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真是個有夫之妇了
十七万两银子,真的被司马阳弄到手了。
公孙仪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西昏王殿下,可真悬啊,你如此羞辱拓拔雄,老臣真害怕拓拔雄会趁机攻城。”
“這次,拓跋雄本意就是弄死我,趁机拿下蛮州,可惜他沒有料到我在他老婆身上做了手脚,沒有料到我還活的好好的,只要我活着,他应该不会攻城了。”
侍卫齐一坤跑了過来。
“殿下,拓拔雄的人在城外叫城,让殿下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就攻城。”
“哈哈,解药我已经写好了。齐一坤,去城墙上面,用弓箭发過去。”
司马阳将写在纸上的所谓解药交给了齐一坤。
公孙仪满脸的疑惑。
“西昏王殿下,拓拔雄的老婆中的什么毒啊,這解药又是什么?”
“是我研究的独门密药,我只是给她局部用了点,不会要命的。”
司马阳笑道。
落云亭!
拓拔雄将写着解药的纸张拿了過来,迫不及待的向上看去。
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半個时辰后,自解!”
拓拔雄傻眼了。
“自解,什么鬼?”
也就在一瞬间,拓拔雄恍然大悟。
“根本沒有解药,過一段時間就自己解了,我靠他妈的,上司马阳的当了。阴,真是太特么阴了。”
拓拔雄将解药撕了個粉碎。
他的眼睛裡冒着凶光,像头发怒的狮子似的。
“本世子誓杀司马阳,传我命令,攻城。”
颜文海急忙拦住了拓拔雄。
“世子,不可。昨天围攻代州的事,东院王爷把我們一顿臭骂,若今日再攻打蛮州城,东院王爷会杀人的。”
拓拔雄眼睛裡冒火。
“司马阳讹诈了本皇子十七万两银子,還以邪药害我爱妃,本世子咽不下這口气。”
“世子,谁都咽不下這口气。世子妃受到惊吓,报仇的事回去从长计议才是。”
拓拔雄一脸的不甘,同时也有点无奈。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司马阳這個废物面前屡次吃亏?
“我的胳膊好像有知觉了。”
萧云芹突然說道。
拓拔雄的心在滴血,又大骂了司马阳祖宗十八代一百遍。
罗城,世子府。
拓拔雄面前站着十五名刺客。
“听着,今天晚上,你们這些人潜入蛮州城,将他的老婆给我抓来,
我要用他老婆为质,讹司马阳银子,你们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别活着回来见我了。”
“我們誓死完成任务。”十五名刺客齐声。
蛮州城。
司马阳和公孙仪站在空明湖岸边。
“西昏王殿下,你今日得银十七万两,按照大新的律法,這些钱,你七成得交上去。”
“太傅,你是不是在开玩笑?這些钱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弄来的,你现在让我上交七成,天下有這样的傻子嗎?”
公孙仪的神色不悦了。
“大新律法如此,殿下……”
司马阳直接打断公孙仪。
“当年我快饿死的时候,上面一两银子不拨,任由我自生自灭,现在我有钱了,上面惦记起来。
呵呵,太傅,就凭這点,本皇子一两银子不交,你有密奏之权,可以参我。”
司马阳迈步向前走去,公孙仪无奈的摇了摇头。
“西昏王殿下,老臣必须维护大新律法,对不住了。”
回到重阳宫,只见苏绣月穿着薄纱长裙,正在练习她晚上必做的事情,素描。
司马阳欲去洗浴,被苏绣月叫住了。
“别走,我有事要问你。”
“說吧,什么事?”
“你手下的侍卫個個都武功高强,跟谁学的?”
司马阳身边侍卫的武功,都是跟着星楼吴馆的第一高手,谋士,铁十三学的。
“這是本王的秘密,可以不說嗎?”
苏绣月白了司马阳一眼:“不說算了,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告诉我。”
“請把必须两個字去掉,我可不是你的下属,不会听你的命令的。”
“那,我請你告诉我,总行吧?”
司马阳微微耸肩:“那要看看你问什么了?”
