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死亡拳擊場
死亡拳擊比賽在即。
這兩天所有人都不許搞事情。
着重強調。
尤其是不許去找這次要參加比賽的犯人麻煩。
這消息一經發布,無疑是給要被找麻煩的陸風、金日炎兩人。
上了一道免死金牌。
他跟陸風等亞洲人身高在那些壯漢面前不佔優勢。
不像其他幫派。
雖然別人可不仔細看看不清。
“不過不要以爲這樣,我們就會輕易的放過那個傢伙,等到了比賽會場,咱們還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兩個傢伙。”
陸風也不想辯解,反正事情是越描越黑。
如果說,別的監獄的犯人,或者說是那些被權貴們飼養起來的打手,對這傢伙有提前準備拿還好說。
這次的死亡拳擊賽場比賽。
那是實打實的別人給打的啊!
陸風小聲就對身邊金日炎問道:
“臺上那人是誰?”
李德彪也主動報名參加。
站在比賽場地外圍站成一圈,負責維持秩序的一星警衛用鐵棍,催促着衆人進場。
“你真是那麼覺得,那是用來給你救命的?”
金日炎早早就醒了。
但也總算是在水池中瞧出了些什麼端倪。
在他們當中,倒是有幾個被艾克選上參賽的。
吧唧一口。
一隻斷掉的鴨腳還留在舞臺之上。
“你們別看我,不是我動的手!”
將本就不大的眼睛迷成一條縫隙,繼續朝比賽場地下方的泳池望去。
跟去他的外形,心裏有了大致的判斷。
怎麼能會同情犯人?
賽場裏頓時人聲鼎沸。
黑熊幫那些人氣不過。
別人不知道陸風的實力。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這要是說給別人聽,說不定那對方還真就信了。
那渾濁的水池下面,隱隱有生物在遊動。
沒準……
氣氛要比剛纔還要熱烈。
但它整個身子,卻已經消失在了鱷魚口中。
“這裏的典獄長。”
隨着現場氣氛,也跟着被帶動了起來。
昨天晚上,是誰叨逼叨說了一個晚上。
陸風被身邊金日炎吵得有點不耐煩了。
滿腦子,他就只記住了兩個字眼——鱷魚!
半晌之後,他纔回過神來。
不過一二星警衛都在頭頂二三層看着他們不好動手。
“拉夫。”
被人牽着往達勒斯監獄的中心賽場方向走去。
擔心他們從臺上摔下摔死,就建立個水池來給他們進行防護?
並且看樣子,那鱷魚塊頭還不小。
可誰要是在賽場上小巧這傢伙,那絕對是要喫大虧。
生怕小一秒底下鱷魚就會高高躍起。
“快點出來!”
池水裏,鱷魚的眼睛似乎的感覺到了水面上撲騰的活物。
陸風掃了一眼四周。
“難道現在就過去,拿盤子將這兩傢伙的腦袋給擰下來?”
有些不走運的犯人。
於是金日炎就按照陸風說的那樣,又整了整神。
如果把剛纔那個鴨子撲騰翅膀的樣子。
“這個月的第一階段比賽,我們決定對賽制進行了一丁點的改良。”
那些大區的競爭激不激烈。
隨後他一隻中心賽場的方向。
現在他們距離中心賽場的區域大概有個一二百米。
“對!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走出會場!”
八大區一百六十人整整齊齊呈方隊站成一起。
望着他踩着黑色牛皮鞋的背影離開。
此時的金日炎左右邊站着的事陸風。
死掉的那幾個着實是讓幫派裏某些人心疼了。
一想到獎金,艾克就對陸風這傢伙給予了厚望。
“算了,既然有人提前爲咱們出了一口惡氣,我這心情也好手了不少。”
他從座椅上站起來,眼皮不太,低着頭掃了一眼比賽場地中央的犯人們。
不過他不知道對方被關到哪幾個大區。
從遠處看。
看到這一幕,金日炎整個人都看傻了。
“等到了大賽上面,我一定會讓那個傢伙好看!”
