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查不到是什麼意思?一個應屆畢業生做了什麼工作認識些什麼人你們都查不到?你們覺得我的錢很好拿是吧?”變聲後機械陰冷的聲音。
“小姐,我們盡力了,但是這個何樂樂畢業後就基本上沒跟學校或同學聯繫過,現在用的手機號是十月份才啓用的。”
“那通話記錄呢?你們不會連這個也搞不到吧?”
“通話記錄是拿到了,但是……全是詐騙電話。”
“什麼意思?”
“通話記錄裏全是各地的廣告、詐騙、六合彩團夥之類的號碼,而且每個都打得通,一個重複的都沒有,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麼,何樂樂是個喜歡跟騙子打電話的神經病,要麼就是她的通話記錄被篡改過。”
“……我知道了。”
“不過關於你上次提到的黎以權,我們推測何樂樂結識他應該是因爲一個叫任翎羽的女人。她是何樂樂的同級校友,在校期間跟何樂樂走得很近,畢業後去了黎以權的律師事務所。”
“任翎羽、黎以權……哼。行了,尾款三十分鍾後打到你賬戶。”
掛了電話,崔雅然將手機甩到牀上,滿眼陰鷙地望著落地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早上何樂樂面對牧惟時那純潔而柔美的笑容!
玻璃窗面上倒映著她漸漸扭曲的面容,她卻毫無所察,她只想破壞!破壞!她要撕碎那張讓她噁心的笑臉!
何歡!你憑什麼笑得出來!憑什麼!
牀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鈴聲響了許久崔雅然卻沒有半點去接的意思,直到手機響了停、停了響,到第三遍時崔雅然才從轉過身從牀上抄起手機。
“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我是你媽!”
“……哼。”
“你!我怎麼會生了你這樣的女兒?”
“我倒覺得,我很有你的風格啊!虛僞、無恥、自私、狠毒。”
“住口!”手機對面傳來喘息的聲音,像是正在極力平復情緒,“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和你爸正式離婚了。”
“哦?你確定他是我爸,而不是某個戴了二十多年綠帽子還替人養孩子的可憐蟲?”
“嘟、嘟、嘟、嘟……”
冷哼一聲丟了手機,不一會兒,崔雅然卻又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喂?我是何樂樂,請問哪位?”
“……是我。”
“……”
“何歡,我真的很好奇,告訴我好不好?你究竟是憑哪點吸引男人?叫牀叫的好聽?”
“嗯啊……惟、別、啊……”
“……”
“不要、呀啊啊……”
“……”
“還沒聽夠?”男人的聲音。
崔雅然按掉電話,銀牙欲碎。
深藍公寓六樓。
“惟……唔……”何樂樂跪伏在大牀上,被男人強健壯碩的身軀緊緊地壓在身下,過分粗長的男根粗野又憐惜地深搗著嬌軟的花穴,抽插地穴肉都隨之牽扯迎送,讓她每一秒都有被他戳穿玩壞的錯覺。
“惟、惟……我、我想、我想看你……”
“好。”牧惟反身坐到牀上,雙掌抱著她的腰肢讓她對準胯間的巨物狠狠吞下。
“嗯……”小穴裏又麻又酸,渾身癱軟地伏在他懷中好一會兒,她才找回點力氣撐著他堅實的胸肌擡頭注視他慵懶帥氣卻又柔情滿滿的面孔。
是啊,她憑哪點吸引他?吸引他們?
“想問什麼?”牧惟勾起一抹微笑,問道。
“我……”垂下眼眸重新靠上他的肩頭,她問不出口。擡臀輕坐,她緩慢地吞吐著他昂立的性物,享受著輕柔摩擦帶來的酥癢舒適,鼻端逸出絲般哼鳴。
他說他只是要她在他身邊,在這個前提下,其他的他都不介意。可是……
“爲什麼……是我?”
“……呵,”輕撫她的小臉,“終於還是問出來了?”
動作微頓,何樂樂望了望他深邃的眼眸,低下小腦袋,繼續起落。小手滑下他的胸腹輕揉自己腿間那粒圓圓飽脹的珠蕊,用那純粹的快意減緩穴內的酸脹。
牧惟又是一聲輕笑,一手按上她自我撫慰的小手,加重她花蒂上的力道,一手卻繞到她後臀間騷動臀縫,引發一陣陣顫慄。
“嗯啊──”酸──
仿若失禁般,穴內不受控制地涌出愛液,也涌出了她最後的一點放不開。
小口喘著氣,任他抱著她繼續操弄緊緻溼滑的密道,她滿面潮紅地問,“我、我不明白,你最初、最初不是很、很厭惡我嗎?你、你還──啊啊……”
長長的中指刺入她身後的甬道,合著腰間的上頂褻玩她最爲敏感的兩個肉穴,牧惟的表情是一種奇異的淡淡的沈溺。
“應該說,從一開始,我就對你的身體有興趣。當看到你在申屠默辦公室,明明骨子裏在哭,表面上卻一派漠然的時候,我就……想折磨你,弄壞你。”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兩穴緊緊咬住體內的異物,惹得它們不斷加速地插入抽出,穿刺地更加兇狠。
“唔嗯……”
“當我看到你被阮麟壓在身下玩弄,身體僵硬,小手幾乎抓破沙發……你知道我當時想對你幹些什麼嗎?”
“我……”
“當初若不把你丟在路上,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死在我車上。”
“……不信,呀啊……”
“不信?因爲我後來也沒弄死你?呵呵……”牧惟笑著狂野起來,好一會兒,在何樂樂的尖叫聲中釋放了一次。拿過水杯餵了她一口,又從她口中掠奪出來,牧惟抱著她的臀靠在牀頭,含笑望著她。
“當時我的確很生氣,但同時也很興奮,因爲你給了我一個無比充分的理由,去盡情地、毫無遮攔地碰一個我本不應該去碰的女人。否則,若只是單純的懲罰,你會只是發燒而已?”
“……而已?”語氣上挑。
牧惟連忙舉起雙手,“我錯了,請女王責罰!”
微笑之後,何樂樂趴上他的胸膛,平靜的語氣中一絲落寞清晰可聞,“後來呢?”
只是想折磨她,對她的身體有興趣?那又爲何……沒有折磨她呢?
“後來……想死在你手裏。”
作家的話:
應該差不多所有的妹子都會覺得牧惟當初的轉變有些突兀吧?嘻嘻~~就算是變態也是有變態的邏輯的~~如果妹子們現在回頭看就會很清楚地發現牧惟當初的感覺了~~從一開始見到到後來~他的眼睛看到的都是非常容易引起性幻想的畫面~~
他把樂樂扔路上去幹更重要的事了~~幹啥?正常男人在他那個經歷之後會去幹啥?
嘿嘿嘿嘿~~俺最猥瑣之處就在於~~~俺不是啥話都會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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