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两人都很乐意,池安恺要带家属,他发?微信和瞿叶声說一声,瞿叶声回复,正好一块见了。
纪柏暄看着瞿叶声的回复愣神,他现在越来?越有一种感觉,瞿叶声好像沒把他那天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他沒有明說,但纪柏暄觉得他還是?需要找一個机会和瞿叶声說清楚。
去郊外晚上需要在山上過夜,几個人下?午约在一個地点汇合,瞿叶声先?到?,接着是?池安恺和他女朋友乔诺衣,再然后是?岑丁度和他的助理丁恪宁。
人到?齐了,开始出发?,岑丁度喊一声,“再等五分?钟,還有你?哥呢。”
纪柏暄挑眉,纪闻暄什么时候還会在這萧索的秋天去爬山了。
几個人說笑着,纪闻暄的车到?了,還沒停下?,纪童宇的小脑袋就从车窗露出来?,大声喊着纪柏暄。
纪柏暄很开心,他好久沒见纪童宇,上去就想抱他,他打开车门,视线看到?后车座的房时时,整個人就愣住了。
房时看着他沒出声,纪柏暄看看他哥,发?现他哥向他挑了挑眉,他再扭头看岑丁度,那小子在他看過去的瞬间就扭過头去了。
房时看着纪柏暄在看到?他后沒向他打招呼,心裡紧张,主动开口喊纪柏暄:“哥…”
纪柏暄朝他笑笑,抱起了纪童宇,纪闻暄扭头看房时,“你?喊他哥,喊我什么啊?”
房时看看纪柏暄,說:“老板。”
纪柏暄听后笑了,纪闻暄摇摇头,說:“老板也挺好。”
“叔叔,我好想你?。”纪童宇搂着纪柏暄的脖子,脆生地說:“我能不能坐你?的车?”
“好啊。”纪柏暄說:“叔叔也想你?了。”
纪柏暄說完看着纪闻暄,“哥,让童宇坐我的车吧。”
纪闻暄沒說话,纪柏暄就当默认了,他关门要走,听到?房时在身后喊;“哥!”
纪柏暄扭头看他,房时小声地說:“我也想坐你?的车。”
纪柏暄有些讶异,纪闻暄打开车门,把纪童宇从纪柏暄手裡抢過来?,“童宇和我坐,我今天才见到?他,我也想他了。”
九個人开了三辆车,瞿叶声车裡坐了池安恺和乔诺衣,纪闻暄车裡坐了纪童宇,岑丁度和丁恪宁,纪柏暄车裡,坐着房时。
两人整整五天沒见面沒說话,彼此心裡都藏着事,谁也沒有主动开口。
纪柏暄见到?房时是?开心的,只是?他担心自己会再做让房时不开心的事,所以他专心开车,把那些想问的想說的压在了心底。
“哥。”房时一直在偷偷打量纪柏暄的神色,他不知道?纪柏暄气消了沒有,声音裡都是?小心翼翼。
“嗯。”纪柏暄应一声。
“你?打我一下?吧。”房时听着纪柏暄言简意赅的回答,心裡有些失落,這些天他編輯了好多條道?歉的短信都在要发?出去的那一秒又一個字一個字刪除了。
他担心纪柏暄不回复,那会让他更难受,他還去了他公司底下?,小区楼下?,但都沒有上去,他只是?犹豫徘徊。
一直到?现在,纪闻暄突然给他打电话說去爬山,纪柏暄也去,他觉得机会来?了,想都沒想就答应了,可?现在来?看,這也许不是?個好的决定,因为?他看见了瞿叶声,就想起了那天不好的事情。
“打你?干什么。”纪柏暄扭头看房时,房时失落难受的神情让纪柏暄心疼了一下?,他笑着說:“我沒生气,真?的。”
“可?你?這几天都沒理我。”房时說。
纪柏暄有些神伤,唇边的笑也跟着有些苦涩,“我以为?你?在生气,”纪柏暄看着房时,“你?生气了嗎?”
房时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房时沒說下?去,他說什么,嫉妒還是?生气,嫉妒什么,生气什么,好像和纪柏暄沒关,又好像有关。
纪柏暄等他下?面的话,房时說:“哥,你?别不理我行嗎?”
话音裡带了乞求,纪柏暄分?不清那是?依赖還是?别的什么,他笑着說:“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
“那你?不生气了?”房时看纪柏暄露出了笑,心也跟着晃。
“我沒生气。”纪柏暄說
“那我們都不生气了?”房时又问。
纪柏暄笑,“你?不是?說你?沒生气嗎?”
“我…”房时坐正,“我不是?气你?。”
“那是?气谁?”
