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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联谊比赛

作者:未知
最终许文磊尝试有十来次却沒有一次成功,最高也只是将清心符完成三成。 对于這個结果,许文磊自然不满意,可時間已晚,周天便让他将清心符带回去临摹。 第二天上完课,江北医学院突然发出通知,让所有大一新生的讲师,助教,乃至于辅导员,都要到会议室开会。 這可是周天破天荒第一次参加校内活动,以前也有类似的会议,不過比较小,而周天对這些会议沒兴趣,通常也不去参与。 但這一次是校长亲自出来发话,而且副校长亲自给他打电话,這让周天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会议室。 一直請假在家的鸣夏也来了,看到周天她显然很开心,又不好意思跑過来问候,只是一個温柔如水的眼神飘了過来。 周天不好意思之际,边上就传来噼裡啪啦的骨头爆裂之声。 原是许景和一脸嫉妒,一脸怨恨,目睹着两個人的眉目传情。 他们两個人离得很近,只有三四步的距离,周天便走上前来到许景和面前,“不知道你二叔公的病情如何了?” “你!用不着你假好心!”许景和脸色直接变黑,转身直接离去。 周天觉得无趣,随便找個座位坐下。 边上也是一個年轻人,也是助教,很是健谈,或者說是自来熟。 一下子就跟周天聊上,从他嘴裡,周天才知道這次开会的意义何在,又为何這样兴师动众了。 江北医学院向来与西南医学院不和,每一年都会派遣学生和老师进行交流,說是交流,其实就是要分出個输赢来。 西南医学院虽說名气不如江北医学院,可這两年来,西南医学院在這种友谊赛中连续胜出,要是這一次江北医学院再输了的话,那么西南医学院就是三连冠,而江北医学院便成了三连跪。 为了這最重要的一局,连多年不出现的老校长都出来了,不然以校长的身份能甘心当個传声筒? 果然站在台上讲话的不是正值中年的校长,而是白发盈颠的老教授。 一开口就让新校长下不来台。 “那個沒用的东西,枉费我多年对他的教导!竟然让西南医学院骑到头上来,還连输两年,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台下有人哄笑着,但一看现任校长那笑眯眯的眼神,立马就闭嘴。 老校长再厉害,也不如现任校长现管来得可怕。 “今年的联谊比赛!你们必须给我赢!谁参加挑战时要是输了,年终奖直接扣光,而且三年之内不能当选优秀教师!還有,谁带领的班级的学生要是输了,也是同样!”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年终奖可是象征着好多钱,优秀教师更是进一步的必须履历之一。 现任校长站了出来,道:“老校长的想法已经通過校董会的认可,所以說,這不是危言耸听。以往你们不肯给我面子,沒关系,但是你们总得给老校长一個薄面吧!” 周天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只是来這边当半年的助教,年终奖早就与他无份。 而他左边那個讲师,神情大变,可见其医术也是属于见不得人的。右边那個健谈的助教,则是一脸兴奋,丝毫不害怕。 周天问他,他說:“在以往的友谊赛中,助教都是属于看客,不用参与进友谊赛中,而且助教的知名度很低,赢了也代表不了什么。最为激烈的,往往是那些上了年纪的教授们,他们针锋相对,或是为了面子,或是为了出口气,反正都是每年的最佳看点。” 至于助教不用参加比赛,還要前往,這是因为比赛都有了,观众又怎么能少呢? 而且這個友谊赛的初衷是好的,就是想通過比赛,来展示出更为优秀的医术,也让那些出入门的医者,好好学习经验。 只是后来,江北医学院不知为何与西南医学院闹翻,从此势不两立,這几年就业困难加大,使得這种情况更为严重。 不過有小道消息說,当初是因为对于医治某种病的理念不同,而导致最后反目成仇。 会议结束后鸣夏装作随便走走的模样,来到周天面前,道了声好巧。 這一幕又被许景和看到了,估计今晚都吃下饭了。 周天与鸣夏并行在校道上。 “這一次你会参加那個友谊赛嗎?”周天先问道。 “那当然了!我父亲可是江北三大名医耶!”鸣夏先是笑容满脸,随后一脸不服气,“可惜,這什么江北三大名医都抵不過你這個毛头小子!” “可依我的观察,你的医术,好像不怎样吧?起码比不上许景和。”周天說道。 這叫什么话!有這么看不起人的嗎!鸣夏气得牙痒痒的,白了周天一眼道:“虽然我医术不怎样,可我参加的女教师组,裡面医术差的人多的是。” “哦,难怪你现在這般悠闲,原来是对手太差。”