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蛮州第一美男
“那你真是放弃了最快的速成之法,我說的几种法子要反复练习,你……”
司马阳的眼神在四周转了圈,忽见书桌上放着一枚鸡蛋,晚饭的时候,司马阳带過来的。
将鸡蛋拿了過来。
“苏绣月,你就练习画這個鸡蛋。”
“画這玩意儿有用嗎?”
“当然有用了,有一位非常伟大的画家,就是靠着画鸡蛋练成强大的画技的。”
“這画家是谁呀?”
“不說也罢,說了你也不知道。說出来,你也记不住他的名字。”
“一個名字而已,我能记不住,你說。”
“列奥纳多迪瑟皮耶罗,达芬奇”
苏绣月神色一怔:“這是人名?”
“当然了,确实是人名。”
“开玩笑是不是,這個名字,像你一样荒唐。”
司马阳打了個哈欠。
“本皇子可不是荒唐,只是比较喜歡新鲜事物而已。行啦,时候已经不早了,
我看你也别画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看我這么卖力教你的份上,能否……”
“不能。”苏绣月直接打断司马阳。
“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苏绣月,這是西昏王府,是我的地盘,
我是這裡的主子,你现在竟然不让主子上床睡,太霸道了吧。”
“我就是霸道,怎么拉?谁让你先前那么羞辱我的?不服气是不是?
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把我打一顿吧。”
司马阳哼了声,心想,我打你,那還不好說嗎?
可惜的是,本皇子還不想露出真面目。
苏绣月不再搭理司马阳,而是专心致志的画起鸡蛋来。
约摸半個时辰后,苏绣月也感到有点乏累了,让两位丫鬟备水沐浴。
司马阳去他的卫生间洗了個澡。
苏绣月在西昏王府住了好多天了,她已经接受了司马阳发明的马桶。
但是她不接受司马阳发明的淋浴。
在浴桶裡面洗澡,周围還有浴桶挡着,站在淋浴下面洗澡,那真是一览无余。
沐浴完毕的苏绣月,托着红色长裙走进了红纱帐内
苏绣月侧躺在床上,拿起了梅花扇,轻轻的扇呢,动作非常的优雅迷人。
司马阳火大。
不让动,還整天的摆造型勾搭老子,真是岂有此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
司马阳从睡梦中醒来,扭头看去,只见红纱帐内已无苏绣月的踪迹。
桌案上的画纸上画满了鸡蛋,很明显,苏绣月早起练画了。
也不過一個晚上而已,苏绣月的鸡蛋已经画的有模有样了。
苏绣月毕竟有绘画基础,司马阳并不感到意外。
吃過早饭,司马阳、苏绣月在两名贴身丫鬟,太监李忠的陪同下,来到听风阁,继续上课。
司马阳朗诵了先贤大道五遍,随后便开始练字。
而苏绣月练习她的素描。
午饭休息一個时辰后,继续上课。
公孙仪开讲治国之道。
苏绣月也不练画了,坐在司马阳身旁,仔细的倾听。
而司马阳则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好几次差些栽倒在地面上。
公孙仪拿出戒尺在司马阳肩部敲了敲。
“西昏王殿下,老臣讲的就這么沉闷,让你昏昏欲睡嗎?”
“太傅讲课风味生动,我怎么会瞌睡呢。是昨晚和王妃睡的晚了,导致白天沒有精神。”
苏绣月极其不满的瞪着司马阳
怎么不把话說清楚呢,這样說,肯定会引起别人的误会的。
公孙仪确实想到某些地方去了。
“殿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個度,要注意点,小心身体被掏空,。”
司马阳笑了笑,公孙老头懂的挺多的嘛!
“太傅,那你還是劝劝王妃吧,让我晚上早点休息。”
苏绣月踹了司马阳一脚。
“瞎說什么你,是不是想去湖裡凉快凉快了?”
公孙仪哈哈笑了笑。
“有些事,你们就是不說,老夫也懂。新婚夫妻嘛,晚上還是要多交流交流的,
早日为皇上生下皇孙来,那是大新之幸啊。這样吧,
咱们的课程稍微变动下,天气炎热,中午,就让你们多休息半個时辰。”
司马阳向公孙仪伸出了大拇指。
“太傅,你真是個好师父。晚上,我摆一桌,咱们喝上几杯,如何?”
“谢谢西昏王殿下的好意,這酒早晚要喝的,但不是今晚。什么时候殿下学业有成了,
老夫再陪着殿下喝。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吧,下课。”
司马阳和苏绣月回到重阳宫,苏绣月一個转身站到了司马阳的对面。
司马阳捂着胸口,装作被吓了一大跳。
“苏绣月,你想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可惜你還活着,白天上课的时候,你在太傅面前瞎說什么呢?”
“我有瞎說嗎?我就问你,晚上让我教你作画,不让我睡觉的人,是你吧?”
“可你以那样的口气說出来,太傅会误会的。”
看着苏绣月满脸焦急的样子,司马阳呵呵笑了笑。
“我发现你這個人真是自欺欺人,就算我不說,世人還会以为你我之间是纯洁的嗎?
你现在就是跑到大街上喊我是黄花大闺女,估计也沒有人信。再說,你压根就不是了。”
“還不是你抢夺的!”
苏绣月气道,伸手往司马阳的脸上抓去,司马阳一個弯身躲了過去。
苏绣月感到有点意外。
“靠,沒想到你這個废物還能躲過去。”
“废话,我当然得躲了,要不然,本皇子英俊潇洒的脸就让你抓花了,
我号称蛮州第一美男,我還得靠脸吃饭呢。”
“屁,脸皮可真厚,還蛮州第一美男,你家的鹦鹉都這這么认为。”
想着那只“叛变”的鹦鹉,司马阳肚子内就来气。
“苏绣月,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把我的秀教坏了。”
說也奇怪,苏绣月教了虎皮鹦鹉几句话后,那虎皮鹦鹉已经对司马阳爱搭不理了。
见色忘友的玩意儿。
苏绣月不言,她只有一门心思,抓住司马阳揍一顿。
可连抓了三下,苏绣月的手全部落空了。
“你怎么变的這么狡猾了?”苏绣月气道。
“废话,为了保住本皇子英俊的美颜,這個时候,本皇子得比兔子跑的快。”
苏绣月也沒有過多的怀疑,眼前這位荒唐至极的九皇子,他還会武功。
追了三圈后,司马阳跳到了桌案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苏绣月一脸沒好气。
“行啦,下来吧,我不打你了。你继续教我素描。”
“妈的,都被你追的快累成狗了,我哪還有心思教你素描。”
“你是逼我施展轻功追上你,然后把你狠狠的修理一顿,是不是?如果是那样的话,绝对比开脉還要痛。”
司马阳连连摆了摆手:“行啦,我怕你了,就教你素描的二、三步,分别是构图和结构。”
司马阳讲了小半個时辰,用词十分的专业,苏绣月一脸疑惑的看着司马阳。
“這样的画画技巧,真的是你创造的?”
“当然了,我敢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会。
行啦,你慢慢摸索吧,本皇子去刷牙洗澡了。”
司马阳走进了卫生间,苏绣月更加疑惑了,准确的来說,她对司马阳感到不解和好奇。
一個天下最荒唐的皇子,能想出這样的作画技巧来,這本身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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