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原来,三虎已经从地裡回来,走到地窖跟前、头朝下望了望,费劲地盯着草垛上两個光溜溜的身子,心裡有点瑟瑟的,但還是大度地說道:“张寒兄弟,媳妇,你们好了沒?”
“好了,三虎哥,不好意思。”张寒尴尬地笑道。
翠儿随便用自己的内裤擦拭了一把,赶紧把裤子给兜上了。
“沒事,张寒兄弟,以后三虎哥都不会管你们了,三虎哥過来是想跟你商量点事,要不你穿好衣服到房间裡来吧。”三虎說完,扭头走了。
见三虎走了,翠儿抬玉手在张寒腰部掐了一把:“你個死家伙,今天跟马兰弄那么多次了還這么生猛,嫂子魂儿都被你带走了。”
显然,她对张寒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只有获得极度满足的女人才会這样說自己的男人。
“哈哈,嫂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過,今晚让我休息一下吧!要不然我迟早要被你给抽空了。”张寒坏笑道,然后搂着翠儿的腰身上楼梯。
“坏蛋,不抽空你,你就跑到马兰的床上去了,你以为嫂子不知道呀?马兰跟嫂子年纪差不多,村长可是快五十的人了,能满足她?鬼信,现在你已经睡了她,她的心裡肯定跟嫂子一样,把你装的满满的,太便宜她了。”翠儿酸酸地說道。
俩人出了柴房,翠儿做饭去了,张寒到了三虎的房间,三虎递给他一支烟,五块钱一包的,大鸟牌香烟,這名字取得有些暧昧。
“三虎哥,我不会抽烟,你有什么吩咐就說吧。”张寒笑道,刚才捶了一顿三虎媳妇,浑身轻松,但也有点累,翠儿的需求非常旺盛,叫得也欢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叫得响,张寒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觉得女人這個时候的娇喊,特别像故事书裡那古人在战场上擂鼓助威似的,很提升士兵的士气,但過后才发现,子弹打光了,人其实很累的。
“兄弟,知道张德旺那驴日的啥时候回来么?”三虎抽了一口烟,吐着浓烟问道。
“不知道,好像要后天吧!三虎哥,還不到动手的时候吧?”张寒希望张德旺帮他提高知名度后再挂了,以后马兰就是他一個人的,一想到马兰那席梦思软床,张寒就很兴奋。
“不是,三虎哥不会這么快弄死他的,我是想等他回来我好過去拜访他,跟他搞好关系,就以你這次要上电视为契机,我来协助他,也好对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做個了解,這叫知己自彼,百战不殆。”三虎說道。
“三虎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呀?”张寒关切地问道。
“還不知道,但必须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做就一定要彻底弄死這個驴日的王八蛋!”三虎冷冷地說道。
两人正聊着,杏儿在外面喊道:“三虎兄弟,翠儿嫂子,张寒在你们家嗎?”
“哦,在的,杏儿,张寒兄弟跟我家三虎在聊天呢!你进来吧!叫张寒兄弟啥事呀?”翠儿在厨房裡应道。
张寒一听是杏儿,连忙出去了,见杏儿已经进了三虎家,忙笑道:“杏儿姐,我在呢!有事嗎?”
“哈哈,张寒兄弟,今天张老师在学校批改作业要到很晚回来,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不能饿太久了,我得给他送饭過去,但你也知道,咱们村小学在山口那边,晚上杏儿姐一個人走這段路有点怕,你等下要是沒事的话,就陪杏儿姐去一趟吧!翠儿嫂子,等下我把小强送你们家来,你给我先看着他吧!”杏儿对着厨房裡的翠儿笑道。
“好,沒問題,送過来吧!他跟二毛正好有伴了,不過,张寒兄弟你…跟杏儿去嗎?”翠儿笑问道。
“他反正沒什么事情,要不张寒兄弟,你晚上来我們家吃饭吧!我們吃完饭就一起去。”杏儿笑道。
“不了,杏儿,我們家马上做好饭了,张寒兄弟就在這裡吃,說好了的,要不等他吃完饭你再让他陪你上张老师那边去,是吧?张寒兄弟。”翠儿笑道。
其实,张寒内心還是更愿意上杏儿家吃饭,他一瞥杏儿的紧身裤就有种想犯罪的冲动,尽管他刚刚在翠儿的风水宝地中撒下了爱的种子。
杏儿回家后,张寒和三虎回到了房间,继续探讨怎么弄死张德旺的事情,還沒有开始聊,翠儿从外面进来了,瞪了张寒一眼:“死张寒,是不是杏儿一叫你,魂儿都沒了?你们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东西,吃着碗裡瞧着锅裡,嫂子提醒你,你要是敢对人家杏儿动手动脚,张老师非扒你的皮不可,嫂子也不饶你,人家张老师可是好人,又是老师,不似村长会惦记别人媳妇,你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明白嗎?”