房时沉默,過一会儿回答,“我也不知道?。”
纪柏暄沒說话,房时看着窗外,忽然问:“哥,這几天你?有想我嗎?”纪柏暄吃惊地看着房时,可?是?房时看着窗外,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心裡斟酌着,是?实话实說好還是?谎言好。
“有嗎?”房时沒听到?纪柏暄的回答,扭头看着他的侧脸。
纪柏暄扭头看房时,清晰地在他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点点头,看着房时情不自禁地上扬嘴角,左眼尾的小痣熠熠发?光。
房时和纪柏暄和好了,表面上看是?這样的,两人虽然几天沒见面,但彼此一对视就回到?了之前常常见面的时候。
說话什么都沒变,只是?安静下?来?的时候空气却有几分?若无若有的沉重。
路程不远,将近三個小时,几個人把车停好,因为?山上沒有住的地方,所以需要自己搭帐篷,每個人身上都背着包,带着吃的东西,并不轻松。
郊外的山并沒什么好看的,加上這個月份,树上的叶子泛黄,随风坠落,显得有几分?空旷寂寥。
所幸聊天的氛围一直很好,看风景就变成了其次,房时跟在纪柏暄身后,看他扭头时带着笑意的侧脸,這么多天堆积的烦闷一下?就消失了。
几個人平常都有锻炼,身体素质都挺好,除了纪童宇下?来?走了一段,喊着腿疼,其他人就连唯一的女性乔诺衣也是?一口气爬到?了山顶。
山上有点凉,所幸几個人穿的都比较厚,爬山的时候有人热脱了外套,這会也把外套穿起来?了。
山并不高,但从這望下?去,前面一片广阔,還是?不由得感到?身心舒畅。
不远处可?以看到?村庄,還有交缠在一起的河流,有村民种的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青菜,绿油油的几大片,吸引了几個人的视线。
几個人趁着天未黑开始选位置搭帐篷,這又牵扯到?一個問題。
九個人总共四顶帐篷,有一個帐篷要住三個人,房时看看纪柏暄和瞿叶声,内心十分?不愿意他们两個睡一起。
纪柏暄更为?难了,他原本?就想找机会和瞿叶声說清楚,所以并沒有带帐篷,本?来?他是?和瞿叶声一起的,但现在有了房时,而且房时沒有带帐篷。
房时有些尴尬,他来?的时候沒想那么多,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過夜,他坐上纪闻暄的车后才知道?,還在心裡偷偷开心了一下?,想着正好可?以和纪柏暄睡一起。
但现在的情况有点微妙的尴尬,他沒有帐篷,纪柏暄也沒带,那纪柏暄原先?就是?打算和瞿叶声睡一顶帐篷的嗎。
房时這样想着,心止不住地下?沉,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给,”纪闻暄把帐篷给了纪柏暄,纪童宇仰着小脑袋问:“爸爸,我們要露天睡嗎?”
纪闻暄捏了捏纪童宇的脸,扭头对瞿叶声說:“抱歉,晚上能不能跟你?挤挤?”
“当然,沒問題。”瞿叶声笑着說。
房时不会搭帐篷,纪柏暄让他按住哪個他就按住哪個,沒一会儿,一個帐篷的形状就显出来?了,等所有人都搭好帐篷,天已经擦黑,月亮也升了起来?。
池安恺拉着岑丁度一起去捡柴生火,房时也去,纪童宇也跟着,只是?有些怕黑,小手一直抓着房时的衣角。
几個人原路返回时,池安恺拉住房时想說什么被岑丁度粗鲁地拉走了,就這样池安恺還不忘回头喊:“房时,老纪就交给你?了。”
房时一脸莫名其妙和纪童宇大眼瞪小眼,池安恺還想喊什么被岑丁度捂住了嘴,岑丁度在他耳边低声說了什么,池安恺這才停止了挣扎,顺着岑丁度的力道?走了。
房时刚把干柴放下?就开始找纪柏暄的身影,他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帐篷裡也沒有,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又看了一圈,果然沒有发?现瞿叶声,房时握了握拳,正想去找,纪柏暄和瞿叶声就从另一边回来?了。
他看着纪柏暄和瞿叶声肩并肩,微笑着說着什么,心裡瞬间不是?滋味。
晚上大家围着火堆,吃了面包零食,自加热的火锅,期间一直說說笑笑,氛围很是?融洽。
饭后大家把零食收在一起准备明天下?山的时候带下?去,乔诺衣开始提议一起玩游戏。
先?是?玩了成语接龙,发?现沒什么挑战性,又玩了萝卜蹲,发?现大家太容易笑场,接着又玩了国王游戏。
一群人欢声笑语,最后结尾的时候玩了真?心话大冒险,因为?沒有扑克,就直接用?了国王游戏自制的纸团。
除了纪童宇之外,一共八個人,八個号码,把纪童宇的那份换成了空白,谁拿到?了空白谁就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第一轮很不幸的瞿叶声抓到?了,乔诺衣问他:“真?心话還是?大冒险?”
瞿叶声看看周围的环境,笑着說:“真?心话。”
乔诺衣和池安恺坏笑的对视一下?說:“有沒有喜歡的人?”
瞿叶声无奈地笑,最后点点头說:“有。”
几個人不住点头,把噢地声音无限拉长,那架势恨不得下?回還让瞿叶声抽中,好问他喜歡的人是?谁。
但让大家失望了,第二?轮房时抽中了,房时也选了真?心话。
池安恺问:“初吻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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