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出邪法大闹宝运 中_299
李子明過去一把揪了那四哥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個大嘴巴,打完了扔在地上,又是一口吐沫吐在了那四哥的脸上。那四哥吓得连擦也沒敢擦,眨了眨眼,移走了眼睛上的吐沫。
“听着,立即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见我。要不然马上让人进去砸了你们的场子。”
那四哥這一次彻底被吓蒙了,对方一出手就拉出一把枪,肯定是来头不小,急忙点了点头道:“是是是,我這就叫老板出来见你。”說着抬头看了一眼武海成。武海成這才将枪收了起来。那四個起身便往裡面跑了去,刚才還气势汹汹的打手也退到了一旁。
武海成就不无担心地问李子明道:“我們刚才做的是不是有点過了,连枪都拉了出来,詹天彪還敢出来嗎。要是他不出来,我們這一通不是白忙活了嗎。”
李子明笑了笑低声道:“放心吧。這一招把背后的大老板皮国成弄出来不可能,但是詹天彪肯定会出来。那個叫四哥的家伙进去之后,必然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詹天彪。而在河州地面上,詹天彪恐怕還从来沒有遇到過敢公然咂他场子的对手,所以肯定要把事情告诉皮国成。皮国成是個懂得顾全大局的人,在沒弄白咱们来路的情况下,不会因为一间娱乐城闹出什么事端来,必然会让詹天彪酌情处理,先把我們给稳住。到那时候,就不是詹天彪出不出来的問題了,而是出来给我們怎么說。”
两個人說完,李子明冲吧台一声喝令,让他们送了一些果盘、茶水。大家便在大厅中边等边吃喝了起来。
那四哥进去后刚要将外面发生的一切给詹天彪叙述一遍,就被詹天彪伸手挡住了。詹天彪紧皱眉头道:“行了,你用說了,刚才的情形我在监控裡都已经看到了。”又有些自言自语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手裡竟然有枪。”
那四哥便提醒道:“我听他们說,好像是从省城過来的。”又问道:“大哥,你听說過省城有這么一路人嗎。”
詹天彪一边思虑一边缓缓摇了摇头道:“沒有,省城的那些人我基本也都认识,也沒听說過有這么厉害的角色啊。不会是……”說了半截,詹天彪就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拽過来那位四哥道:“他们刚才是怎么介绍那個为首的年轻人的?”
“张总,大哥,那個拿枪的中年人称那個年轻人张总。”那四哥马上回答道。
詹天彪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半天又道:“难道是他?他怎么会跑道河州来跟我們抢饭碗呢。這不可能啊。可省城来的除了他之外,還有谁会有這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亮枪呢。要真是他的话,可就麻烦了。”
這些话那位四哥是听不懂的,便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刚才說的他指的是谁啊?”
詹天彪对此似乎讳莫如深,叹了口气道:“你不要问了,赶紧把我們的兄弟都撤下来,我這就给老板打电话。”
从詹天彪把严珍珍送来到现在,将近四個小时的時間内,皮国成都在问严珍珍一個問題:你有到底有沒有真正爱過我。可是严珍珍始终一言不发。這让這位位重权高的常务市长非常恼火,几次伸手都欲将严珍珍暴打一顿,几次都沒能忍心下手。
詹天彪电话打過来的时候,皮国成正烦躁不安地在屋中徘徊,听詹天彪說完后,也感到非常震惊。他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去宝运娱乐城捣乱,不由问道:“你打听清楚這帮人的来路了嗎?”
詹天彪只能实话实說道:“目前還不确定,但据为首的那個年轻人說,他们是从省城過来的。下面人都叫那個年轻人张总,所以我怀疑他是……”
“你是說那年轻人是……张宝安省长的儿子张伟?”
