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法国之旅(上) 作者:未知 林枳言站在法国巴黎干净的街道上,心中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這個具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浪漫国度,早已在她心中被描绘了千百遍。 记得以前母亲說過,此生一定要去一趟法国,看一看這個著名的珠宝大国有着怎样的异域风情,可惜她沒有来成。 如今,林枳言凭借着自己一步步的努力走到了這裡,替母亲完成她的心愿,妈妈,我在法国,你看到了嗎? 這裡美得像一幅精美的油画,有着她所向往的一切,那些奢华的珠宝承载着她的梦想,装饰了她平淡无奇的一生,变得奇妙万丈光芒起来。 顾淮南带着她一起入住酒店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天边,余晖点点散落在這個富裕奢华的土地上,带来了别样的风采。 他本打算傍晚出去逛逛的,在這個浪漫的都市,不管白天還是夜晚,都散发出令人沉醉的韵味,不可自拔,就像他的林枳言一般。 可看她疲惫不堪的模样,便觉得心疼,当即决定改日再出去欣赏美丽风景,今晚就陪她好好在酒店裡休息。 第二天,巴黎的太阳丝丝缕缕的照入卧房内,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显得异常温馨,有着此刻便是天荒地老的幸福感。 林枳言陷在柔软枕头裡的脑袋忽然动了动,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落地窗外金色的阳光晃得她暖洋洋的。 她动作轻柔的拉开顾淮南环在她腰上的大手,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窗边,面朝着太阳伸了個大大的懒腰,巴黎的阳光還真是美好啊。 赤脚踩在地毯上,那阳光便顺着她的脸一路洒到她的脚上,在身后延伸出一道修长纤细的影子,妙不可言。 此时的顾淮南已经醒了過来,悄悄的自她身后环住她,将才睡醒還并不清醒的头埋在她的颈窝裡,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 小手覆上他的手背,林枳言扬起一抹温暖柔和的笑意,问着他:“今天有什么安排呢?顾总。”语气中玩笑意味浓重。 顾淮南放开她,将她的身子转過来面对自己,略使力捏了捏她柔软粉嫩的脸颊,這小妖精,连他的玩笑都开起来了。 再這样下去,岂不是要上房揭瓦了?他低头堵住她正欲說话的嘴唇,勾住那丁香小舌纠缠在两人的唇齿间。 越渐加重的呼吸夹杂着她模糊不清的呓语:“唔……還沒刷牙。” 他却并不在意,只专注的亲吻着她,来到法国,在這個充满浪漫与羞涩的国家,难道不应该来一個激烈的法式热吻? 但這個热吻逐渐勾起了他的兽心,下腹处传来一阵越发炽热的欲火,他嘴上手上两头抓,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覆下身去…… 经過清晨這一番纠缠,林枳言体力不支,又缓缓的睡了過去,等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候。 她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沒有发现顾淮南,连床上也早已沒有了他的温度,冷冰冰的,她好奇他去了哪裡,起身寻找。 却见他躺在阳台的贵妃榻上,闭起漆黑的眼眸晒着太阳,她轻轻的走到他身边,他也沒有任何察觉。 恶作剧的挡在他身前,阳光便被她阻拦了下来,他感受到眼前突然昏暗,猜想到是林枳言又在调皮捣蛋,也就不作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她都睡醒了還不起来,是要饿死她啊,一個大男人過得這么舒坦,居然躺在阳光下睡着了? 她略微有些不悦的撅起嘴唇,心头腹绯着他,脑海中闪過一個邪恶的念头。 神色中露出显而易见的狡黠,她跑去房裡拿来一支油性记号笔,蹲在他身边,将笔凑近他的脸,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画了一笔。 顾淮南终于感觉到不对劲,额头上传来一阵略微湿润的感觉,他蓦的睁开漆黑如染了一层墨汁的眼眸。 眼见林枳言拿着一支笔正欲在他脸上继续捣鬼,他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起身坐起来, 而她看到他疑惑又恼怒的样子愣怔了一下。 然后,捧腹大笑起来,他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個清晰的‘一’字,再加上他此时皱起的眉头,看起来十分喜感。 看来她的恶作剧成功了,她笑得都快喘不過气来了,再看顾淮南,他已经明白她做了什么,无奈的瞪着她。 這油性笔不知道能不能洗得干净,他飞奔到洗手间,看着镜子裡的自己,心中暗道一定要這小妮子好看,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复刚才滑稽的模样,见他面上平淡的表情,她反倒心头有些怂起来,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哪知,他只是淡然的呼叫前台送来午餐,拉着她在餐桌前坐下,一本正经的抱双臂于胸前,玩味的盯着她,而后,一字一句的开口。 “好玩嗎?你等着老公晚上收拾你吧。”她被這语气裡的咬牙切齿吓得一阵恶寒,暗骂這禽兽,晚上肯定要变着法的折腾她。 想到自己晚上的下场,她不禁觉得担忧,這抹忧虑一直到午餐上来,见到食物她就很开心,果然禽兽都是惹不得的。 西方人都是吃的西餐,而法国人则是吃中的行家,向来以善于吃且精于吃而闻名,所以法式大餐至今仍名列世界西餐之首。 法式菜比较讲究吃半熟或生食,林枳言见到上来的西餐时,原本才舒展开的小脸又紧紧的皱了起来,這……法国人都是食肉动物嗎?为什么不直接去喝血。 她在k市就不喜歡吃西餐,如今到了法国,入乡随俗也就将就将就吃了,可沒想到那肉上都還有血渗出来,這是要她怎么下咽? 想着想着,面上就更难看起来,她立刻走到一边,再看下去她都要恶心吐了。 顾淮南知道她的习惯,便用流利的法语让服务员换成中餐,他的太太并不吃西餐。 服务员表示了解,而林枳言觉得他說法语說得這么顺,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怎么能說得這么好,還以为能向他炫耀一番呢。 她大学时的选修是法语,不過太难学了,她至今說得也不怎么样,仅限于听得懂能交流,更高深一点的她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