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叶天河 作者:今夜子正 类别: 作者:书名: 在原本那间禁闭室中,易寒的身影再次出现,他又回到了禁闭室中,回想起自己刚才踢叶天的那一脚,易寒知道有多重,就算日后叶天能治好,恐也难以再行人道了,說的直白一点,叶天太监了。 可以說,叶天這是纯属作死,文莜静是不可触碰的存在,他竟然打文莜静主意,這是自己作死,触碰了易寒的逆鳞。沒有杀他已经是算他祖坟冒烟了。 叶天很快就被送走了,送到了医院,而叶家再次得到叶天受伤的消息,而這次比上次更重,直接昏迷不醒。 這次叶天的父亲也来了,诊疗室外,叶天河皱着眉头,听着医生的诊疗结果,“叶少爷,下体受损严重,就算日后恢复,恐怕也难以……” “难以什么?” “难以行人道……” 当医生說出這句话后,叶天河的脸上,阴沉如雨,最后再次问道:“难道就沒有治愈的可能嗎?” 医生摇了摇头,“贵公子下体被巨力撞击,几乎粉碎,完全治愈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日后医术发达……” 叶母在一旁悄然流泪,不停的抽泣,“怎么会這样,刚刚天儿還是好好的,为什么会這样?” “好了,不要哭了,无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叶天河眼中跳动着杀意。 身为叶家当代家主,叶天河自然也不是善辈,可以說是踏着鲜血走上叶家家主的宝座的,而今自己的儿子被人伤成這样,岂能不怒,這不仅是沒有将自己放在眼裡,也是沒有将叶家放在眼裡。 “你在這裡照顾天儿,我去一趟警局。” 警局中,王成与程皓低着头,站在那裡,被一個五十多岁的老头喝斥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人在警局受伤的,而且现在還沒有证据证明是那小子做的,你们說,怎么办?怎么跟叶家交代?” 其实傅严心裡十分清楚,這件事情十之**就是易寒做的,可现在难就难在并沒有证据表明是易寒打伤叶天的,因为禁闭室中的监控当时竟然出了故障。 傅严不知道,其实并不是出了故障,而是被人关了而已,這件事情,王成并沒有告诉傅严,他還被蒙在鼓裡。 “所长,這還需要证据嗎,一定是那小子做的,当我們赶到时,禁闭室中那小子不在,除了他還有谁?只要我們将這些告诉叶家,不就行了……” “蠢货,你懂什么,你以为那小子沒有来历嗎?你說你干什么不好,非要给我弄個這么個烂摊子,我告诉你王成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不但是我,连你也别想逃脱干系。” 王成有些糊涂了,“所长,你什么意思,那小子能有什么来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是外地人,不是京都的,根本沒有什么背景……” “蠢货,說你是蠢货你還不信,就凭這一点,你就敢将他抓来,刚才袁家已经来电话了,易寒是他们的贵客!你說现在该怎么办,一個是叶家,一個是袁家,都是我們不能得罪的,你說你這办的是什么事?” 王成愣在了那裡,易寒是袁家的人,怎么可能,一個外地人怎么可能与袁家扯上关系。完了,完了,袁家与叶家一样,都是京都大家族,這样的两大家族,绝对不是他一個小小民警能得罪的。 “所长,那现在怎么办?”王成都快哭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不抓易寒,不关闭监控…… 傅严现在都有掐死王成的冲动,给自己招来這么一個烂摊子,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可他却忘了,之前他自己可也是嘱咐過王成,要严办易寒的。 忽然,一旁的程皓忽然开口道:“傅严,听說叶家的少爷现在是重伤,而且昏迷不醒,按理說這是一件恶性伤人事件,已经不是我們所能管辖的了,不如将案件递到上面,让上面去处理……” “嗯?”傅严眼前一亮,只感觉豁然开朗,“好,好!小程這個方法不错,我們只要将這個烫手的山芋交出去,就能明哲保身了!” 在三人谈完话之后,傅严立刻行动起来,一点也不敢耽误,现在叶家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必须在他们到来之前,将這個案子转到区警局。 可傅严還沒有来得及高兴,叶家的人就来了,而且還是叶天的父亲叶天河,如今叶家的掌舵人,這下傅严慌了。 叶天河走进警局,沒有丝毫跟傅严废话,直接质问道:“打伤我儿子的凶手呢?在哪,带我去看看。” 傅严也不敢拒绝,叶天河脸上的怒火,让他连话都不敢說一句。 禁闭室中,易寒静静的坐在那,如老僧入定般,若不是看得见,恐怕一定以为禁闭室中沒有人。 禁闭室外,叶天河看见了易寒,回头对着傅严道:“就是他伤的我儿?” 傅严点点头,什么也沒說,言多必失,他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只希望叶天河不要为难自己。 “就是你将我儿打成重伤的?”叶天河居高临下的质问道,眼中充斥着怒火,如果不是顾及身旁還有他人,叶天河早就暴怒。 易寒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叶天河,“你儿子是谁?” 见易寒如此平静,根本沒有一丝害怕的样子,叶天河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小儿,你不用给我装糊涂,打了伤了我儿,你死定了,不弄死你,我就不是叶家家主。” “呵呵……弄死我,你不行,這件事情我希望能到此为止,再闹下去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们叶家,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口气倒不小,你以为有袁家给你撑腰,就可高枕无忧嗎?這次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你,你死定了!”在来的路上,叶天河就已经将易寒的一切调查清楚了,当得知袁家与易寒有来往时,也是一惊。 不過很快,叶天河又得到消息,易寒只是与袁家的袁峰有些交情而已,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叶天河相信袁家不会为了一個外人,而与叶家交恶的。 易寒看向一旁的傅严,道:“你是所长是吧,刚才他的话,你也听到了,日后我若是有什么意外,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傅严苦着脸,两人都不敢得罪,一時間不知道该說什么好,“我……我……” “傅所长,听說還有三人逃脱了,不知道现在抓回来沒有?”叶天河对着傅严问道。 “這個……這個……”叶天河不說,傅严還真把這件事情忘了,因为叶天的重伤,让他彻底失去了方寸,根本忘了這件事情。 “嗯,沒有嘛?既然沒有,为什么還不快派人去将他们抓回来,還是你觉得這件事情,你這個所长办不了?” 傅严满头大汉,叶天河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說這件事情如果办的不能让他满意,那么傅严的所长,也算是到头了。 虽然叶天河不是官场上人,管不到傅严,可傅严知道,只要叶天河一句话,自己的所长,一定会被撸掉。 “傅所长是吧,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希望你不要自误!” 傅严彻底哭了,站在那裡都木头一样,完了,完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多谢落月成孤倚的打赏,多谢支持!收藏在哪,推薦票在哪,打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