“……”
臉頰上有好幾處半指多長的傷疤。
身邊一名警衛遞過話筒。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
艾克催那些警衛。
賽場場地是一塊用石塊累積建造而成的正方形。
還沒有那個鴨子撲騰起翅膀時的樣子大多少。
那樣子別提有多滲人。
“這有什麼稀奇的。”
咔咔咔。
當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陸風身上時。
“我跟你說,我在電影、電視劇裏,看到過不少這樣建造設計的比賽場地。”
就比如說金日炎。
“我的天!”
“歡迎各位,來到新一季度的死亡格鬥賽場。”
金日炎是第一次來。
一個大區的全都被同一條鐵鏈拴住。
金日炎還以爲他的答案不置可否。
只見此時的陸風眼上青一塊紫一塊。
議論道:
“這傢伙莫不是昨天晚上被別人給打了吧?”
“那怎麼辦?”
“爲此我們也是對珍整個賽場舞臺,進行了全新的設計。”
從後面走到陸風身邊的艾克就替他解釋:
“那池子下面的可是好東西。”
此時的金日炎整個腦子翁的一聲。
“只不過是昨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
說着說着,其中一個手裏端着盤子的傢伙。
賽場被設置在監獄中心位置。
抽了自己一巴掌之後驚呼:
整個水面波紋消失,再次回到其之前的狀態。
可等實際站到上面才發現。
“待會我給你報仇!?”
“你認爲達勒斯監獄在設計建造這個比賽場的時候,他會那麼好心?”
“真……真特麼……有鱷魚啊!”
金日炎異想天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底下正方形方塊正在緩緩升起。
頓時被嚇了一跳。
那塊正方形的下方,圍繞着一圈都是池塘。
被陸風這麼一提醒。
此時金日炎的所有注意力都不在上面。
但以陸風的視力,他可是看的真真的。
而右手邊則空無一人底下就是池塘。
這傢伙怎麼搞的,如此興奮?
他難道忘了,待會自己跟他,都有可能會將小命交代到這裏這件事了?
比賽場地中心方陣看着不小。
八大區裏那些要參賽的犯人牢房就被人給打開。
沒過多久。
金日炎站在原地發呆。
在場衆人歡呼。
“好了!”
於是他指着那片水池的方向,對金日炎說道:
“好了快點出來!”
陸風就這麼冷冷的看着這個傢伙。
金日炎哪見過這個陣仗。
在場幾百個座位,全都坐滿了人。
一百六十人站在上面,剛剛好將地上每個方磚格子給沾滿。
抓住他的兩隻翅膀就往中心賽場舞臺上一扔。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
剛纔三星警衛艾克後半句對陸風所說的所有威脅,似乎這傢伙都沒有聽進去。
那恐怕他的整個腦袋大小。
他好奇的左右打量看了看。
隨着各大區的犯人們被牽如賽場。
原本還在忐忑不安的心。
僅僅只是掃了一眼臺上就對陸風說出了幾個字。
自然是被分配到較爲接近邊沿的位置。
陸風只是淡淡的說道:
“沒事……”
沒準以往幾界前幾名或許還好說。
陸風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傢伙的臉上,與自己臉上的妝不同。
他驚呼:
“好像水池下面……有什麼東西……”
“你這是怎麼搞的?!”
一隻鱷魚慢慢悠悠的游到他的腳下,將鼻子探出水面。
但從外表上,如果不仔細看,那第一時間可能還真分辨不出。
臺上拉夫舉起手,就愛那個話筒遞到嘴邊:
艾克一聲令下。
一陣震動過後。
其他犯人也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
一個因爲一場暴亂,就能屠殺半座犯人的監獄。
金日炎顯然不信。
“那片水池怎麼了?”
“害,不就是賽場太高,防止臺上決鬥者意外摔下去,一下子摔死所特意建造的水池麼?”
一晚上睡不着,就朝跟自己交代後事了?
怎麼現在一看到這陣仗就全都給忘了。
兩隻如雞蛋大小的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他的眼神與對方的眼神一對視,然後就迅速挪開。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面前觀衆席上,正對着他們的一處環形區域。
估計都已經快要摸到二星警衛的門檻了。
他估計,以這傢伙的實力。
他剛一從上鋪下來,就看到陸風從牀上坐起。
金日炎想想也是。
毫不誇張的說。
陸風笑笑:
和比賽場地實際並不大。
這一句話,頓時讓大家都不說話了。
“其實我希望是我動的手,我恨這傢伙!”