詹天彪并沒有把话直接說透,皮国成接茬說了出来,說完后心中就不由地咯噔一下。要真是张宝安的公子那可就麻烦大了。宝运娱乐城可是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产业,也是目前最赚钱的产业,拱手让给张宝安实在不忍。可又能怎么办呢。如果现在打电话把這件事告诉张宝安,說他的儿子在河州胡作非为,强买强卖,碍于面子,张宝安肯定会把自己的儿子训斥一顿。這件事情很快就会得到化解,可是這样一来,无疑就把张宝安给得罪了。不過,就算把娱乐城送给张宝安的公子张伟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要让人家知龗道這娱乐城是自己送的,要不然就等于打了水漂。
思虑片刻,皮国成也找不到一個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对詹天彪道:“這样,你先把他们拖住,就說老板出门了,做不了主,让他们等两天,我再想别的办法。”
詹天彪应了一声却還是为难道:“老板,不是我不扛事儿,那帮人手裡有枪,我是担心他们真的把场子扎了,咱们這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這個节骨眼上哪儿還顾得上脸面不脸面的事儿,皮国成道:“他们要咂就让他们咂,只当什么也沒看看见,咂成什么样你们也别吭气。”
有了這個旨意,詹天彪也就放心了,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转身跟那四哥道:“走,外面看看去。”
一见李子明,詹天彪马上就是一愣。那天晚上在铡刀街他是见過李子明的,虽然沒大看清楚,但轮廓還是能分辨出来的。不過李子明毕竟经過了一番精心乔装,詹天彪虽然觉得轮廓有些相似之处,可也不敢确定,加上李子明特意加了一副眼睛,詹天彪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断定,便笑嘻嘻地往李子明跟前走了過去,打马虎眼道:“您就是张总吧。在下詹天彪。不知龗道张总到我們這儿来有何贵干?”
李子明過去并沒有见過詹天彪,不由自信看了两眼,发现面前這家伙除了身上的肉多之外也沒什么特别的,而且說话间一脸媚笑,似乎跟黑道老大根本沒什么联系。
总不会是假的吧。李子明心中嘀咕一句,反问一句:“有何贵干?”随之冷冷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四哥,那四哥急忙陪了個笑脸,拽了一把詹天彪,那意思是我刚才不是给你說了嗎,你怎么還问人家“有何贵干”的话。詹天彪也不理会那位四哥。
李子明摆弄着手裡的打火机道:“好吧,我再给你說一遍,我想收购這家娱乐城。你要是能当了家,那就开個价。要是当不了家,赶紧给我滚回家叫你们老板出来。”
詹天彪受到了皮国成的指示,也不說一句硬话,依然陪着笑脸道:“实在对不起,张总,我們老板這几天到外地去了,不在河州。你要实在想要的话,您過两天等我們老板回来了再来,您看怎么样?”
河州市人人皆知,宝运娱乐城的老板是詹天彪,现在詹天彪站在這裡竟然說老板不在,岂不是骗人。李子明沒再客气,一脚過去,便将旁边的一個用来装饰的瓷坛子踢飞了起来。只听啪啦——哐两声响,瓷坛子飞起来正好打在大厅天花板上的大灯,又落下来砸碎在大厅中央。
“你他妈的蒙谁呢,啊?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是棒槌,什么都不知龗道啊。宝运娱乐城的老板难道不是你詹天彪嗎。”李子明一把揪了詹天彪的衣领问道。
要是沒有把李子明错当成是张宝安省长的公子,又得到了皮国成的严令,敢在宝运如此撒野,就算对方有枪,詹天彪也要跟他拼個鱼死網破。但是皮国成的指示,他說什么也是不敢违逆。被李子明揪了脖领,也一点不恼,依然陪着笑脸道:“张总息怒,我虽說担個老板的名,但是真正的老板還另有其人,我是真做不了做。你要是愿意咂的话,可以随意。要是咂累了,我给您沏壶好茶。”
這是怎么回事?李子明也不由地愣住了,回头看了武海成一眼,意思是问武海成刚才是不是又穿帮的地方。武海成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龗道怎么回事。
其实那個张总的称谓也是武海成随口编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哪裡会想到這帮人竟然会误会。
裡面唱歌跳舞的人见外面打了起来,也都纷纷跑了出来看热闹,刚开始为李子明捏了一把汗,觉得這年轻人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宝运闹事,后来见李子明一脚踢飞了大厅裡面装饰的瓷坛子,就知龗道李子明来者不善,再看那詹天彪,竟连屁都不敢放一個,還陪着笑脸让人家咂,大家就有些搞不懂這裡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别說看热闹的人了,就连李子明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心中暗想,难道是詹天彪见自己人多势众给吓怕了,转念再一想,自己此来的目的是找尹娟,其他的暂且不管,先逮了詹天彪诱他說出尹娟的藏身地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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