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劇情結束
顧絨絨一頓:“會,他這種邪術,遇上超度佛光,會非常痛苦。”
“不過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姚琛邢也完成自己的單線任務,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他是修道之人。
“什麼辦法?”海堂問。
“音修者。”姚琛邢說,“修邪術的人,首先是邪氣入體,隨後侵蝕心,最終變成一個被邪念控制的怪物。”
“想要讓他不痛苦地被超度,只有讓音修者先行將他內心的邪念消除。”姚琛邢轉頭問身邊的夥伴,“你們誰的真實身份是音修者?”
白淮璟舉起手:“還用問嗎?我唄。”
“還有我。”顏琦音也舉起手。
“但是我們的法器都不見了,奏不了樂,就和讓啞巴說話一樣……”白淮璟攤了攤手。
【撲哧,啞巴開口說話啦!】
【璟哥是會比喻的!】
【我怎麼覺得,他們的法器在慕慕和小植身上呢?】
【肯定的!】
“什麼法器?”
“我的是古琴。”白淮璟說。
“我的是簫。”顏琦音說。
“哥哥,我的單人任務完成,得到了古琴。”餘慕淮不出意料地舉手。
“我任務完成,拿到了簫。”林植說着從袖子裏拿出一根玉簫。
“古琴不在身邊,在之前那個房間裏。”餘慕淮
“我和逸霖的任務成功,拿到了兩個曲譜,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個有用。”秦安然從懷裏拿出兩本曲譜。
白淮璟和顏琦音一人翻開一本曲譜,不出十秒,顏琦音放下手中的曲譜:“是他手上那一本。”
“啊?爲什麼?”林植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分辨出來了。
“很簡單,學過音樂都能一眼看出來,兩個曲譜一個是大調一個是小調。”顏琦音解釋道,“小調是東瀛曲風,一看就不是。”
“哦哦。”林植撓撓後腦勺,“之前的節目臨時抱佛腳,學了樂理,現在都忘的差不多了,看來回去得複習了。”
顏琦音屈指颳了刮他的鼻樑:“到時候姐姐給你補習。”
林植面色一紅:“我可以自己找老師的……”
“有免費的不要?”顏琦音捏住林植的臉。
“不要,顏姐姐平時太辛苦了。”林植小聲地說,“而且,你只是不要錢,但也不是免費啊……”
顏琦音“嘿”了一聲,孩子長大了,不好騙了……
“好了,別調情了,趕緊去拿了古琴,馬上要到中午了。”白淮璟表示,看不下去。
中午陽氣最重,最適合用來淨化污穢。
一行人又回到了海堂的院子。
裏面的海棠花更加少了,全都落在了地上……
“這花……”海堂彎腰撿起一個花瓣,“果然,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嗎?”
還沒等他們推開門,周澈就衝進院子。
“你們想幹什麼!”周澈質問。
“你不是知道?”顏琦音是直接從他口中知道的全過程,所以她直接就上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澈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他恨他的父親,但是他不想他死……
“小澈,他活不了多久了,他們幫忙,能讓他好受一點兒。”海堂勸道。
周澈一愣:“活不了……多久……”
“對。”海堂一點兒不給他留幻想。
“不可能,他……”
“你看這株海棠樹,靠着他的能量一直開花,現在已經要枯萎了!”海堂說。
“我不信!”周澈不相信,“你是個壞女人!……不對,你是男的……”
顧絨絨撲哧笑出聲。
“你笑什麼!”周澈炸毛了一般,回頭瞪着顧絨絨。
顧絨絨躲到姚琛邢身後,勾脣:“小弟弟,他從小將你帶大,他是什麼性別,你不知道?”
“誰,誰說我不知道,他就是男的,總是穿着女裝,用女聲說話,噁心死了!”周澈梗着脖子。
餘慕淮搖搖頭:“你撒謊。”
周澈有一種無力感:“你又是誰,關你什麼事?”
“我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親,父親,都該離開了,不然你們永遠沒有辦法正常生活。”顧絨絨說。
她的故事告訴她,周澈的父親和周家大小姐,都早是命數已盡的人,活到現在本就有違天道。
“母親?”周澈沒想到,他母親也得死。
“對,她本來在生下你的時候就死了,但是你父親將她的命保了下來。”顧絨絨點點頭。
“就留我一人?”周澈腳下踉蹌了一步。
他從小就沒有父母,雖然在海堂這裏,他喫穿不愁,但終究不是他的母親,所以他是一個很缺愛的人。
“你還有你海堂叔叔和海珠姑姑,還有管家叔叔。”白淮璟揉揉周澈的腦袋。
周澈彆扭地扭開腦袋。
衆人見時間差不多了,周澈應該不會再做什麼了,就進屋拿了古琴,然後到了地窖附近。
地窖附近的邪氣已經不如早上了,白淮璟撥弄了一下古琴,是把不錯的琴。
“白哥你還會古琴?這玩意兒可不好學。”姚琛邢說。
“不會的話,這最後一關可就完不成了。”白淮璟和族裏的巫師婆婆學的,“前兩天,節目組給的調查問卷,我寫了會古琴。”
“所以,那個是用來寫這個劇本的!”顧絨絨拍了拍胸口,“還好我實話實說,要是吹個牛,那不就完了?”
節目組:……額,還真沒想過,要是他們吹牛怎麼辦。
當正午時分,白淮璟和顏琦音開始奏樂,地窖中男人痛苦的聲音傳出來。
“海!堂!”
海堂靠在管家的肩上,哥,別怪我……
半個時辰後,地窖中徹底沒了聲音,管家扶着海堂坐下,下去將男人的屍體抱上來。
屍體已經潰爛,顧絨絨將超度符貼在屍體的額頭上。
“走好。”顧絨絨轉身對管家說,“將他安置進棺材,正午放在院子裏,曬兩個時辰,連曬三天。”
“好。”管家點點頭。
海堂擡頭看着天空,也許是因爲那人已經死了,包圍周府的結界被解開,太陽大多了,照在他白得發青的臉上。
衆人離開了,任務結束,他們從正門離開了周府。
海堂一直坐在地上,感受着太陽的溫度,然後倒在了草坪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