“哈哈,嫂子,你别多想,人家杏儿姐不過是让我给她壮壮胆子,那上小学的路上不是有坟圈子嗎?她一個女人家害怕走也正常,杏儿姐不叫我给她做伴,叫别人更不好,再說,她都叫上我了,我要是不去,她告诉张老师,张老师還以为他得罪我了呢,是吧?三虎哥。”张寒笑道。
其实,张寒這家伙在杏儿邀請他陪她一起去村小学时,脑子裡已经打定好了主意,到了坟圈子旁,一定要让杏儿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就是,你個婆娘瞎吃醋,你還真想以后占着张寒兄弟不放呀?他還小,以后迟早要找自己媳妇的,我兄弟能陪你睡就不错了,知足吧。”三虎瞪了翠儿一眼,翠儿气得狠狠地白了老公一眼,拿着锅铲回厨房去了。
“三虎哥,谢谢哈!”张寒对于三虎的仗义执言很感激。
“哈哈,小事,婆娘都這样,心眼小,醋劲大,但這也說明你嫂子在乎你,喜歡你,你也别太在意,该咋办咋办。”三虎笑道。
“就是,三虎哥,我发现嫂子這段時間是比较在意我,我觉得挺幸福的,三虎哥,你放心,今后不管我张寒混成啥样,都忘不了你跟嫂子对我的大恩大德,是嫂子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是三虎哥的大度成全了我們俩。”张寒笑道。
“咱兄弟不說客气话,对了,张寒兄弟,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三虎似乎要言归正传了。
“三虎哥,你有话就直說,反正我們现在是一家人了。”张寒总觉得三虎今天找自己肯定有什么新的想法,否则不会在房间裡跟他唠。
三虎走到了门口,将房门关上了,他再将手中的烟掐掉,小声說道:“张寒兄弟,我想找個帮手一起弄死张德旺。”
“啊?三虎哥,我可不行,杀人的事情你真的别找我,你說让我去睡马兰,给他戴绿帽子,我都是壮着胆子去的,要我杀人,肯定不行。”张寒生怕三虎逼他一起去杀死张德旺,那他真的做不到,他可不会为了永远得到马兰而去杀死她老公,沒有這個必要,因为他的终极目标是杏儿,而不是马兰。
這点张寒不傻,他分得清轻重。
“你想哪裡去了?张寒兄弟,三虎哥怎么可能让你跟我一起去杀人呀?我沒有那么傻,我們俩要是都出事了,你嫂子怎么办?二毛怎么办?”三虎說道。
“就是,咱们俩可不能同时出事,三虎哥,那你到底想跟谁合作呀?”张寒问道。
“兄弟,你觉得四根這個人怎么样?”三虎问道。
“啊?四根,你想让四根和你一起把张德旺给弄死?”张寒惊讶地问道。
“对,四根和三虎哥一样,都对张德旺這驴日的混蛋恨之入骨,他们家孩子长得完全不像他,倒有几分像张德旺,村裡人都這么說,他心裡肯定有数的,再說,张德旺這驴日的祸害了多少小媳妇?不就是沒有人能扳倒他嗎?咱们扳不倒他,干脆弄死他,我觉得四根也会這么想的。”三虎說道。
“三虎哥,這事你還是别乱說,你說四根恨张德旺,我相信,但你說他也跟你一样想杀他,我觉得不一定,他们俩家离的很近,平时关系挺不错的,我觉得马兰姐跟四根媳妇彩霞关系挺好的,四根和张德旺走的也比较近,他会杀他嗎?不可信。”张寒說道。
“兄弟,你還是年轻呀!又沒有過媳妇,你不懂男人,那三虎哥平时跟张德旺也沒有啥呀!但老子心裡早想弄死他了,兄弟,对于四根对张德旺的恨意,不比我要浅,只不過沒有合适的机会报复。”三虎分析道。
“三虎哥,你這么說,好像是這么回事,不過,我觉得你還是应该小心点,不能轻信别人,万一四根把消息泄露给张德旺,你不是死定了?在灵水村,咱们谁弄得過他呀?”张寒說道。
“哼,說实话,我三虎沒有兄弟,可我還真不怕他,他不就是有几兄弟嗎?把我逼急了,老子一把火烧了他们家,烧死他们。”三虎恨恨地說道。
“别,三虎哥,只能智取,不可强攻,你找個帮手,我倒是不反对,但我总觉得四根和张德旺走得比较近,不可靠,要不你找机会试探试探吧!”张寒說道。
三虎点点头:“行,今晚我們会在一起打扑克牌,我先试探,再看情况。”
說罢,三虎看着张寒,低声說道:“找個机会,把杏儿那個婆娘也给弄了吧!等你弄了杏儿,我再见到张海,心裡头就舒坦多了!”
总是把自己媳妇给张寒弄,三虎心裡都少也有些憋闷,他寻思着,要是张寒能把杏儿拉下水,自己就多了张海這么一個难兄难弟。
兄弟今天真是要被气疯了,本来兄弟我家裡就穷,只有二亩来地,种了点西瓜等收成,但他妈的村会计家裡要盖大棚,不声不响的占了我家半亩地,把我那些结了果的瓜秧子都给刨了!
我去他家裡找他理论,结果被他跟他兄弟俩推推搡搡,我這身板也不是他俩的对手,只能认怂,可是半亩地的瓜秧子沒了,那可是钱啊!本来就穷的揭不开锅,還欺负我這种老实人,有意思嗎?明天我就去乡裡找人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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