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這才是阶下囚该有的样子
保证你舒服
听到這两句话,司马阳大手一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不用說了,我立即做画,然后体验一下你的所谓按摩之法。迅速,帮我调墨,调色。”
苏绣月弯了弯嘴角,怎么這么迫不及待?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
苏绣月站在一個光线稍微亮堂的地方,司马阳开始在纸上描绘起来。
神情严肃,一笔一画都是一丝不苟。
一個时辰后,苏绣月双腿已站的有点麻木了,而司马阳還沒有画完。
为了将最完美的自己呈现在画纸上,苏绣月坚持着,脸上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半個时辰后,司马阳将毛笔放了下来,如释重负般的伸了伸懒腰:“哇,终于画好了。”
“是嗎,快让我看看。”苏绣月迫不及待的走了過来,当看到画上的自己时,她震惊了。
怎么,這么真实?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司马阳画的,她真的以为她自己钻进了画中。
每根发丝,每寸肌肤,就连长长的眼睫毛都栩栩如生。
這种作画方式,好像比司马阳教她的素描還要好。
這次作画,司马阳用的并不是素描之法,而是前世学会的油画技巧。
成为一名画家,這是前世司马阳从小就种下的梦想。
苏绣月伸手去摸纸画,司马阳急道:“墨尚未干透,你這一摸,脸上可就有污渍了啊!”
苏绣月急忙将手收了回来,无比敬佩的看着司马阳。
“震惊,你真的是让我太震惊了,沒想到你還有這种画画技巧,你为什么不教我?”
“擦,沒有听過那句话嗎,着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素描還沒有学好呢,這种写实的画画技巧更加难学,沒有五年以上的功夫,根本学不会。”
“那,這种画法叫什么呀?”
“想知道嗎?那就把你的承诺先兑现了吧。让本皇子感受一下你的按摩手法。”
苏绣月又往油画上看了几眼,她知道,司马阳又在一件事上拿捏了她。
“好吧,你只穿裡衣,趴床上。”
司马阳的眼睛一亮,有些個前世按摩的味道。
趴在床上,微微闭眼。
“苏绣月,来吧,快点。”
“着什么急呢,我不得找两個铁棒嘛。”
铁棒?
司马阳心头猛颤,這是鸟门子的按摩啊!
急忙抬起头来,只见苏绣月铁棒沒有找到,倒是找了两根木棍。
司马阳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绣月,我问你,你到底怎么按摩?”
“用,這两根木棍,在你身上击打啊,很舒服的。”
司马阳……
我靠!
草率了。
上当了。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苏绣月做为古代女子,她怎么可能有前世洗浴城的按摩手法。
“這按摩确定是你师娘教的?”
“是啊。”
“那你替我谢谢你师娘,八辈祖宗”
苏绣月并不知道八辈祖宗是骂人的。
“不用谢,那你還要不要按摩啊?”
“你說呢?你就是变着相的想打我一顿,我還按摩個鸟啊。”
苏绣月笑了笑。
“打你,我可沒想着打你,這两個棍是让我拄着保持身体平衡的。”
身体平衡?
司马阳脑海裡立即想起了一個场景,踩背。
“打就打吧,那就试试吧。”
司马阳又趴在了床上,苏绣月左右手各拿着一個棍子,然后,踩到了司马阳的肩膀上。
司马阳立即感受到了苏绣月玉脚上的柔软。
顿时眼睛一亮。
這真是对路子了。
苏绣月顶多九十斤,踩在司马阳背上刚刚好。
司马阳身心顿时放松下来。
苏绣月一寸一寸的踩着。
要不是知道苏绣月是东吴的公主,司马阳還以为她是……
同时,司马阳也感到非常的好奇,苏绣月的师娘为什么会教她這個。
“你师娘是做什么的啊?”司马阳问。
“我师娘命不怎么好,年轻的时候,曾是百花坊的花魁,后来和我师父好了。”
百花坊花魁。
司马阳终于知道苏绣月为什么会踩背了。
笑了笑道:“你师娘還教你别的嗎?”
