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挑选小鬼
陈文秀被顾国林拉出门去,還想要挣脱他的手回去,结果還沒来得及走到门口大门便在她面前关上。
“人家都不欢迎你,你還赖在她家门口做什么?!”
顾国林刚才被逼着和白神婆低头,心裡很是不爽,此时见陈文秀還想要上前敲门,顿时更加气愤了,直接上去将她强行拉回车内。
“我做什么?要不是你态度不好,白神婆会赶我們走嗎?”
陈文秀心中也有气,闻言忍不住提高声音反驳道。
她是赵晶晶的表姐,原本有這层关系,想要结交白神婆是最简单不過的了。
可现在因为顾国林,不但沒有结交成功,反倒结了仇。
“赶我們走最好!她能看透我們的心思,要是再多和她待下去,說不定连老底都被她给掏出来!”顾国林闻言道。
刚才那老太婆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他心裡就莫名感到惶恐不安,在她說出自己面相时,心中的恐惧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害怕要是再待下去,自己曾经对顾国兴一家做的那些事都会被這個老虔婆算出来,到时候她要是跑去告诉顾家,那自己就全完了。
“怕什么,這样才說明白神婆有真本事,若是结交对我們只有好处沒有坏处,错過了這次,到哪裡去找這样的人?”
陈文秀闻言却不赞同丈夫說的话。
白神婆是能算,但也不可能算得那么细,而且就算能把這些事都算出来,也沒有证据。
在她看来,白神婆不会拿着沒证据的事情大老远跑去京市找顾国兴揭发,所以沒必要那么担心,還是留下来结交比较重要。
“全世界不是只有她一個神婆道士,之前有不少人给我介绍,只是我都不信罢了。”
顾国林一边說着一边翻出他的手机通讯录给陈文秀看。
因为顾老爷子的关系,他从小就不信這些,但是周围信的人却不少。
做生意的时候就遇到很多合作的老板十分迷信,不仅做项目前要拜神,连开张剪彩也要請和尚道士過来。
而且平时酒桌上也少不了谈论,客气之下也存了几個“大师”的联系方式。
“你加的這些人靠谱嗎?乐乐這次可伤得不轻,你弟弟家裡有神兽庇佑,想要继续对付他,必须要有大能耐的人才行!”
陈文秀见丈夫真的翻出几個大师的联系方式,也是怀疑地问道。
“靠不靠谱去见了就知道了,而且我也不觉得顾国兴有請到神兽的能耐。”顾国林语气不屑道。
“你這话是什么意思?”陈文秀闻言有些疑惑。
“那老虔婆不是說伤到咱们儿子的是神兽谛听嗎?那可是地藏王菩萨手底下的坐骑,顾国兴一家又不是什么神仙转世,轮得到這么厉害的神兽能从地府跑到他们家当守护神嗎!”顾国林理所当然地道。
“你說得有道理,這么厉害的神兽要是真在他们家,那顾安圆也不用在外头受苦两年才找回来了。”陈文秀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這么想来,要么那神兽就是路過被乐乐倒霉给撞上了,要么就是白神婆夸大其词,把简单的中邪故意說成是什么神兽的审判!
想到這一切很有可能是白神婆故弄玄虚,抬高身价的手段,陈文秀也不再执着地要回去找她了,主动开门回到了车上。
“你也不用太過担心,今天我們先带乐乐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去联系给我介绍的那几個老板,打听一下那几個大师的本事,到时候选靠谱的登门拜访!”
顾国林见妻子妥协,紧皱的眉头也是舒展开来,主动转身替她系好安全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
“嗯,等打听好了我和你一起去。”陈文秀闻言点了点头道。
這边顾国林两夫妻因为儿子受伤一事打开了新的世界观,起了找大师帮忙算计顾国兴一家的心思。
另一边的霍安言也为了报复顾家,跟着玄清风来到了玄清道观的地下密室开始挑选小鬼。
密室裡灯光昏暗,阴暗潮湿,空气裡還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霍安言有些害怕,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咬牙跟在玄清风的身后。
两人沿着密室的通道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在一处石门前停了下来。
玄清风从口袋裡摸出钥匙将锁打开,而后双手按在门上重重地一推,门便“轰”地一声被推开来。
“呕!”
石门打开,浓重的血腥气顿时扑面而来,霍安言顿时不适地伸手捂住口鼻,等看清门内的场景,忍不住脸色一白,跑到一边弯腰疯狂呕吐起来。
“這样就受不了了?你要是和我合作,可是天天要看到這些。”
玄清风看着霍安言呕吐不止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道。
“我,咳咳,我沒事,缓一缓就好……”
霍安言今天因为網上的事情中午和晚上都沒吃什么,所以吐了沒多久就把胃裡的东西给吐干净了。
之后便只能吐胃酸,吐到最后连腿都在打颤,扶着墙壁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站起来,脸色难看地走回石门边。
“走吧,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玄清风看着霍安言慢吞吞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而后背着手转身,佝偻着身子快步往前走去。
霍安言闻言不敢說话,咬牙双手握拳快步跟上。
在他的右手边,有一個水泥砌成的水池,水池裡的水是红色的,隐隐可以看到裡面漂浮的白骨和不知名的肉块。
浓重的血腥味就是从這個水池裡飘出来的,刚才霍安言也正是看到這個才忍不住跑到门口呕吐。
此时路過,他便僵着脖子直挺挺地看着前方,目光一点也不敢倾斜,握拳的手用力到指甲都嵌进了肉裡,才努力不让自己腿软倒下去!
“這架子上的三個罐子是我刚制作好的三只小鬼,你选一只。”
玄清风把霍安言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裡,眼裡一闪而過的不屑,不過面上却什么也沒有說,只带着他在一处木架子前停下来,指着上头的三個瓷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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