“就是你对付萧云芹的法子,你到底用的什么药啊,竟然能让萧云芹半個身子失去知觉?”
“還记得公孙仪给我第一回上课嗎,我当时說发明一种药,可以让人失去知觉,就是在他身上动刀子,他也感觉不到。”
苏绣月满脸的惊奇。
“你說的那种药已经发明出来了?”
“不能說发明,只能說创造出来了,我用在萧云芹身上的就是,也靠着這种药,让咱们今天蒙混過关了,哈哈哈。”
看着司马阳得意的样子,苏绣月除了佩服,沒有其它。
今天,能在那么不利的局面下全身而退,而且全部在司马阳的算计之中,真的很厉害了。
苏绣月内心裡很欣慰。
本以为嫁给了一位无可救药的荒唐皇子,现在看来,老天待我不薄,我的命沒有那么苦。
“還有事要问嗎?”司马阳笑道。
“沒有了。”
“那我就去洗澡了,冲冲身上的汗水味道。”
“等一等,我给你找身干净的衣服,你一会,记着换上。”
苏绣月将衣服拿了過来,司马阳接了過来,笑道:“你突然对我這么好了,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你别多想,我就是看在你今天讹诈了拓拔雄十几万两银子的份上……”
“打住。”
司马阳直接叫停苏绣月。
“什么叫讹诈啊,我那叫光明正大的赢。”
“好吧,你确实赢的挺光明正大的,這些银子,你打算怎么用?”
“反正我一两银子都不会上交。至于這些银子怎么用,我還沒有想好,咱美容护发都需要银子,需要花钱了,你给我說。”
“什么美容护发,不知你說的什么?我在這裡住着,不愁吃,不愁穿的,不需要花钱。”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
司马阳握住了苏绣月的手。
苏绣月立即知道司马阳的意思了。
“請你,尊……”
“都结婚了,尊,什么尊,過来吧你。”
苏绣月双臂顶住了司马阳的胸膛,白皙的脸上泛着桃花晕。
“這個,不行,身上见红了,洗澡的时候,你沒见嗎?”
“看来上次沒中,那早点休息吧。”
司马阳将苏绣月揽在了怀裡。
苏绣月嘴角划過些许无奈,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真是個有夫之妇了。
本想抗拒司马阳,想到他根本不是一般男子,苏绣月也沒說什么。
后半夜,两人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外面传来刀剑相交的打斗声。
苏绣月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司马阳,你快起来,外面有刺客。”
“我听见了,不必大惊小怪,有李恒之他们呢,一会,就全部搞定了。”
苏绣月根本不放心,从床上下来,摘下挂在墙上的梅花剑,一脸警惕的看着屋门处。
不时,外面的打斗声消失了。
李恒之的影子出现在窗外。
“殿下,都是拓拔雄派来的刺客,共计十五人,已经全部被杀。”
“哼,区区十五人就敢闯入我西昏王府,真是自不量力,传本王的命令,全部枭首,然后给拓拔雄送回去。”
“是。”李恒之的影子消失在外面。
苏绣月内心充满了担忧。
“送十五颗人头過去,那是不是会彻底惹恼拓拔雄,甚至,不可一世的东院大王拓跋延昭呢?”
“我早就把他们彻底惹恼了,他们父子是沒来,敢来,我就把他们砍了。行啦,别在屋裡站着了,躺下,睡觉。”
苏绣月将梅花剑挂在墙上,慢慢的躺在司马阳身旁。
她的内心裡充满了疑惑,到底是什么让司马阳這么有底气的,才会让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不将不可一世的东院大王拓跋延昭放在眼裡呢?
“司马阳,问你個事呗?”苏绣月說。
“别问了,我不会說的。”
“你……”
苏绣月一脸的沒好气:“本宫還沒有问呢,你就拒绝,太不给面子了吧。”
“你早晚会知道的,着什么急呢。”
一把将苏绣月揽在了怀裡,苏绣月的脸贴在司马阳胸膛上。
苏绣月有点无语。
唉,本宫還打算坚持半年呢,沒想到……
才一個月,自己已经完全成司马阳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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