“唱曲,跳舞,包括我在秦香楼跳的扇舞,都是我师娘教的,她会很多舞种。”
“哦,怪不得你舞跳的這么好,原来师娘是花魁。那她教你别的沒有?”
“别的什么?”
“譬如說,结婚后,怎么做好女人和伺候男人?”
“沒有。”苏绣月脚上加大力气,司马阳骨头咯咯直响。
……
第二天清晨。
苏绣月睁开眼睛来,忽见身旁的司马阳不见了踪影。
她很好奇。
平时的时候都是她先起床的。
苏绣月急忙起床洗漱,简单将头发梳了下,走出了重阳宫。
只见司马阳和李恒之站在落花亭,不知道說着什么。
苏绣月走了過去,李恒之微微弯身。
“见過王妃。”
“奥,李统领,不必這么客气,怎么這么早就来了?”
“启禀王妃,拓拔雄准备好银两已经在城外的落云亭等候了,属下特来禀报。”
苏绣月希望早点将拓拔雄的妃子送回去,好解决纷争。
“夜长梦多,那赶快送她们出城吧。”苏绣月說。
司马阳一向是玉骨扇不离身,轻轻的在手上拍打着,說道:“以我对拓拔雄的了解,他不会轻易给银子的,肯定会使诈,李恒之。”
“属下在。”李恒之弯身。
“点齐王府最能打的人手,一旦有变,下手绝不可手软。”
“是。敢问殿下,我們带多少人過去呢?”
“拓跋雄說只准带三十個人,那我們就去三十個吧。”
苏绣月急忙摆了摆手:“你怎么這么老实呢,我敢保证,拓跋雄绝对不会只带三十個人。”
“本皇子知道,但是拓跋雄可以小人,本皇子不能小人啊,本皇子做事光明磊落。”
司马阳嘴角划過一道狡黠,不過一闪而過。
苏绣月白了司马阳一眼:
“也不见你有多么的光明磊落,你是不是在装,你可是說過,阴险是你的代名词的,這次为什么不阴险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你說我装,那我就是装吧。”司马阳笑道。
說罢,摆了摆手,令道:“将拓跋雄的老婆都带過来。”
不时,只见全副铠甲的齐一坤、赵康年等王府侍卫,押着三名女子走了過来。
那女子正是拓拔雄的正室萧云芹。
她一脸嚣张,冷冷的盯着司马阳。
“西昏王,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掳掠我。我丈夫,我公公都不会放過你的。”
司马阳猛指萧云芹。
“臭女人,你他妈的還敢骂本王,信不信本王撕烂你的嘴。”
萧云芹高傲的胸膛往前一挺,她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虽然她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但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裡。
包括司马阳。
“司马阳,我再說一遍,敢动我,我丈夫,我公公……”
萧云芹话未說完,司马阳猛然摆手:“臭女人,竟然敢和本王叫嚣,李恒之,去,刺她几针。”
“是,殿下。”
李恒之拿出两枚细长的银针来,嗤嗤,将银针刺进了萧云芹的左胳膊,左腿裡。
啊!
萧云芹惨叫。
旁边的三名小老婆也吓的瑟瑟发抖。
司马阳指了指萧云芹:“你,再给本王嚣张一個试试?下次,直接扎你眼睛。”
“司马阳,你敢這样对本妃,你在作死,知道不?”
萧云芹依旧不服气,大叫。
司马阳呵了一声。
“呵,沒想到你這女人,還真是有点骨气,李恒之,再刺她几针。”
李恒之又拿出几枚银针来,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萧云芹的左胳膊、左腿裡。
萧云芹瞬间怂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快,快把银针拔了吧。”
“這就对了,這才是阶下囚该有的样子。”司马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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