周天恍然大悟。 鸣夏直接一脚踩在周天脚面上,气鼓鼓道:“喂!你就不能說点好听的嗎!” 周天正欲答话,瞥见白凝柔往這边走来。 “喂,喂,那可是白凝柔呢,你以为能看得上你,哼!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眼见周天一直盯着白凝柔,鸣夏气得想咬他几口解恨,她长得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除了脾气沒她好之外,其他哪一点都应该是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可惜,白凝柔還真来到周天面前,神色很是憔悴,小声道:“這一次我的生日会,就全靠你了。” 說完直接离开,临走时還对鸣夏微笑示意。 走到半道上,白凝柔忍不住回头眺望一下,不知为何,刚才看见鸣夏张牙舞爪,很自然的耍小女孩脾气,她竟有些嫉妒。 别人羡慕她有這么好的家世,可谁知她也羡慕别人呢。 所以人常說上天最是公平不過,得失之间总能处于一個平衡。 “人家都走远了,你還看!”鸣夏眼睛都快冒火了,她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周天仍是沒有說话,而是陷入思考中。 “看我不行嗎!”鸣夏气得大声喊道。 說完自己的脸都红透了,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很是诱人。 附近有人目睹這一幕,忍不住讨论着。 “你们看又有一对因白凝柔而即将分手的情侣。” “可他女朋友长得也不错啊,标准的美女啊!虽然比白凝柔稍微差了点,但也是85分以上的美女。” 前面半句话,鸣夏听着還算舒坦,可后半句听得她直想打人。 周天终于回過神来,想到刚才鸣夏的举动,笑道:“喂,你刚才该不会吃醋了吧?” 鸣夏直接连脖子都红了,微低着头,连争辩也不想争辩。 “我听许文磊那家伙說,很多女孩子面对比自己长得美的女孩子时,通常都会吃醋。”周天接着道。 “你說什么!”鸣夏抬头,磨牙,大有一口咬上去的趋势。 “咳,沒有,我是說白凝柔的身体好像有些問題。”周天哪怕在這方面愚钝,也知道眼前氛围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哼,你转移话题的能力也太差了吧!”鸣夏說完便径直离开。 一路上,捂住自己的脸颊,热滚滚,好烫。她觉得刚才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口不择言,又羞恼又尴尬。 周天摇头轻笑。 从刚才的一照面时,白凝柔的情况就有些不对,虽然不是有什么疾病,但心神耗损严重,憔悴不安,估计這几日来,沒有睡過一次安稳觉。 有一种较为简单說法就是心思太重,思虑過度。 对于這一点,他也想不通,白凝柔前几天看起来精神還算不错。 难道是因为她爷爷的病情? 再多猜测也是无果。 其实对于白凝柔他了解的并不多,唯一让他印象深刻是白凝柔一直想要找到那個小男孩,历经十几年不变,這是很深的执念。 他实在很好奇,那個小男孩究竟是谁,而白凝柔为何会有這种执念。 回到宿舍中,周天将這些事情都抛之脑后。 拿起符笔,用自己的血再画出两张隐身符。 這种较为逆天的符篆,要求很高,而且必须要使用者的血来绘制,這样才能将使用者的身形,气味完全遮掩。 今天晚上他准备去解决一些事情,算是提前踩点。 吴明,這個将他视为头号死敌,恨不得将他置于死地的吴家公子。 “吴明,希望你這两天沒有松懈下来,不然這场狩猎游戏就会太早落幕了。” 周天很少会动杀念,可吴明触碰到他的底线,而且死不悔改,若再留着他,对李雪一家来說将是隐忧。 夜幕渐渐降临,周天直接坐公交车,来到清远北站。 這裡看似地处偏僻,却是一处有名的销金窟,這裡有一座地下赌场,而吴明之前常常在這裡出现。 這些情报都是周天委托许文磊打听来的,对于许文磊這方面的能力,周天還是很信得過。 這座地下赌场被称作清远赌场,听起来還有几分文艺。 许文磊曾打趣道,還不如叫做逍遥窟。 对于這一点,周天与他還是一致的。 走了一千来米,走到一处废弃工业区,看起来很萧條,凄凉。 但這裡就是清远赌场的入口处,就修建在废弃工业区的地底下。 周天缓缓走来,却被四位守卫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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