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89章 强扭的师傅得甜 作者:未知 “据說,他生来就异于常人,才会见弃于李府,现在看来,李府的嫡长孙,倒是便宜了你。”月西楼想到顾泽的聪慧,不由暗嘲李府之人的愚昧。 “是吧,管他们哭爹叫娘,儿子是一個人的!”顾长生拿出自制的生肌膏给儿子上药,“时日一久,這点子疤痕自然会淡去,儿子啊,娘亲的膏药可是很好用的奥,保证一点儿疤痕都不会留,你肯定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想到什么,顾长生的身形一顿,脸色怪异的转向月西楼,开口,“花孔雀,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她的知名度难道就這么高?還是說,古代都尼玛木有隐私的? “春风不顾月西楼,他的清风明月楼开遍四国各大城池,花街柳巷酒楼茶肆本就是打探收集消息的最佳地点,他知道的当然不会少。”周沐站在一边,睨了一眼月西楼,解释。 闻言,顾长生的双眼顿时就晶晶亮了。 放下手裡的药膏,一脸哈巴的奔着月西楼就過去了,“花孔雀哇,你這是活生生的百晓生啊,那啥子,李府现在的情况你知道不?” “略知。”月西楼在顾长生太過殷切的目光之下,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呐呐的回道。 “梁王有多少红颜知己你知道不?”顾长生哈巴的跟进了一步。 “略知。”月西楼又退了一步。 這下顾长生不跟了,一個转身抓過自己的儿子,积极性空前,“儿子,磕头,拜师!” 尼玛,放着這样免費的情报王不抱紧大腿,她不是脑残就是秀逗了! 小肉包子還沉浸在肉瘤消失的怅然若失和欣喜中,就被自家娘亲一把抓了過来。 一双茫然的提溜转,搞不清楚状况。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月西楼的警觉性顿时提了起来,珠宝匣子脑袋摇的像個拨浪鼓,双手连摆,“你要干嘛?要干嘛?” 就算顾泽很聪慧,可收徒一事,怎能儿戏? 古人有多重视师门传承,不是我們能想象的,所以就算月西楼有了收顾泽为徒的心,也打算再观察一段儿时日再說。 “拜师啊!你刚才不還承认我儿子是你徒弟的嗎?难道你想反悔?”顾长生丹凤眼一眯,笑意一顿。 敢跟她玩儿出尔反尔,信不信她揍人? 月西楼被噎的一愣,刚才,他貌似真說了那么一句。 顾长生见他不接口,嘴角微扬,眼中划過一丝精光,“花孔雀哇,你最好别跟老娘玩出尔反尔那一套。” 感觉到危险,月西楼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到底要干嘛,强扭的瓜不甜!” 顾长生脸上挂着奸诈的笑,摸着下巴点头赞同,“這话說的不错,强扭的瓜不甜,我這么崇尚公平的人,自然不会干那样的傻事。” “额……”月西楼明显不信的看着顾长生,他才不信她会這么好心!周沐不是說,她既然此意已起,就绝不会善罢甘休?求解的看向周沐,希望能得到一二示意。 周沐嘴角抽了抽,不负他望的开口,“她会给你選擇。”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所谓的公平,绝对是相对于她自己而言。 而她给出的選擇,往往让人无从選擇。 “宾果!月西楼,我给你两個選擇,公平公正,童叟无欺。”顾长生一耸肩,给了周沐一個你果然懂我的眼神。 周沐头疼的扶额,他很不想懂来着,实在是,他吃過這样的亏,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哪两個選擇?”月西楼显然也察觉了不对,众人的神情太诡异,无一不提醒着他,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第一,你收我儿子当徒弟,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皆大欢喜。”两手一摊,抛出去第一個选项。 多么和谐的选项! 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呢?”月西楼脸色一松,却沒有立即应承下来! 收徒如半子,必须谨慎为上! 尤其,這徒弟還有一個這样的娘亲!那就更得留個心眼了! “第二個么……”顾长生脸上的笑容更胜了,笑颜如花,闪了几人的眼。 才踏进屋门的小翠,只一眼就快速的退了出去。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娘子每次這样笑的时候,就会有人遭殃!遭殃啊! 