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我們無意中毀滅了一個蓋亞意識！？
勘探隊將原本的行星被轟碎後形成的隕石帶差點翻了個底朝天，一開始依舊沒有任何發現，但特斯拉在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件事的古怪之處後，忽然發現既然常規手段找不到線索，那爲什麼不從精神力量上着手呢？
畢竟，那些從百貨大樓裏出售的貨物中鬧出亂子的東西上全都有極其微弱的不明來源精神力。
於是，特斯拉緊急聯繫了後方，申請讓幾名達斯納克人來協助調查，同時也向黑暗聖堂武士們發出了聯合研究的請求。
澤拉圖雖然沒有親自來，但也派了幾名黑暗聖堂武士趕到了現場。
這些黑暗聖堂武士擅長冥想，在玩弄精神力量上並不比達斯納克人差多少。
終於，在三方的通力合作下，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這是什麼東西？”
木星軌道上的科學樞紐內部，孫顯允看着正在被拖車緩緩運送進研究場地內的……巨大的水晶石。
這枚水晶石太大了，根據測算，它被豎立起來後高度足足有兩公里，要不是科研中樞內的部分研究場地內置了空間擴充系統，可以根據需要在內部製造一個臨時的巨大的空間來，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研究地點。
“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特斯拉攤了攤手。
“這玩意兒是在被你們轟碎的那顆行星殘留的破碎地核內發現的。我測算了一下它的各項數據，它只是看起來有些像水晶而已，事實上它的分子結構和正常水晶完全不同，它極其堅硬，密度超高，所以質量奇大。”
“它被包裹在那顆倒黴蛋行星原本的地核內，根據我的推測，這東西應該在幾十億年前就已經出現了，那個時候星系內還是一片塵埃雲，恆星剛剛誕生，行星也正在形成。”
“這東西巨大的質量所帶來的引力讓它一點點將周圍的物質吸附過來，最後把它整個包裹了進去，直到無數年後，一顆行星誕生了，而這個水晶也被掩埋進了地核深處。然後，不久前，你們一炮又把它轟出來了。”
說完後，特斯拉轉頭看着這枚巨大的水晶。
它被安置在一個反重力平臺上，臨空懸浮着，四周有力場將其固定住。
“它的性質太有趣了，幾乎不對任何常規的外來刺激手段做出任何反應，也不對外釋放任何信息或者能量，唯一能夠感知到它存在的，就是精神力量的探測，這纔是爲什麼我直到申請了達斯納克和黑暗聖堂武士的協助研究才發現了它的存在。”
“不過即便如此，長時間和這玩意兒近距離接觸也會受到影響的，那顆行星的地核幾乎到處都遍佈着極其微弱的類似精神力量的神奇能量，太不可思議了，明明是死物居然會擁有精神力量，我一直以爲這種力量形式只會出現在具備知性的智慧生命身上，看來這是一個相當棒的研究課題，也許我能借此開發出專門針對精神力的某種武器，一旦啓動讓所有人當場變成神經病？”
眼看着特斯拉的思維開始跑偏，孫顯允趕緊將這個上百歲還面容稚嫩的老姑娘拉回來。
“醒醒，現在是在討論這個。”
“哦哦，個人習慣了，抱歉。”特斯拉毫無誠意地道了聲歉，繼續說到，“行星被你們轟碎了，地核暴露在了真空中而且散的到處都是，這些原本高溫高壓的地核迅速在真空中冷卻，短時間溫度上和壓力的劇烈變化產生了某種微妙的反應，將因爲長時間接觸這個水晶而蘊含的精神力量鎖在了裏面。”
“然後，鬼知道怎麼回事，其中一個這樣的碎片發光了，被你家那條觀賞魚發現，然後挖出來賣給了那個百貨大樓老闆，那人又把這石頭放在了自己的大樓裏，石頭上的力量開始自然擴散，隨機分佈在了一些被出售的商品上面去，最後鬧出了亂子”
特斯拉又指了指另一邊，那裏正有一堆研究員在搬運石頭。
“我已經回收了一部分受到這種力量侵蝕的地心碎片，準備進一步分析。至於這個水晶……老實說我沒有任何頭緒，來歷未知，作用未知，我甚至懷疑這鬼東西搞不好就不是我們這個宇宙的，它怎麼看都和咱們的畫風格格不入啊……”
孫顯允皺眉，打量着這枚巨大的水晶石。
片刻後，他問道：“這東西的力量只能寄宿在物體身上嗎？人呢？那個石頭擺在大樓裏這麼長時間，每天得接觸多少人？人有沒有受到影響？”
“這個不用擔心。”
特斯拉搖了搖頭。
“被擺在大樓裏的石頭攜帶的力量相當微弱，除了作爲死物的那些貨物，活着的人隨便一個念頭在大腦裏形成的腦電波散發出來的力量就能將那個石頭逸散的能量衝散，否則這個時候咱們早就收到天京衛莫名其妙出現大量突發性精神病案裏的情報了。”
“但也只是那個石頭，這個水晶則是另一種情況，它纔是一切力量的源頭，我讓那些研究員做好了全面防護，否則不敢保證近距離45接觸這東西會不會出事。”
巨大的、神奇的水晶石，能讓死物也出現精神波動，這種波動如果進一步得到增強，就有概率誕生出原生的精神生命體——就好像家裏現在的二醬。
“等等……你說，被咱們轟掉的那顆行星，會不會此前已經誕生自我意識了？畢竟它的地核裏包裹着這東西。”
孫顯允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聯合艦隊算不算是無意中，把某個蓋亞意識給消滅了？
特斯拉也瞪大了眼睛，好半晌後喃喃道：“我的老天，如果這是真的，那咱們這算是造了大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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