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神秘的杀器
曼罗伽率人追了出来。
拓拔羽娴紧跟其后。
刚才并沒有杀死司马阳,拓拔羽娴的心情是又轻松又沉重。
轻松,司马阳沒有死。
沉重,刚才的袭击恐怕已经彻底惹怒了司马阳,他要大开杀戒了。
天地漆黑一片,已经不见了司马阳的影子。
“人呢?”曼罗伽疑道。
朱巴回禀:“师叔,前面有八辆马车,司马阳等人躲到马车后面,不见了踪影。”
“司马阳這小子赶着马车過来做什么,哦,我知道了,這小子准备将羽箭拉回去,可惜他沒有想到這是個陷阱。司马阳带的人并不多,围上去,全歼司马阳。”
曼罗伽率领高手们冲了上去。
拓拔羽娴内心裡升起浓浓的不妙来。
司马阳,他要反击了。
追了四五百米,只见路口马车,横七竖八的停在那裡,此时只剩下车,沒有了骏马。
曼罗伽看在眼裡,忍不住嘲笑道:“看到沒有,司马阳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他只把骏马牵走了,马车都未拉。给我追。”
“师叔,且慢追。”拓拔羽娴喊了声,骑马過来。
“公主,你想說什么?”曼罗伽问道。
“师叔,司马阳好像在故意撤退,不可再追了,以免上当。”
“公主,听闻你和司马阳眉来眼去,這次阻止师叔追击,莫不是要给司马阳逃跑争取時間吧?”
拓拔羽娴真想回怼,此举是对她這個公主的无礼。
忍了。
“师叔,我是为北凉勇士的安危着想,司马阳很明显是在有序撤离,他在引诱我們追击,前面,沒准有新国的埋伏。”
曼罗伽根本不当一回事。
“如今咱们勇士有神器在手,就算真有埋伏,咱们也能灭了司马阳。公主不追,那就在這裡等着,师叔去追,跟着我来。”
曼罗伽率领大队人马走进了马车阵中,這些马车随便堆放,挡住了去路。
“挪开,快点挪开。”曼罗伽大叫着。
黑衣高手,红衣僧人开始挪动马车。
拓拔羽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马车两边都是山壁,马车正好将主路堵住了。
拓拔羽娴愈发感觉到危险。
刚欲骑马過去劝說曼罗伽撤回来,忽觉眼前人影一闪,直袭她面门。
拓拔羽娴在马背上来了個漂亮的弯身,躲了過去。
那個人影纵身跳到了崖壁之上。
拓拔羽娴双脚在马背上点了下,身子纵跃而起,很快跳上了崖壁。
崖壁的顶部是平的,一個人站在前面,正是司马阳。
看到司马阳安然无恙,拓拔羽娴更加确定,下面就是陷阱。
“司马阳,你,到底在下面布置了什么陷阱?”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拓拔羽娴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這时,崖壁下面突然传来了吆喝声,拓拔羽娴急忙转身看去。
只见司马阳身边的侍卫李恒之手拿带着火球的羽箭,纵身跃起。
呼!
羽箭径直朝着曼罗伽而去。
曼罗伽满脸的鄙夷。
“黑夜中用火箭,這不是给我信号,生怕我不知道羽箭在哪裡嗎?還有,你的攻击速度這么慢,還想伤我,简直是笑话,哈哈哈,”
待火箭临近,曼罗伽手中长剑不住的在空中挥动。
那火箭被旋转的长剑削的火花四溅,好似黑夜裡所放的烟火。
火花星星落地。
“蹲下,”司马阳突然跳到拓拔羽娴面前,将她摁了下来。
“你做什么,”被司马阳摁倒在地的拓拔羽娴,惊声說道。
轰!
就在這时,崖壁下传来一声巨响,整個大地都跟着晃动了几下,崖壁上的石头纷纷坠落。
“這,這是什么?”拓拔羽娴惊呼。
急忙往崖壁下看去,只见刚才還成群的北凉高手,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接着,几條胳膊和腿掉在了拓拔羽娴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拓拔羽娴惊愕的闭不上嘴巴。
“北凉高手,已经被我团灭了。”司马阳望着崖壁下的燃烧的火焰,一脸平静的說道。
拓拔羽娴脸上的诧异更浓。
“也就是說,我带来的那近百高手,都死了?”
“除了命大還活着的,差不多吧。”
“這是什么武器?”
“你苦苦相逼,要我将它的秘方交出来,就是它。”
“火药?”拓拔羽娴惊呼。
“是的。”
拓拔羽娴下垂的双手微微抖了起来,越想越震撼。
就那么一声响动,近百條人命灰飞烟灭。
可怕,太可怕了!
又看向了前面的断手,断脚,拓拔羽娴的肚子裡泛起一股根本压不住的恶心。
這些都是北凉勇士啊!
突然眼前一黑,晕了過去。
待拓拔羽娴快要倒下的那刻,司马阳一個闪身,将她抱了起来。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拓拔羽娴醒了過来。
忽觉身边有火光,她急忙起身。
只见地面上点着篝火,司马阳正在烤火。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座破庙,拓拔羽娴刚才躺的地方是草垛,上面铺着司马阳的衣裳。
“這是哪?”拓拔羽娴问道。
“位于鹿山腹地的一座破庙,你刚才晕過去了,我将你抱到這裡来了。”
抱?
听到這個词,拓拔羽娴又问了句:“你是将我抱到這裡来的?”
“你不是废话嗎,你不省人事,我若不抱你来,难道你自己能走過来嗎?說实话,你百斤的重量,抱着還有点吃力。”
“你,”拓拔羽娴拍了拍头,因为她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带领的北凉高手被团灭了。
想到這些,拓拔羽娴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司马阳问道,這個年代沒有纸巾,不然的话,此时应该递一包纸巾過去。
拓拔羽娴擦着眼泪。
“一百人啊,就那么轰一下沒了嗎,可怕,太可怕了。”
司马阳本想說,世界上還有更厉害的大杀器。
太超前的东西,拓拔羽娴接受不了。
“司马阳,你也太可怕,太狠了。”拓拔羽娴又道。
“若不是你北凉苦苦相逼,我能用此法嗎?”
“就算北凉不逼你,你也会用此可怕武器,不然的话,你发明這個做什么。”
“這武器不仅仅可以用于战争,其它方面也有用途。如果天下一统,它完全可以不用于战争。”
拓拔羽娴凝视着司马阳:“天下一统,你還想统一天下?难道你要灭掉戎真、灭掉北凉、灭掉吴国、灭掉西蜀嗎?”
司马阳還不想展现他的宏图大志,淡淡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并沒有說统一天下。你這次遭遇惨败,全军覆沒,唯你独生,你哥,不会放過你的。”
拓拔羽娴已经想到了這個结果。
如此惨败,就算是亲妹,也会重罚的。
“所以,你别回去了。”司马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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