好不容易兩隻腳蹼在比賽場地邊緣站穩。
“如果你敢在這場比賽裏沒有全力以赴,又或者敢打一場假拳……”
食堂裏。
總之這傢伙的臉上,也同樣是掛了彩。
如同是潛水艇朝空中發射的一枚深水導彈。
“不過爲了讓我們達勒斯監獄的比賽更具有刺激性。”
說不定這傢伙還有機會奪冠。
雖然說這傷勢看起來到不算太嚴重,頂多是皮外傷。
爲了以防萬一,若是賽場上真的碰到有熟人,不要讓敵人第一時間就認出。
他走到陸風勉強,瞪大了眼睛說道:
“原來這裏面就是死亡拳擊場!”
犯人們一排排站好,整整齊齊二十人。
又過了幾秒。
“我沒聽錯吧?!”
陸風定了定神,打量起那傢伙的輪廓。
陸風沒有回話。
艾克可是對陸風的實力有一個大致的瞭解。
哆哆嗦嗦的回答:
“我……我……我靠!”
“你一條一條鱷魚,可都是老典獄長,幾十年一條又一條依靠直升機運過來的。”
將手中一隻似乎是提前就準備好的鴨子。
心裏忐忑,昨天晚上睡的並不塌實。
“我保證即使你能僥倖活下來回到八大區監獄,我也會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將這些人送進比賽場地!”
“艾克都已經發話了,說這次誰要是搗亂,影響了比賽,那到最後就讓誰頂上!”
那隻鴨子在空中撲騰着翅膀飛舞。
艾克掃視了衆人的臉。
那看臺上坐着一個人,身着西裝、頭髮被梳的一絲不苟,皮鞋鋥亮整,看起來五十多歲,整一副紳士派頭。
“你在看。”
說完,艾克也不給陸風回答的機會。
他擡頭一打量起陸風那張臉:
身邊警衛再次給他們全都戴上頭套。
犯人裏,找尋到了李德彪的身影。
黑熊幫內部成員之間關係混亂。
“哎呦我去!”
於是他們開口:
“放心吧,這個仇,就交給我們來報!”
四周的外牆建築,的確是是跟古羅馬鬥獸場差不多。
那條鱷魚再次一撲通,滿足的折服在池地下,濺起一陣水花。
“難道就這麼放過這兩個傢伙?讓他們在這樣繼續囂張下去?”
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怔。
“那池子裏的居然是鱷魚!”
“那咱們幫裏的那幾人,死了也都白死了?”
大概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拿來跟他的整個頭顱進行對比。
“可真壯觀!”
金日炎此時站在那,兩隻腳都在不自覺的發抖。
“在這裏又許多都是老朋友,比賽規則的你們應該都很清楚。”
“是不是黑熊幫那些人打的呢?”
一星警衛揮舞着鐵棍敲擊欄杆,驅趕裏面的人出來。
那些警衛催參加比賽的犯人。
這傢伙……
“……”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臺上那個缺心眼的權貴。
他的目的只要是爲了遮掩自己本來面目。
有時候這幫傢伙,除了是同意組織的成員以外,還有可能是伴侶。
艾克開口。
將手中盤子往桌上一扔。
……
青一塊、紫一塊。
圓形看臺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幫傢伙可都是喫人肉長大的,這麼多年了,才繁殖到現在這種規模……”
又盯了一會,雖然他視力沒有像陸風那麼好。
“別磨磨蹭蹭的!”
剛一進去,衆人就被脫掉頭套。
陸風聽見,自己腳下的舞臺方塊內部,又齒輪轉動的聲音。
“你看賽場下面那水池……”
露出它那如貓眼一樣的條狀眼仁。
陸風還沒就是。
一張口就將他的下半身給撕扯吞如腹中。
“他們是一些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金日炎順着陸風手指的方向望去。
索性就讓別人猜。
其中一隻從水底下高高躍起。
八大區裏起牀號都還沒有響。
舞臺居然正在開始緩緩下降。
池子裏沉寂已久的鱷魚,似乎也隨着舞臺裏機關聲音的響起。
而變得越發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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