束,手抓着他的衣领趴在他胸口细声喘气。 手掌捏了把她紧俏的臀,他咬上她耳朵,故意问:“走得动路嗎?還是抱你回去?” 话落,立即遭到她有气无力的一锤。 李成玦闷笑了声,胸腔颤动,指腹摩挲她鲜红欲滴的嘴唇,說:“等我回来,不许再胡思乱想……” “嗯。” 乖乖巧巧的,李成玦不由得又动起歪心思,在她耳边坏笑:“真想把你带上飞机……” “呵,休想……” 她瞬时从他怀中离开走出电梯,看似不在意地催促:“走吧走吧。” “沒良心的小丫头。” 他笑骂了句,最后再摸摸她的脸,按下行键,“我走了。” “嗯。” 分别怎么会轻松呢,目送电梯门缓缓合上,林谙又驻足了会方回屋,坐回沙发裡還是闷闷不乐的。 旁边林南试探地问道:“姐,你们是要……结婚了嗎?” 林谙想了想,点头回应:“结。” 這個婚,她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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