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山涧伏兵
這次,曼罗伽過来,他带来多名盾剑阙高手,上百黑剑台御卫。
拓拔兄妹的战力,也不是白氏兄弟等衍杆司高手能够比上的。
更何况,還有曼罗伽這位绝顶高手。
曼罗伽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对衍杆司高手的战力既惊讶又敬佩。
“太子呀,說实话,贫僧真沒有想到新国還有一支這样的高手,他们的身份是什么?”
“师叔,前几天在唐岭河,我曾吃過這群高手的亏,随后我就派人调查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属于新国衍杆司。直属于皇帝的一股特殊力量。”
“战力真的很是强悍,我很好奇,是谁将他们训练出来的,此人的武功绝对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
這时,朱巴跳到曼罗面前。
“师叔,司马阳率领大队人马過来了。”
“好,司马阳终于上当了,他的死期到了。”拓拔羽肃满脸兴奋,說道。
曼罗伽死死的盯着司马阳。
“先别放小貂,太子,你不是說司马阳很厉害嗎,我倒要看看多么個厉害。”
曼罗伽直接跳下巨石,直奔司马阳而去。
拓拔羽肃笑道:“师叔的武功虽然不如师父,但也是一顶一的高手,他老人家出马,沒准就不用放小貂了。”
拓拔羽娴就站在拓拔羽肃旁边,這番话說完,本以为拓拔羽娴会搭個话,哪想到拓拔羽娴根本沒有动静。
拓拔羽肃看去,只见拓拔羽娴直直的看着前方,脸上充满关切。
“妹子,這個神情,你到底担心谁呢,司马阳還是师叔?”
拓拔羽娴回過神来。
“哥,你开什么玩笑。這事還用问嗎,我自然担心的是师叔。你還记得咱师父說過嗎,這世上存在一种天赋异禀的人,說的直白一点就是练武奇才。這样的人,只要有高人指点,他的武功就会大增,比常人快好多倍。”
“妹子,你的意思是說,司马阳就是這样的人?”
“不错,不然的话,司马阳能在短短几個月内武功大增,从以前根本不是我們的对手,迅速反转,到现在完全碾压我們嗎?”
拓拔羽肃想了想,师父北凉国师确实說過类似的话。
拓拔羽肃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和师父北凉国师学了十五年才有现在的本事。
妹妹拓拔羽娴学了十二年。
司马阳几個月就超過了他们,天理何在啊?
“所以,师叔有可能打不過司马阳。”拓拔羽娴又說道。
“不可能,师叔战力深不可测,不可能打不過司马阳。”
司马阳也看到了穿着红衣的老僧,知道他是拓拔羽肃调過来的高手。
刚才在戎真高手面前吃了亏,這次,司马阳不敢轻敌。
突然,眼前的红衣僧人沒有了踪影。
“這诡异的身法,比北凉太子,北凉公主快多了。”
司马阳自语。
“当然快多了。”司马阳背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正是曼罗伽。
他眼睛中充满了对司马阳的鄙夷。
我都闪到他身后了,司马阳竟然沒有反应過来,這也叫高手嗎?
“司马阳,你末路到了。”
曼罗伽举掌向司马阳背上拍去,眼看就要击中司马阳,骏马上的司马阳突然不见了踪影。
曼罗伽神色一怔。
“司马阳,你的身法,竟然也如此……”
“恐怖是吧?”曼罗伽背后司马阳的声音响起,随后后背上便狠狠的挨了司马阳一掌。
曼罗伽向前飘飞了五米远,方才停了下来。
噗!
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来。
正在观战的拓拔兄妹,神色各异。
拓拔羽肃满脸的愕色。
拓拔羽娴心跟着松了下。
拓拔羽肃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师叔竟然也不是司马阳的对手,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
“哥,我都說了,司马阳属于天赋异禀的人,這下你信了吧。目前,不管是司马阳個人的战力,還是他麾下大军的战力都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小妹觉着咱们北凉此时不宜和司马阳大战,也不到杀司马阳的时候,不如先撤回国内,休战。”
“绝对不能休战,况且,咱们還有杀手锏黄喉貂,是该放出来了。”
拓拔羽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刚才的一番的劝解,就是想让拓拔羽肃结束和司马阳的争斗,不放黄喉貂。
司马阳打量着曼罗伽。
“僧人打扮,据本王所知,北凉国师僧格脱脱也是僧人,看来你们是同路人,你们什么关系?”
“我們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司马阳,你刚才诡异的身法,可是江湖上一代高手儒首的身法?”
见眼前僧人识货,就凭這点,這名僧人就是個老江湖了。
目前,司马阳還不想承认和儒首的关系。
“什么儒首,本王不认得。你们在這裡埋伏,欲杀本王,這裡的人,本王一個都不会放過。”
司马阳說,忽然看到了站在前面不远处的拓拔羽娴。
這么說,岂不是连拓拔羽娴都要杀了。
他可是答应不杀拓拔羽娴的。
“女人就算了,抓回去伺候本王。”
现场就拓拔羽娴和萧云心两名女人。
听到伺候两字,拓拔羽娴知道其背后的含义,她看了司马阳一眼。
萧云心自然不知道司马阳话外有话。
她极其不屑的哼了声。
“司马阳,让我和公主伺候你,你也配。”
司马阳指了指萧云心:“你以为你配嗎,你這样的,应该送青楼去。”
“你,”
曼罗伽突然开口:“北凉宰相之女也是你能言语羞辱的嗎,咱们继续打。”
曼罗伽虽然被司马阳打的口中吐血,但并沒有失去战力,展开诡异身法闪了過来。
和司马阳较量起来。
白氏兄弟互相对视了眼,佩服不已。
他们也是儒首的徒弟,修炼多年,其武功只是儒首的六成。
司马阳至少是儒首八成的功力,仿佛儒首来了。
啪!
对打中,司马阳四海八荒剑狠狠在曼罗伽脸上拍了下。
曼罗伽脸上留下一道浓浓的血痕。
拓拔羽肃看在眼裡,他不能忍了。
一個眼神,令人将关黄喉貂的笼子打开。
“哥,”拓拔羽娴突然喊了声。
“妹子,你怎么了?”
拓拔羽娴那個哥喊的声音很高,司马阳听见了,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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