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妄语
說起来那苏叙白也是长安候的长子,竟然心甘情愿给人去当侍卫。
虽然那人是容王,但也掩盖不了他苏叙白就是個小侍卫的事实。
“可不就是么,当年他离开我們候府的时候那硬气的样子,不知道的,還以为他能做出什么大作为,让我父亲有后悔那一日呢。
结果,现在我父亲都嫌他丢人!”
苏镜林又是一脸嫌弃的說道。
其他人都很配合的附和着他的话。
旁边雅间裡面,梵九将這几人的对话都听了去。
听着苏镜林那高傲的话,她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当初苏叙白在四国比赛上大出风头的时候,苏家父子那如同吃了蝇子一样难受的样子,大概他们现在已经忘记了。
凤知暖在一旁皱着一张脸。她往隔壁墙看了一眼。
心道瞧這苏镜林讨人厌的样,她都希望苏叙白這次考试能够高中,好膈应膈应长安候父子。
“主子,那长安候世子真是太恶心人了。真希望苏公子這次也能高中。
状元是我家公子的,苏公子就勉强做個榜眼吧,要不然,探花也行。”凤知暖趴在梵九桌边說道。
梵九闻言笑了。
“你這丫头,還叫你直接安排上了。”
“主子,您能掐会算的,您给算算,公子是不是会高中,以后咱们梵家又是官家了。”
“别的不知道,我看着你越来越有官夫人的相了。”
“啊?!可是知暖不想嫁人,只想跟在主子身边。”凤知暖有些急了。
她可還从来沒有想過要嫁人的事。
嫁人哪裡有跟在主子身边有趣?
梵九见她垮着一张小脸,于是說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对,以后再說。”凤知暖也知道现在纠结沒用。
“主子,您给看看,看看我最近有沒有破财之相?”
梵九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我有。”
“嘿嘿,主子,您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去吧。”
凤知暖离开后,隔壁众人的话题已经从苏叙白身上转移到了梵淮川身上。
“要我說丢人现眼的還有那梵淮川。”苏镜林說道。
“对对,還有他,他一個莽夫,不好好当他的昭武校尉,跑去报名考试。”
“沒有他老子梵望平,谁知道他小子?!”苏镜林不屑道。
梵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就是,他這是不甘心梵家落魄,想要通過考试,让梵家恢复往日的荣耀吧?哈哈哈哈哈。”那人仿佛說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這梵淮川和苏叙白两個還真是有些相似,都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呢。”
隔壁时不时传来嘲笑声。
他们也都知道這二楼的雅间比三楼的雅间小,隔音效果差一些。
他们心裡也清楚說话說大声了,旁边人会将他们的话听去。
可是他们還是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不過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恃无恐,根本沒有将梵淮川和苏叙白放在眼裡。
凤知暖离开一会儿后,很快就回来了。
她根本不知道隔壁刚刚发生的事。
要是知道的话,她這会儿已经挽起衣袖去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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