月西楼神情莫名的看着落跑的小丫头,不自觉的往门口靠了靠,诡异,這气氛忒诡异了啊! “院外侍卫可在?”顾长生对着门外吼了一嗓子,脸上的笑容不减。 不過一刹那,院外就传来回应声,“手下谨听娘子示下。” “院门紧闭,弓箭上弦,要是哪個不识趣的往外冲,就给老娘我射成马蜂窝!” “遵命!”门外之人唯命是从,很快,院墙屋顶之上,就架上了弩机,上弦之声此起彼伏。 “嘿嘿……”顾长生抿着嘴唇笑的邪恶,“老娘出品,连发的弩机,百步穿杨不是梦,百丈之内,依旧能穿透铁甲,你要不要试试货?” 月西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变换了一圈,犹不死心的往院墙上忘了一眼,看似平常的弩机,却是三箭同时在弦,此刻,他分外的确定,如果他往外闯,就算身手再好,下场也比马蜂窝好不到哪裡去。 “咳咳……那個,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哇,有你這么恩将仇报的么?”灰败的摸了摸鼻子,月西楼很无助。 “我是想知恩图报来着,所以我给你選擇了啊,当我儿子的师傅,吾家既汝家,认尔来去自如。”顾长生也摸了摸鼻子,“再說了,好人难当哇,恩将仇报什么的,也沒什么不好哇,尤其是对你這种脸皮倍儿厚的人来說。” “你不是喜歡赖在我家么,来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請谨慎選擇奥……” 這到底是谁脸皮倍儿厚?月西楼控诉的眼神望向眼前笑的恣意的女子,一张美脸,几近扭曲。 转眼又看了看护在她身后的周沐,脸上闪過一丝彻底的灰败,气急败坏的跳脚,“老子我有的选嗎!有的选嗎?你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 他這句话說完,顾长生很不厚道的笑喷了,指向月西楼,“哈哈……逼良为娼?” 月西楼脸上一黑,才想收回前言,却被顾长生无情的打断。 “花孔雀哇,想想你的老本行,你可是开花楼妓院的奥,逼良为娼這事儿,你干的绝壁比老娘我干的多,报应不爽哇,這就是现世报,来吧,告诉我你的選擇吧?” 月西楼恨恨的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女子,又恨恨的看了周沐一眼,认输,“我选第一個!” 好汉不吃眼前亏,傻子才去当马蜂窝! “這才对哇!”顾长生心满意足的一拍手掌,对着院外高喝,“收起弓弩,沒事了。” 悉悉索索的收箭之声想起,转眼恢复平静。 聪明如顾长生,自然不会给月西楼反悔的机会,对着门外藏头露尾的小翠就开口了,“還愣着干嘛,還不准本香案贡品,你家小公子要拜师,這可是大事!” “是。”小翠应了一声,利索的跑去准备了。 “单单是香案贡品就能行的么?”月西楼不依了,涨红着一张美脸抗议。 “不然嘞?你還想敲锣打鼓弄的满城皆知咋滴?”顾长生不屑的瞄了他一眼。 “就算不敲锣打鼓,也得請上一二道上有名有望的人物,本楼主收徒,江湖咸闻,怎能如此了了处之?”這徒弟收的忒憋屈,怎么着,他都得找回点儿场子才行! “花孔雀哇,做人要低调,枪打出头鸟,我可就這么一個宝贝儿子,咱可不当那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還是消停点儿吧哈。”顾长生好脾气的劝慰,完全不给月西楼反对的机会,牵着小肉包子就往正厅走去。 小翠和董雷准备东西准备的很快。 正厅之上,香案已经摆好,四色的贡品也已收拾妥当。 顾长生看着摆在正中间那個偌大的酱猪头,嘴角抽了抽,看向两個丫头,“這猪头哪裡来的?” 這简直尼玛的弄的太像那么回事儿了啊,竟然還让她俩弄了個猪头拜拜出来! “娘子昨天不是說想吃拌猪耳朵?”董雷上前了一步,回道。 顾长生嘴角猛抽,“所以呢?” “我想着吃猪耳朵是吃,不如再拌上点儿猪脸肉,咱家人多,省的不够吃哇。”董雷挂着一脸邀功求夸奖的笑,接着說,“娘子放心,全活的酱猪头,還沒上桌呢。” 撤了供再上桌,刚刚好! 顾长生对董雷的佩服,那真是五体投地了,炯炯有神的看了那偌大的酱猪头一眼,点头,“干的漂亮!” 忒尼玛有先见之明了,今儿個,就請那俩赖在家裡的男人吃猪头肉! 关键是,完全不用担心不够吃! 顾长生的双眼扫過董雷愈发圆润的腰身,又扫過她明显圆润了一圈的俊美小脸蛋,头疼的抚了抚额,“小雷子,快出去,我看见你,就忍不住和香案上的酱猪头做对比。” 再這么吃下去,美艳的小雷子,早晚得和猪头沒差别! 想想就内伤!她美艳的小丫头哇,为嘛审美观如此扭曲,不久的将来,她该如何拯救自己的双眼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